我居住的地方,听说是市中心,
雨后春笋的高楼狂长。占据了天空的一半。
偶尔一个月或几个月听不到鸟儿的欢叫,我并不诧异。
车的拥挤在呼吸道上感染着,有种黑色的窒息。
人流里掺杂着细菌扩散的无奈,在轻轻的叹息。
关上窗门,依然隔不了那金钢属类碰撞的声响。
找张藤椅坐下来,喝着豆浆,吃着油条,看着报纸。
楼下买包子的大妈吆喝着:"卖包子,又香又大……"不时还有刹车、叹息的杂音。
楼上那高跟脚的晨练似乎选错地方。高音的部分有点刺耳。“噔叮……”
我习惯性地打开收音机准时收听七点新闻。
主持人风雨不改的音调在时针的流动有节奏地讲述着:
布什的露面频繁出现,美国与伊拉克的战事一平未一波又起。
中国的球赛在固定的位置呆滞着。“第一高人”的姚明又受伤。有人哭有人笑。
附近的地区又出现“多宝鱼”问题事件,禽流感的风声到久泛滥。人心慌慌。
………………
新闻完毕后,以朴树的一曲忧伤的《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画上完美的句号。
七点五十分的时候。刚好到上班的时间。
我整理一下心情开始一天的工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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