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为自己已经逃出以前的那个圈,自己独立了,但你们总不想让我在你们面前独立。你们希望我在人前可以独挡一面,在人后可以对你们言听计从。我不是狗,不会摇尾乞怜。如果说坚强不屈是我的态度,那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就是我的脾气。我真的已经改了很多了,我也知道我脾气大,我把自己都逼出内伤了,你们还想怎样?我心情不好不想说话,你们说我一天到晚板着一张死脸,像谁欠你钱似的。我心情好跟你们开玩笑,你们说我不懂上下(尊卑)。你们心情好就“天下太平”,心情不好就“天崩地裂”,那我呢?我算什么?我一再重申:我是一个人,我也有尊严。可你们似乎不信。
算了,一切都算了,如果你们认为把我逼上绝路,是你们望女成凤的必要手段,那么我会说到做到的灰飞烟灭般消失在你们面前。二十几年了,我无数次的想自杀,至于为什么终究没有成功,我想应该是因为还有希望,我总认为美好的生活就在前面,总以为自己已经看到点点的光明在前面。为什么每当这个时候你们就挡在我前面然后说:这条路是错的,你应该怎样怎样怎样……
我是成年人了,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我有是非观,并且已经根深蒂固,当然如果你们想把我连根拨起,除了灭亡还有什么?海明威说过:“人不是为失败而生的,一个人可以被消灭,但不能被打败。”我不是任何人的奴隶,如果你们认为我欠你们的,是的,我承认这条命是你们给的,如果想要,我随时可以还给你们。因为再照这样活下去,剩下的也只是一副躯壳罢了。
我明白这一切没有谁对谁错。去年爬山时,发现人站在不同的地方所看到的事物是不同的,就算站在同一地方,你看的角度不同,事物也是不同的,所以我们没有谁的意见是对或是错,只是我们都在坚持各自所看到的,认为自己看到的是真的,别人看的都不如自己看到的真。余秋雨说过:“时间和眼睛遮蔽了真相。”别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要更多的相信自己的心。我的心告诉我: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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