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视和远视》
曾经有这样一个生活场景,我总是在想,如果把它拍成一组电影镜头,一定很有意思。
一群少男少女正在围着热烘烘的火锅吃晚餐,窗外是纷纷扬扬的大朵雪花在飘落。人群中的一个很是乖巧的女孩吃着男朋友夹的菜,幸福的脸蛋红彤彤的。这时,男人的一个朋友问,我说哥们,你这样宠你女友,以后你们的衣服谁洗啊?男人怔了一下:“啊,扔洗衣房去洗不就可以了吗?”男人朋友的筷子愣在了半空中,他清楚地记得他曾经用同样的问题问这个女孩的时候,女孩稚气的声音坚定地回荡在他耳边:“买个全自动的洗衣机,为自己的男人愉快地穿梭于客厅和书房之间,不是很美吗?”
爱,说简单也简单,吃饭的时候给对方夹夹菜,睡觉的时候给对方捂捂被子。爱,说复杂也复杂,考虑得不长久,再甜腻的感情,也是要“分家”的。
接下来的场景可能是这样的:男人一趟一趟地往洗衣房送换洗的衣服,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提问的那个男人有了自己钟爱的女人,两人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为彼此心爱的人穿梭于客厅书房和浴室之间,自得其乐。而那女人,正是当年被提问,被宠爱着的那个有着纯真笑容的女子。
场景完了之后,在黑幕上打上一串句子:原来,爱情也是有近视和远视的区别啊!
《我的疑问》
最近几天一直在自习室呆着。死马当活马医。
我特想对着坐在我斜对面的那个女孩问几个问题。
一,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可是你为什么出来吓人呢?
二,出来吓人已经是你不厚道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吓我呢?
三,吓到我其实也没什么,为什么你要在自习室吃苹果,让我们大家的耳朵受折磨呢?
四,吃苹果倒也无所谓,为什么不冲洗一下呢?早已削好的表皮已经氧化了啊!
五,其实这些都没什么,可为什么你在扔苹果核的时候要扔到我身边的篓子里,让我看见你丑陋的脸呢?
《谁是谁的路人甲?谁是谁的烟花?》
我们寝室的罗大美女兴致勃勃地问我:“有一没有二,有三没有四,有东没有西,打一个字。你说说看是什么?”猜字猜谜语我一向比较在行,可一时之间就是不想去思考,我说,说吧说吧,罗大美女最美了!美女被我夸得面红耳赤,说,是个姓,而且,那个姓的人几乎和你没有什么交集。
无意中又碰触到曾经经历的一场恋爱。我说,我怎么和姓“x”的没有联系,那……那谁,不就是吗?罗大美女说,呵呵,可惜我没印象了,你不过是他生命里的烟花。我掩饰不住自己的难堪,于是附和,是啊是啊,只不过是昙花一现。
一场绚烂烟花散尽之后,只留下一地躯壳,谁又是谁的路人甲?谁是谁的烟花?或许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逝去的风景是别人的风景。姑且这样想吧!
《发型编年史》
打开水上楼的时候,阳光透过后背投影到楼梯上。风吹衣凉,发型乱了。
放下水瓶拨头发的时候,不由得想起大学的这几年来的发型变化。
大一,及肩直发。被五颜六色的卡通橡皮筋绑在脑后,或者耳朵两旁。
大二,做了离子烫之后,头发一直张牙舞爪地散着。或曰:长发飘飘。
大三,上学期预备染发时被爸爸反对,结果只挑染了麦黄。下学期弄了陶瓷烫,据说成熟了至少五岁。
大四,突然发现装成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而一旦年华错失,再变回清纯就难了,于是重新把头发整理成纯洁干净的长直发,染回了黑色。
昨天和一个社会学的朋友聊天,他说,大一大二的女生对大学是刚刚适应,大三大四是逐渐变化跃跃欲试,大五大六的女生啊,是八匹马都拉不回了!
我想我把自己发型的改变“编年史”给他看看,他应该会看见我“人性的回归”吧!说笑了,说笑了!
《睡到黄昏自然醒》
哈哈,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大睡一场,睡到黄昏自然醒的那种。
我可以吃得饱饱的,盖上暖暖的辈子,抱着最可爱的睡睡熊,做个温暖的梦。在梦里,有教给我法术的巫师,有陪着我寻找魔法药的好朋友。有一个专属的马戏团,专门为我和我尊贵的朋友们表演节目。小镇上的每个人都是我的朋友,大家相互串门,累了就住在朋友们的房子里。彼此相互信任没有戒心。在梦里,我可以摸摸匹诺曹的长鼻子,匹诺曹再也不说谎,因为他的鼻子已经不能再长了。嘻嘻,而我有着超能量的魔法,只有在我绝对高兴的时候抚摸他的鼻子,鼻子才能缩回去一点点。所以我的朋友们为了帮助匹诺曹,使尽浑身解数来让我“绝对快乐”。大家一起玩啊玩啊玩啊……
一直玩到黄昏,然后,匹诺曹的鼻子终于变回去了。我也就醒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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