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的最后一天,我坐在电脑前,突然觉得还应该再说点什么。
2006年我做了三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说是惊天动地其实谁也没被吓着,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吓了一大跳而已。
第一件大事:我的女儿或者称我家的小姐终于被送进幼儿园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如今小孩上幼儿园也要办理如此之多的手续;赞助费、体检费、智力开发费、特长培训费、伙食费、书报费等等。待我把该交得钱交给了幼儿园还没算完,小孩又哭着喊着不愿意去上幼儿园。想想?这不是吃饱了撑得自己找罪受吗?我和老婆商量,由我每天负责送小孩而她负责把小孩从幼儿园里接回来。一个月下来小孩总算习惯了幼儿园的生活,可她老远看见我心里就害怕,生怕我又给她送幼儿园去了。这倒好,上个幼儿园倒把父女关系给上没有了,你说烦不烦。
第二件事:老婆下岗再就业非要为社会发挥余热。她找到我要我给她办一家公司,看在都是老夫老妻的份上我勉强答应了。公司开业那天来了不少人,既然都是朋友咱也就谁也别客气了,饭桌子上朋友连吃带喝嘴里满口答应;“这好说,回头用你点东西就足够你一年到头挣得了。”我说;“那就谢谢了。”可如今到年底了,公司结算打开账单一看,瞎了,开业时请来的朋友一个生意也没做成,倒是没请来的朋友帮忙做了一大批生意。想想?绝对让你一年都想不明白。
第三件大事:国内一家企业欠款几十万元三年来一分钱不还,托人找到一位卫生局的处长,他一口答应:“这事交给我,马上给你摆平。”但他转身又说;“这事需要打点。”我明白其中含义,马上要人送去3万块钱,处长接过钱一点都不含糊,说,“你就回家等着收钱去吧?”可等了一个月钱还是没到。再问?回答是,那家单位的财会处处长已经同意了,现在要等医务处的处长签字。没办法,又拿去三万块钱给他,临走时处长告诉我;“这回绝对没问题了。”再过一个月钱还是没到?处长这回解释说;“医务处处长也同意了,但还要找医院院长点头才行。”好,既然咱钱都已经花了,干脆一咬牙再拿出三万块来,这回看他怎么说。果不其然,没过二天卫生处处长来电话了,他说:“事情已经全办好了,叫我明天就去跟他拿钱。”我连忙说声:“谢谢。”可等第二天我到医院拿钱,办公室主任告诉我:“院长和财务处处长昨天晚上出事了,被检察院抓走了。”得,这下算是全白忙活了,钱没要到?还倒贴了九万块。想想?自找得,谁叫你行贿呢?
2006年怎么了?自己年初跟大尾巴狼似的到处摇头摆尾,逮谁都想咬人家一口,可年底结果怎么样?傻二了吧。活该。
2006年我把现实生活和虚拟网络做了个比较,如果我们把芙蓉的找抽帖和国学辣妹的安慰寂寞孔子的行为看作是一种网络无聊。那么,在我的生活里一年来实在也找不出干了什么正经事情,虽然我们整天也是忙忙碌碌的,可静下心来一想,除了无聊还是无聊,甚至我们有时连自己这一年来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算了,新年钟声就要敲响了,或许随着新年钟声能够带给我们很多希望,很多惊喜,但同样也会给我们留下很多遗憾,很多惆怅。总之,随着新年钟声“哐”地一声2007年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诞生在我们的生活里。
调频2006,也只能够在我们的记忆中继续调频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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