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觉得这世界不仁,没有谁一定要对谁负责到底。唯有自己爱自己!
---题记
一、关于我和程
人,是有着复杂思想和感情的动物;总想,上帝给人类如此的厚爱,是人类的悲哀还是幸运?回忆总是带给我们太多的疼痛和幸福,我亦不知道如果没有了回忆,人活着还有何意义。
一直都不明白自己为了什么而写作?写作的目的又是什么?但我知道文字一直在出卖着我的灵魂,每次写完一篇文章,心里就像倒空水的瓶子,等着再次重新的注入……
生活并没有因我的无奈而改变丝毫,我亦知道我还活着,活在茫然和孤单中。
深夜接程的电话已养成了习惯。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关机,也只有程知道。每次从睡梦中被手机铃声吵醒,心里极度的失落,想发火。并没有打算出去陪程的想法,但程总能找出n个理由把我从温暖的被窝里揪出来。而后,我会急忙地穿衣服,顾不得凌乱的头发,心里只想着:他喝醉了,开车不安全,我一定要去陪他!
程。有自己的建筑公司,应该是年轻有为。我不知道他是否称得上是“酒鬼”;但他每天都是要喝酒的,这,我知道。我亦不习惯问他为什么要喝酒,我感觉这样问很傻。每个人都有烦恼,都有自己的发泄方式,我亦是如此。
每次深夜去见他,面对面我们都不言语。他开车,我就埋着头抽烟。程从不会反对我抽烟,也不为什么要抽烟;亦如我从不问他为什么要喝酒一样。
深夜。每家宾馆的房间都是爆满的。车厢里小小的空间,夹杂着程身体上的酒精味和我嘴里吐出的烟味;这是什么样的环境?!我两眼朦朦,什么思想都将停顿,只是感觉心里很难受,很闷。有时偶尔在凌晨三、四点种找到房间,程倒在床上就会很快地沉睡。我亦没有照顾人的习惯,我只是帮他脱去鞋子和外衣,我不会帮他洗刷,绝不会!
我怎么也睡不着,只是打开电视;看到荧屏中男女亲热的镜头时,我会轻轻地亲吻沉睡中的程,有时他也会回应地拥抱我。但我并不想和他有进一步的发展。因为我知道,我不可能是他今生的唯一、他也不会是我今生的依靠。没有结果的爱情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推开程,他会睁开双眼,问我到底爱不爱他。我从不回答他的问题;爱?不爱?说出口了也毫无意义。∮
因工作的关系,在几次建筑会议上,我见过程的父亲。他是一个面貌很慈善的老人。也许我不该称他为“老人”,因为他也不过五十多岁,知识感觉称他“老人”是我对他的尊重。
程说,父亲对他平时很严厉的,只有父亲敢教训他。除了他父亲,我就是第二个敢当面“教训”他的人。我冷笑,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只想让我明白他是爱我的……
爱?是的。他已经n次在我面前说爱我了。我亦不知道爱是什么;对于爱情我是茫然的,难道爱就只是说给对方听就可以了吗?
我静下心,仔细想我和程之间的关系。我们之间有爱吗?我一遍遍地问自己!
在我失落时,陪在我身边的不是程、在我最高兴时,在我身边分享我快乐的也不是他、在我成功时,为我喝彩的不是他、在我孤单时,见到是人也不是他……我还是单纯的自己,像那颗流星。
终于。我鼓起勇气和程吵架。认识一年多,我们之间从未像情人那样吵闹过。
他不理我。任我怎么摔东西,怎么发火,他会说,不急!慢着摔,别累着!我扑到他怀里,用劲地打他,他说,亲爱的,你按摩的很舒服。
我跑进洗手间,反锁上门,打开水龙头,让水声淹没我的哭泣声。程不会来打扰我。发泄够了,我就在浴缸里沉睡了。醒来时,我感觉到了程的体温……
一个人,在黑夜我也怕。怕我的任性会失去程,也许他并没有必要如此的纵容我的。他身边不乏漂亮的女孩子,也许她们比我更温柔、更漂亮。程说,她们和你是没法相提并论的。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程我对的纵容,使我越发放纵,有时我会瞒着出去应酬,我也会喝很多的酒、和他认识的男孩子相处。程很伤心,问我要他怎么样做才肯信他。我说,你不高兴可以离开,我喜欢这样折磨你,喜欢看你失望的表情……
二、关于工作
难以想像,生活依赖性教强、不能独立生活的我,在工作中事事顺心。经理说我管理很出色,会有好前途的。我想这也许就是上帝给我的别一种补偿吧!
每天六、七点钟。从住处赶往公交车站,等早班车。半小时的车程到公司。
整理资料。然后等着经理来视察。
做建筑行业是个很烦琐的工作,有时需要亲自去施工现场,也许别人看来是件很脏的活,但看到工人干活时那热闹的场面,他们的积极性感染了我,令我兴奋。一层层高楼的竣工,让我有自豪感!
每次出差回来会感觉很累。卸下灰扑扑的大包,脱掉沾满尘土的外衣,裸着身体踩进浴缸里。用微弱的热水冲洗头发和身体。灯光的光线昏暗,抚摸经过长途坐车因为疲惫而浮肿的脚。而后,躺进被窝里,用被子裹住自己,把身体卷缩起来。闻到湿的头发上水的气味。
程说,你没有必要这样辛苦的。不然,我从不觉得自己很辛苦,那是充实!
出差回来后,经理会特许我休息两天的。白天,我会睡一整天。晚上去电影院里看电影。买二块钱一包的爆米花,看劣质电影,直到自己又沉沉地睡去。醒来,买一把游戏币,在电影门外的游戏厅玩赛车游戏,输得精光。
凌晨一、两点钟,会接到程的电话,而后,我们去街边的小摊上吃热食。我们都喜欢吃比较辣的食物,并不正宗的“新疆羊肉串”除了辣味就没有别的味道了;后,我们会去亳古路边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酒吧,人不算多,但也已很热闹,一直有音乐,情侣们在接吻。在蜡烛下面,程喝酒,我吃他为我要的“开心果”。喝一杯热茶,而后起身离开。
隔日,我会带着满腔热情去上班,进入一种程序和设计。
三、其他
爸爸打来电话,说是她(后妈)给我介绍一个很不错的男朋友。我没有告诉程,简单收拾行李,向公司请假三天。回到那个我很久都没有回的家,感觉陌生!
和那个男孩子见面。他很帅,像绅士一样的礼貌,我讨厌的那种人。
我们去一家饭店吃饭。吃饭很别扭,没有和程一起的自由感。饭后,我说,aa制。然后甩出我该付的那份钱,转身离去!
不用说,这次约会是失败的。爸爸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问我有没有时间在家多住几天。我说,该来的时候我就回来了,该走时我就会走。他无奈的摇头……
程问我在那,我听出了他说话中的着急音。我告诉他在家相亲。他说,等我。就挂断了电话。
从我工作的城市到我家,是五十八分钟。程开车四十分钟站到了我面前。爸爸见到他很吃惊。我说是普通的朋友。爸爸留程在家吃晚饭,他谢绝了。
我试图以被他控制的假想来控制他,在这样的控制中,我感觉到自己的感情。听到他轻轻咳嗽的声音,他是因为喝酒和抽烟太凶。坐在车里,我觉得自己的皮肤会抽紧,似乎被拥抱,我因此知道我在爱着他……
他说,你这样做,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说,没有,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程此时已经很愤怒了。我知道愤怒需要付出更深的感情,可我却在以恶性的方式获取满足。
他句举起的手并没有落到我身体的某个位置。但我心里依然会痛痛的!……
爱情永没有终点,现在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原来所谓的残忍是看不到伤痕的。再多认真、再多苦撑也会失去爱的可能。
我现在才发现梦想与现实的差别。
没有谁一定要对谁负责到底。唯有自己爱自己!??
本文已被编辑[寂寞的阴天]于2007-1-20 1:50:08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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