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这个忧虑的年过去了
写了一首叫作诗的东西
与自己无关。一个随意的年代在脑后
对面有张古板的桌子
一个精致的茶杯很透明
昨天的嫩芽已经发黄
湿漉漉的眼神看不穿泛绿的水
干裂的唇品不出岁月的滋味
味蕾迟钝,把脑细胞也感染得愚愚钝钝
这个圆形的头颅。曾经是情感或者智慧的仓库
曾经把浩瀚的海洋积攒。如今
空洞得如同寂夜的原野
这个浮躁的年过去了。一如既往
与蝼蚁蜉蝣一起挣扎。拾荒的老太太
冻得青紫的手正伸向一个空空的饮料瓶
这个不知定义的年代,悄悄驾临
傍晚,黑夜迫不及待地进驻
楼顶的烟花点燃一瞬间的灿烂
楼下的鞭炮敲响一瞬间的快乐
另一个凌晨拉开帷幕
在寥落的星辰下依旧流淌。无声无息
与整个世界的所有,相互更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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