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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等待嵛少爷

发表于-2007年01月13日 中午12:56评论-2条

永远的等待

陈佳齐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她三岁丧父,四岁丧母,于是她进了孤儿院,在孤儿院里她受尽欺辱,但有一次她被一个有钱人领养了,从此她终于摆脱了痛苦的命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领养她的那一家姓李,父亲叫李云,母亲叫良圆,在陈佳齐进这家之前,李云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名叫李善云。李善云比佳齐大一岁,所以她管他叫善云哥哥。他们从小玩到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天生一对。到了善云23岁也就是佳齐22岁时,他们的父亲李云便提出了他们的婚事。

这天李云和他的夫人良圆把善云和佳齐叫到了客厅,李云对他们说:

“云儿,齐儿你们都长大了,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们已经到了适婚年龄,所以你们也应该考虑考虑你们的婚事。”

“婚事?”佳齐有些吃惊。

“是啊,你是我们养大的,从你进我们家起你就已经是我的媳妇了。”李云解释道。

佳齐摇了摇头,对李云说:

“原来你们领养我就是为了让我给你们李家传宗接代吗,我可不是你们的工具。”

“哼!”李云站了起来,问她:“你和云儿从小一块儿长大,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云儿吗?”

“也不是。”佳齐解释道。

“那是什么!”李云没好声气地追问道。

佳齐笑了笑说:

“我只是不想这么早结婚。”

“那你要让我等你多久呢,齐妹?”善云问。

佳齐再度笑了笑,随口说了一个数字:

“10年吧。”

“啪!”李云拍案而起,朝着佳齐吼道:“你这是什么话,不想嫁给云儿就明说,不必拐弯抹角的,就算我们李家白养你了,哼!”

这时母亲良圆也站了起来,和蔼可亲地对佳齐说:

“佳齐,你不喜欢云儿那你喜欢谁呢,你说出来,我们会成全你的。”

佳齐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对良圆说:

“我没有心上人,我没打算结婚的。”

“呸!假清高。”李云骂了一句就离开了客厅。

自从这一天以后,佳齐和李云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但她和善云的关系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过了几天,佳齐把她的同学带到了家里,她的这个同学是个女生,名叫“章念愈”。虽然说章念愈不怎么有魅力,但这是针对佳齐来说的,对于其他女生来说的话她可是小家碧玉。所以她第一次给善云的印象就很好,当章念愈和善云第一次四目想对时,佳齐拍着善云的肩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说:

“我把她介绍给你当女朋友好吗?”

善云听后苦笑了一下,也悄悄地对佳齐说:

“你想让她来代替你吗?”

佳齐也笑了笑,说:

“你要这样说的话也没错。”

然后佳齐借着去泡茶离开了客厅,把机会让给了章念愈和李善云。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善云先说话:

“你是佳齐的同学吗?”

这句话不过是废话一句,但章念愈没有嘲笑他的意思,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这种尴尬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被章念愈的语言和笑容给冲淡了。正当他们聊得开心的时候李云走了进来,他满脸笑容地对章念愈说:

“你好啊,我是李善云的爹,你是?”

章念愈立刻站了起来握住了李云的手,笑着回答道:

“你好伯父,我叫章念愈,是佳齐的朋友。”

接着他们聊得很开心。

到了晚上,佳齐来到善云的房间,对他说:

“今天我同学念愈对你还好吧?”

“恩,还好!”善云点了点头。

佳齐笑了笑,说:

“那她可以当你的女朋友了吧。”

善云没有说话,他把头转了过去,片刻之后他又回头,看着佳齐,对她说:

“我知道你很讨厌我,是吗?”

佳齐昂了昂头,笑意并没有减少半分,不解的问:

“为什么这样说呢?”

“不然你为什么要找替身来代替你?”善云说。

佳齐转过了头,看着窗户外,也迟疑了片刻,说:

“念愈不是我的替身。”

这时,父亲李云推门而入,他用狠狠的眼神瞪着佳齐,对她说:

“你那个同学就是好,我觉得她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佳齐的笑容终于减少了许多,她低下了头,对李云说:

“是吗?那你可以去向念愈提亲啊。”

这时,李云的眼神像一把锐利的刀子,刺向了佳齐的眼,佳齐像被他完全征服了一样,头低的更低了。片刻,她用极其低的声音说:

“也许她是你梦想中的媳妇,她才配得上你的宝贝儿子。”

李云终于被击怒,他疯狂地向佳齐吼道:

“好啊,好啊,好极了。你说得完全对,对极了,哼!这个家再也容不下你了,你给我搬出去,就现在!”

佳齐转背就走,善云立刻抓住了她,然后对父亲李云劝说道:

“好了爹,够了,不要再为难齐妹了。”

佳齐甩开了善云的手,然后冲了出去。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床上倒头就哭,她怕别人发现自己哭,就拿被子捂住嘴,痛痛快快地哭了起来。夜深了,佳齐还没有睡,忽然门被敲响了。佳齐擦干泪水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父亲李云,门开以后李云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佳齐走到桌边给他倒了一杯茶,轻声地对李云说:

“爹,请用茶。”

李云坐了下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哼!这么晚了,你叫我喝茶,你想让我彻夜难眠吗!”

佳齐放下茶杯,问道:

“爹爹,这么晚了您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云点了点头,脸色和善了许多,他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布袋,对佳齐说:

“这里有一百万,你拿着,明天一早你就搬出去。”

佳齐一怔,觉得真的是不可思议,往日多么疼爱她的父亲,现在竟然狠下心来赶她出门,她一时真的难以接受。

父亲李云走后,佳齐爬在床上再次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整夜她都没睡,因为她失去了她生命中最可贵的东西。第二天,佳齐早早地收拾好东西就离开了李家。

等善云醒来时,佳齐已经走了很久了,善云知道佳齐赌气走了,他很担心,于是他找到了父亲李云,对他说:

“爹,齐妹赌气走了,你快找找她吧。”

李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请求:

“找她干吗,她不是小孩子了,她有她自己的想法。”

善云更加的焦急了,他走到父亲的面前,着急地劝说道:

“哎呀!爹,她一个女孩子又没有钱,怎么过下去啊。

李云抬起右手轻轻地摇了摇食指,满不在乎地说:

“这个你就不必担心,昨晚我已经给了她一笔钱,她不会有事的。”

“什么,是你硬要让她走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善云忽然被击怒了,朝着李云大叫起来。

李云也生起气来,他指着善云,吼道:

“谁叫她这样高傲,她不配做我的媳妇,你还帮她来否定我这个当爹的,你这个不孝子,哼!岂有此理。”

善云看着父亲并无悔意,便更大声地朝着李云吼道:

“齐妹和我从小一块长大,每次在我不开心的时候她总是第一个站出来逗我开心,你竟然狠下心来把她赶走,你的良心哪去了!你的仁慈哪去了!”

“啪”的一声,父亲李云一巴掌打在了善云的脸上,善云被打倒在地,他咬了咬牙站了起来,他苦笑了声,对父亲李云说:

“好!打得好!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说完便冲了出去。

第二天,佳齐放学和同学一起,在十字路口她们分了手,佳齐顺着小巷回到了她在外面租的房子,房子不大但有前院。她刚要关门,便被挡住了。她抬头看,原来是善云。

“你……你怎么来的?”佳齐吃惊地问。

善云微微地一笑,回答道:

“这还不简单,我从学校跟着你回到这儿。”

佳齐有些生气了,他转过身去,从鼻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说:

“你竟然跟踪我,真的很讨厌!”

忽然佳齐又转过了身,想把他请出去时,她发现善云的右脸上红红的有点肿,她不解地问:

“你的脸怎么了?”

善云再次笑了笑,害羞的微微低下了头,片刻才着声:

“没。。。。。。没怎么。”

佳齐不肯罢休,继续地追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说我就不理你了!”

善云,收起笑容,严肃地回答她,说:

“我跟爹顶了一句嘴,他就……”

“打了你?”佳齐补充道。

善云点了点头。佳齐气愤极了,她再次狠狠地“哼”了一声,说:

“你爹走火入魔了,他失去了理智。”

善云摇了摇头,解释道:

“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气我跟他顶嘴而已。”

佳齐冷笑了一声,用手拍了拍善云的头,说: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善云苦笑着说: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

话还没说完,他的一只腿已经跨了进去。佳齐呵呵的笑着,说:

“进来吧。”

善云走进客厅,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转过头对佳齐说:

“这房子实在是小了点,你还住得习惯吗?”

佳齐坐了下来,说:

“这只是暂时的,我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

善云一听她要离开这里立刻紧张了起来,他问:

“离开这里是什么意思?”

佳齐收起笑容,满脸严肃地回答道:

“意思就是离开这个地方,这座城市,这个国家。”

善云一听,急了,他用双手捏住佳齐的手臂,焦急地追问:

“为什么要走,不走不行吗?”

佳齐争脱了他的手,转过身去,片刻她才着声:

“我。。。。。。我觉得这座城市已经不再属于我了,我要离开这里,去寻找属于我的幸福。”

善云好像颇有所悟,他也转过身去,叹了口气,过后轻声对她说:

“哎,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打算什么时候走?”

佳齐转过身来,抬起头对他说:

“还没定,也许明年,也许下个月,再或许是过几天。”

善云,猛的转过身,用他颤抖的手捧住她的脸,用再温柔不过的语气恳求道:

“一定要走吗,为了我不走行吗?”

佳齐用手把他的手拿开,摇了摇头,说:

“不!一定得走。”

无奈之下,他也没办法了,他只好离开了佳齐的家。

他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家,刚进门就被父亲李云叫住了,李云兴高采烈地对他说:

“云儿,你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害人家念愈等了你好久。”

“什么!念愈来了,她来干吗?”

李云笑着轻轻地拍了拍善云的脸,说:

“傻小子,人家远来是客,好好招待人家,她就在你书房里,快去吧。”

善云二话不说一口气冲进了书房,他看见章念愈正在全神贯注地看他挂在墙上的照片,照片上映着善云和佳齐,他们站在一起,善云显得很高,而佳齐只打齐善云的耳朵,两人都笑的如花般灿烂。

善云轻声的咳了两声,章念愈发现善云回来了,立刻对他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友好。善云堆笑着走了过去,说:

“你来找我吗?”

“恩。”章念愈点了点头。

善云收起了笑容,然后走到书桌前把椅子搬到了章念愈面前,示意让她坐。看见她坐下了,他才另找了一根椅子坐了下来,他问:

“找我什么事?”

章念愈毫不拐弯摸角,直接说:

“后天是我的生日,你来参加我的生日party吧。”

善云摇了摇头,对她说:

“我不想去。”

“为什么?”章念愈不解的问。

“我又不认识你那些朋友,到时候我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多尴尬啊。”善云说。

章念愈想了片刻,对他说:

“你来吧,我保证你不会尴尬的。”

善云再次摇了摇头,为难的笑了笑,说:

“怎么不会?”

章念愈神秘的笑着,斩钉截铁地说:

“真的,我不骗你,那天你一定来啊。”

说完她仍了一张地址给善云之后就走了。

这个晚上,善云总是睡不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他在想章念愈的生日party到底去还是不去呢,去吧必定尴尬,要不去吧他又太不懂礼节了,哎!就这样他想了一个晚上。

后天很快就到了,章念愈的生日party在晚上。这天,善云穿上了华丽的西装,显得格外精神格外帅气。他沿着海滨路拿着包装好的礼物慢慢地走往章念愈的家。

不一会,他到了,他敲了敲门。片刻,门开了,开门的是章念愈。看到善云来了她兴高采烈地拉着他进了屋。善云有些不好意思,勉强地走了进去,当他走进客厅,他大吃一惊,客厅里被各式各样的彩带装饰的格外漂亮,但客厅里竟一个人都没有。章念愈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对他说:

“这下你就不会觉得尴尬了吧。”

善云觉得真的是不可思议,问:

“你不会是为了我不受尴尬而……”

“对,我只请了你一个人!”章念愈笑着说,然后也坐了下来,她继续说:

“我知道你很喜欢佳齐,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和她相比差得太远了,但是我相信你在认识我的过程中会越来越喜欢我的,不是吗?”

善云没有说话,他觉得这个女孩真的很纯洁很可爱。片刻他终于说出话来,他说:

“章小姐,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章念愈的笑容收起了很多,她有些不满意地说: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叫我章小姐吗?”

善云做出一副不解的表情,章念愈看他那表情,傻傻的,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她对他说:

“这样叫太见外了,你就叫我念愈吧,好吗?”

善云没有反对也没有点头,他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她,然后慢慢地低下了头。章念愈轻轻的拿起他的手,用两只手紧紧地握着,善云本能地想把手从她手中抽回,但她抓的很紧,他没能成功的把手抽回来,接着章念愈坦诚地对他说:

“给我一个机会,我们试着在一起,不好再分开,怎么样?我真的很想成为你生命中的另一半。”

说着,她紧紧地抱着他。这时,善云头脑一片茫然,他也缓缓用手抱住了她,这时她的眼框已流着幸福的泪水,然后她用再温柔不过的言语在善云的耳边说:

“我想我们在一起以后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从这以后善云和佳齐的来往少了许多,相反他和章念愈的来往比以往多多了。很快就过了一个月,这天晚上佳齐把善云请到了她家,她准备了一些酒菜来招待他。

这天,善云瞒着章念愈来到了佳齐的家,刚刚到佳齐就热情的把他接待进门,他把他的大衣脱了下来挂到了客厅的衣架上。待善云坐下,她又给他倒了一杯酒。然后对他说:

“这顿饭可能就是我和你的最后一顿饭了。”

善云放下了酒杯,问道:

“终于决定离开了吗,打算什么时候走?”

“明天。”佳齐淡淡地说。

然后把酒杯端了起来,一仰头喝了下去,然后“咳咳”地咳了起来。善云立刻站了起来,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然后对她说:

“你又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为好。”

接着,佳齐又给他倒了一杯,敬了上去,这个晚上善云喝了许多酒,最后还是李家的佣人偷偷的把他背回了家。

第二天,佳齐很早就匆匆的离开了,她乘着飞机飞往了法国的首都巴黎。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就这样匆匆流去。在这些日子里善云以为佳齐会不断给他写信来向他倾诉生活的情况,但事实并非如此,在这五年来,他只收到了佳齐的一封信。信上写着她感情生活的情况:

善云哥:

时间真是快,一眨眼就过了五年了。向来可好,父母安好?祝你们全家平平安安。

对了,我这次写信是有事要告诉你,我以前刚来到巴黎时,人生地不熟。每到晚上我都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有时一晚都无法入睡。直到我遇见了他,他名叫jion。认识他以后,他对我很好,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他都帮我打理。起先,我们是建立了深厚的友情,但到了现在我们的友情全面升级了,升级成了爱情。没错,他爱着我。每当我思乡时,觉得孤独时,他都会体谅我,安慰我,我在巴黎人生地不熟我除了跟他还能跟谁呢?

他今天向我求婚了,我当时没有答应他,我对他说让我考虑考虑,话虽是这样说,但我的心里有一部分已经属于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了,就说到这了,再次祝福你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你的齐妹

民国三十年

看过这封信,善云忽然觉得有一丝失落,这种失落让他这几天都寝室难安。

又是两年过去了,这天中午,李家大院的门再次被敲响,开门的是一个丫鬟,丫鬟问:

“你找谁?”

这时善云走了出来,看见了站在门外的那个人,竟然是佳齐,使他大吃一惊。他迟疑了片刻立刻把她接了进来,叫丫鬟把她的行李放好,然后把她请进了客厅,给她沏了杯好茶,使她立刻感到了家乡的温暖。接着有一个男孩大约10来岁从卧室跑出来冲向了前院。她问坐到对面的善云:

“这孩子是你的吗?”

“恩,是的。”善云点了点头。

“父母呢?我想去给二老请安”佳齐说。

善云深深的叹了口气,对她说:

“爹在战争的轰炸中丧了命,而娘则是伤心过度而死。。。。。。”

佳齐听后也叹了口气,继续问:

“你的妻子是谁?”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妇女从卧室走了出来,佳齐定眼一看,竟是章念愈。章念愈走了出来,看见客厅里坐着的佳齐,她大吃一惊,笑着说:

“哎呀!是佳齐啊,好久不见了,你不是去巴黎了吗,怎么回来了,你怎么不带你的洋老公来啊?”

佳齐对着她微微的笑了笑,回答说:

“我没有和他结婚,我和他分手了。”

善云听后大吃一惊,他还没来得急追问又被章念愈抢了个先,她嬉皮笑脸地说:

“哈哈,我就说嘛,你看起来跟八年前的你一样年轻,不结婚真好啊,可惜我啊嫁给了善云为他生了儿子把我都折磨成了一个十足的黄脸婆了。”

说着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穿着拖鞋冲到了院子里用泼妇骂街的嗓音吼道:

“翠儿,你这死丫头,早饭也不准备,想饿死我啊!”

那个叫翠儿的丫鬟从厨房匆匆跑了出来,大声的反驳道:

“有那么多事要做,人家一个人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做早饭,您自己做吧。”

章念愈一听,勃然大怒,她的声音就像在放很旧很旧的老卡带:

“那我请你干吗,连早饭都不做,你马上给我滚!”

那个小丫鬟听了立刻回房收拾了包袱,向她索要这个月的工钱,章念愈将她的包袱打开来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偷东西后把及少的工钱付给了她。佳齐看到了从前纯洁可爱的章念愈现在竟变成了一个十足的泼妇。佳齐追了出去偷偷的补了点钱给那个叫翠儿的丫鬟。

佳齐在外面租了一间屋,就是八年前她被李云赶出去后住的那个房子,房子不宽,但被她布置得很温馨。过了几天,佳齐又请善云到她家做客。

到了晚上,善云随便说了个借口便来到了佳齐这里。到了佳齐家,佳齐已经准备好了酒菜正等着他呢。他进了门,佳齐把他的大衣挂在了客厅的衣架上,之后他们一边聊一边喝酒,很快就醉了。善云的脸红通通的,他躺在了床上,对她说:

“记得八年前你走的时候我也喝的如此醉,你为什么不和那个外国老结婚呢?”

佳齐颠颠倒倒地走了过去坐在了善云身边,她笑着说:

“因为我终于认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男人比得上你啊,善云哥!”

善云没有作声,佳齐继续说:

“还记得小时侯,每当我受了委屈,第一个站出来帮我的人是你,我这次回来并不是要拆散你的家,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当善云哥你的情人,从此,这就是你的第二个家了。”

善云抬起头用灼热的眼神看着佳齐,忽然他搂住她的腰把她揽入怀中。过了片刻,章念愈忽然破门而入,她用锐利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佳齐,佳齐看见章念愈来了立刻给她倒了一杯酒,又歪歪倒倒地走到了她身边,佳齐笑着说:

“念愈,你远来是客,我敬你一杯!”

章念愈接过酒杯,猛的把酒往佳齐脸上一泼,在一边的善云看见后酒醒了一半,他冲过去紧紧捏住章念愈的手碗,吼着说:

“你疯了吗,你敢这样对佳齐,我饶不了你!”

章念愈甩开他的手,骂道:

“你们这对狗男女,奸夫y*妇,真不要脸!”

说着她拖着善云的手往外走,善云甩开了她的手,做出不想回去的样子。章念愈把外面的两个佣人叫了进来把善云强行押回了家。

回到家里,善云在房里乱砸东西,过后他开始骂章念愈: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佳齐,你没人性!”

章念愈也忍了好久了,这下子被激化了,她猛的站了起来,指着善云吼道: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为你付出了我的青春,付出了我的一切,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那个贱人对你根本不是真心的,她只是玩玩你,等玩够了就去找别的男人了,这种贱人比妓院的妓女还要下贱!”

“啪”善云一巴掌打在了章念愈的脸上,这一巴掌并没有让章念愈停止辱骂,她反而变本加厉了,骂道:

“好啊,你完全被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陈佳齐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不要脸的b*子,你这贼贱货。。。。。。”

她骂得越来越难听,把四龄都惊动了,善云终于忍无可忍他用双手烤着她的脖子拼命地摇晃着命令道:

“停!停!快给我停!”

而章念愈并没有停下来反而骂得更凶,更难听。善云几乎失去了理智,他的双手不断的加大力度,这样持续了五分钟,章念愈终于没有再骂了,善云放开了双手,这时的章念愈全身瘫软倒在了地上。善云愣了一分钟,然后用手放在了她的鼻孔,没气了,善云立刻冲出了大院。他一口气跑到了佳齐家,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她说:

“我杀了她!我把她掐死了!”

佳齐大惊失色,她不敢相信,问:

“她真的死了吗?”

善云点了点头。佳齐慌张地看了看窗外,对他说:

“你快走吧,离开这儿,去别的地方隐姓埋名。”

忽然远处传来了警报声,佳齐跪倒在善云的面前,她用深邃的眼光注视着他,对他说:

“让我看清楚你,不然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见你了。”

善云泪流满面,他恳求地说:

“今后就麻烦你照顾我的儿子了,谢谢。”

佳齐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

“吻我吧,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善云吻住了她,门外的警车声越来越大声了,善云被逮捕了,经法院判决,善云被判无期徒刑。

从此,每个早上总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在监狱的门外徘徊,他们一直在等待,等待着善云回来,这个等待竟成了永远的等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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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落歌 | 荐/落歌推荐:
☆ 编辑点评 ☆
落歌点评:

永远,到底有多远?
可爱情在这个世界上,是最不可靠的东西
人尽缘致的时候,总会有个倔强出来
生命还要活着,不为爱情,也应该为自己
或许是下一次的爱情

文章评论共[2]个
落歌-评论

欣赏了,问好作者,周末快乐:)at:2007年01月13日 中午2:29

琳馨-评论

不错,喜欢at:2007年01月13日 下午3: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