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看到黄土才几个月,但再次看到,有种亲切、温暖的感觉触及在我的心间。
冬日的早晨总是在宁静中走过,伴随着薄雾缠身,伴随着冷风拂面,伴随着绯红冬日的升起。我在城镇间的小柏油马路上缓跑着,我已不在是为了锻炼身体而早起,我只是为了再次遇见,遇见那对老夫妇在那几分田地里整理着他们的菜地。我不能明白为什么在冬天还要去照顾那些蔬菜。冬天是万物缓和的时期,没有杂草的骚扰。当然,这也是农人们最清闲的时刻。
日日轮回,在这个北风刺骨的早晨,我停下来去观看他们劳作。两个人都蹲在土地上认真的梳理着那菜苗,敲碎那大一点的土块。再看土壤,肥沃、疏松,像是城市人家里的绵绵地毯;各种蔬菜分种的合理有序,像是城市广场里的美丽花园。由于我是从他们后面轻轻走来,他们也就没有发现,他们继续着他们的工作,用他们已经粗糙通红的双手。
我没开口询问什么,只是看着,想像着那么一幅美丽的图画。我伸手抓起把黄土,如冰。然而,瞬间后,我感觉到的不在是冰手,而是有些暖意,像是在内心深处开始燃起的火苗,在慢慢的加旺。土壤在地上,赋予了植物充足的营养;土壤在我的手心,让我感觉到温暖,像是春节时刻一大家人团聚。此刻我才发现,才明白,土壤是具有感情的,富有与人共同的心灵,两位老人或许就是感觉到了土壤的情义,感觉到土壤的温暖,所以让他们也没有理由的每天如此来到这田地,让他们不再孤独,不再感觉到寒冷。
我好想打断他们,问问他们为什么要天天如此。但最终还是没问,因为我又猛然间意识到我刚才的思考完全正确。我没有丢下那把黄土,转身轻轻离开,离开这真切的“花园”,去返回那美丽的花园。
东方通红
我带着这把黄土走在人车穿梭、干净的道路上,我才发现,我必须丢掉这把黄土,把它丢进道路旁的垃圾桶里,与那些高科技为伴。我有些舍不得,可我真的别无选择。
现在又常常想到老人们讲的故事:你们这些小孩都没有妈妈,你们都是从后院的土里挖出来的······的确,我们何不是黄土里挖出来的呢,吃的、用的都是它竭尽全力赋予我们的,可以说我们占有了土壤的心灵,汲取了它所有的精华,可我们何时能还,何时能呵护一下?也许吧,它不需要我们报答它,但它需要的是哪怕我们再去看看它。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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