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爆竹,雪景,十二月的寒冷
与我擦肩而过的人来人往,校园
一个硕大无比的废烟盒——
夜晚开始透明,几处的爱情已被照亮
然后是静,如同我的心跳一样无力
这样的夜,即使是这样的夜,也是孤独的
(总有一个人的孤独,一尾鱼也不能维系生命的步履维艰)
一切都终归于睡眠,无拘无束地幻想
如旗袍,诗人,思想的教官,或者神父
无法让爱情失眠,是一些冷漠,疾病,深夜的灯光,和中性笔
醉心于精神萎缩,小儿麻痹,独木桥是一个人行走的专利
我的婚姻已经死亡,但被封存的记忆里还依然贴着"爱情"的标签
如何剔除女人的悲哀,像剔除男人的谎言一样
始终把两个人的交谈当成一种病态。而
所谓幸福,只是病态的割草机,和吸尘器
熄灭几盏微弱的摆动,合拢夜晚的眉角
我还能站在哪些人的睡眠里,一夜不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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