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楚自己多少次的描写夜了。在这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除了能看见黑,还能看见什么?我努力的睁大双眸,除了黑一无所有,除了夜我还是一无所获。我知道不能这么自私,夜归属所有人,而黑只属于我,真的,肺腑之言。
白天的瞬间,有被别人扭曲的事实,心情波澜不惊的平静之水,依旧流淌。白天有不经意间别人流露的唾液之腥,傍晚的浪头一浪高过一浪,一点点吞并了还未成行的小路,不是我走的不对,而是我害怕面对,宁可后半生充当残疾人的角色,也不想继续在你泛白的舌苔底下存活。
换新衣服,买鞋子,不知如何装扮自己,才能摸去那不为人知的过去。我比任何人都诚实,比所有人都纯洁如水,难道这个世界说出真话要付出无法想象的代价,而伪装却能进行到底,就像这没有主题的夜一样,每晚都会刺痛一些人的心,越想越痛。
整个房间里一台电脑勉强撑着光,向往完美的孩子在睡觉之前总会把窗帘拉上,将屋门关上,她总是这样做,幼小的心灵尽善尽美,我所能给予的只能是,她受欺负时的安慰,温暖的、慈爱的抚摸,然后我会告诉孩子:宝宝坚强,勇敢,不怕。大人无法深入孩子天真无邪的心灵,正如孩子不懂为什么夜会黑,而白天也有不完全晴朗的时候,还有大人们人为一张脸,树活一张皮的目的。
虚名,这就是目的。为了得到人们的连连称赞,为了得到人们的一致认同,为了校正那些扭曲的变形的一句话,为了昂头拓步的走,为了贬低的腰椎能笔直,为了深夜亦能看见曙光。记得有人说过:“没能力,没实力,没资力”,属于城市里的三无产品,为了这句话,我要付出很多,总有一天,也会挂牌销售。有些时候自己不得不承认,包袱太重,其实这样更能促进自己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学习。
时间一点点的逼近,一些鬼鬼祟祟的阴险狡诈又会慢慢的和太阳一样起起落落。到处车来人往,在这个暖冬里人们依旧穿着羽绒服,为杜绝寒流的侵袭,冷的风骚,仿若我无法冻僵的戒备之心。
好高骛远的偏角总归会翻过去,过去的一年已经随风去,天亮了一切都会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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