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年心语》刚看到脑中就闪现出许多别人在2002年年未写2003年的心语。这一年是我踏入社会的开始,也是记忆最深刻的一年,也是至今唯一在外地过的一个春节。
2002年离开的学校,过了2002年的春节便随着舅舅来到了新疆。正月十五的元宵夜在新疆过度过,让我这农村丫头第一次见到原来城市里的烟花远比村庄里的鞭炮漂亮的多。
第一次远离家乡来到这么远的地方,刚到的时候什么还觉得有点新鲜,隔壁的小河并没有一点水,初春在这里还是很冷,天山上的雪山并没有化冻没有水流下来。独特的白杨树在这微微的寒风中是那么的孤傲。吱吱呀呀的树枝发出的声响让我有点想家的感觉,抬眼望去远处树林,还有林间的房屋更让我觉得那就是家的感觉,不知是因为家里的房屋是建在林木之间,还是创字之人太会做字。有林“木”加上眼望去“目”只要用“心”体会与结合就成了一个“想”字,这是我离家一个星期的感觉。
春天来的虽然比老家晚,但早晚还是会来,独特的白杨长出了它独和持的叶子,原来白杨的叶子是五个角,想必一定像枫叶(虽然我没有见到过枫叶的形状但却从书上听说过)。不像家里的叶子是圆形,当时我还想五个角是不是代表我家五口人呢。我第一次觉得树叶是有情的。我第一次收藏树叶就是这独特的白杨叶。再次佩服造字之人一个小小的树杆树心傍加上你青青的颜色就可以组成一个“情”字。
夏天到了,独特白杨的叶子有青色已全变成了全部的深绿,小河的水也满了很清澈,我也只是骑着脚踏车窜越在各个小道拐向各个角落。只所以这样是因为我的工作,忘记介绍我人生的第一份工作其实就只是跑着卖报纸,一份报也只买三毛钱吧了,取来的时一毛六买出一份可以赚到一毛四分钱,车站是我的第一个出发点,小小的车站卖报的人也如此的多,年龄比大的我觉得他们比我更须要这一毛多钱我不忍去抢他们的生意,我想等他们卖完之后再去,比我小的孩子我觉得他们更加可怜更不舍得去跟他们抢。我在一个角落里静静的地等他们卖完,偶尔有好心的人也会主动来这里买走一份,我会真心的向他们说声谢谢。我知道这里不是我所待之地,因为我的不舍得还有不忍心,我离开这个车站去了市场,可是市场要抢站先机真的如战场一样,这里也不适合我。我就又在这个不熟愁的地方到处转,骑着脚踏车到处飞跑在无人所去之地,开出自己的一条路线,每天沿着这么路线走我快乐着。这条路越来越熟悉,独特的白杨用它深绿的叶子摭挡所有的阳光。每去一个地方都有熟悉而陌生的绿叶向我招手。我喜欢这种绿色,风吹树叶声就如同大自然的歌声,一种无言的曲却能给让人体会到曲中的美。树阴下有男女老少人,看到轻年人做活累了在树下剩凉,我会想到我的爸妈是不是有如此的绿阴为他们摭阳,能在为绿阴下待会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小姑娘来了”大老远就会有爷爷,奶奶或是叔叔阿姨向我打招乎,我会把三毛钱的报纸连同一声谢谢一起送过去。爷爷奶妈在楼上叫我,我就会直接上楼,自己也记不清跑过几家的楼房了,我开心的快乐着,我同样收到了声谢谢。还有人问我为什么不到她们那里去,这些人都是离市区很远,在小戈壁滩中开壁出来的村庄(我只所称“小戈壁滩”是因为人不会在这沙滩中迷路,温度也没有达到可以煎熟鸡蛋的成度),而且村庄与庄间相隔也很远,一般很少有人来这里,我却每天到来,这才是属于我的地方,这是一个于世无争的地方,在这里还可以得到一声谢谢的回报。我的这条路越来越广,而且也越来越远,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我跑的地方越来越多了,用的时间也越来越多。好玩的爷爷奶奶聚到一起还会争,“小姑娘下次要先到我们村呀”我每次都会笑着回答:“好,一次先到你们那里”。“那可不行,小姑娘是先到我们这里来,你让已经让她送到你们村了,怎么现在还可以争先呢。小姑娘是知道先来后道的,每次还是会先到我们这里对不对呀?”“呵呵,是了,那我以后就把车骑快点不让你们等太久呀。”其实他们像小孩子一样很可爱,他们同样把我当成了小孩,在他们看来我就是十岁左右的娃娃。(没办法上天赐予了我一个娃娃脸,让所有的人都会误认为17岁的我是13岁弟弟的妹妹)看到他们就像看到了我的爷爷奶奶,虽然每天见面不地超过三分钟,我同样很尊重他们,看到爷爷艰难的提一小袋米,我会主动帮他们提到家;看到奶奶小心翼翼下楼我会去扶一下,到楼下帮她找条凳子放在绿阴下,我不怕耽误这几分钟,在没有人的地方我只要把车子骑快一点把这个时间赶出来就可以了。
“小姑娘你总算来了,不是告诉你让你先来我这村的吗?今天我们村里来了四五个卖报我都没有要他的等着你来”一个老奶奶报怨的诉说着。我笑笑向她抱歉,还没来得急说话,一个老爷爷向我招手:“小姑娘,你可来了。怎么比我还慢呢?”我问道:“爷爷你刚下车”“是呀,今天去市里了,那卖报的还真多,一个青年把报送到我的手上,我都没有买他的我知道你会来”。我同样说声“谢谢“又顺便把他手里提的重物帮他带到他家门口。放置好后就又有一位叔叔在叫我,他和大多数年青一人样给我五毛钱说:“不用找了”。我还是会笑笑把不属于我的那二毛钱给他,由此我又多了一个常期客户。认清了他的家门刚要转身离去有位阿姨出来问我可不可以十块钱一结。同意后阿姨先给了我十元钱说:“如果我不在家你就从这里扔进去就可以了,等十元钱没你告诉我……。”在这条路线上好像就是我的天下,别人是闯不进来确,就算偶尔也有人来我这条路线上来可总是空手而归,久而久之我走的这条路线就成了我一人。
一路走来总会有人打招呼:“小姑娘来了,不姑娘好……”在他们的眼里也只是一个晚报小姑娘。就算同龄人也是如此称呼,谁让我在别人的眼里看好上去这么小呢,曾有一个年龄与我相仿的人问我:“小姑娘你今年才多大呀,干嘛不去上学呢?”反问:“你不是同样也不上了吗?”其实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他和我一样何必要问呢。更何况他比我还小呢,据实回答17岁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得到的结果竟然是:“撒谎也不照镜子,最多才十一、二岁竟然说这么大,你也不怕别人把牙笑掉了。”天呀,我哭笑不得在他们看来我像是在说着比假话还假的实话。此后我也没再为这个晚报小姑娘反驳过,就算说了也没有人相信呀,随他们的眼去看吧,反正实事就是实事。不过这个夏天我是快乐的。每天从早上从五点多起床去报社,然后车站、市场,或有时就略去了这二站直接顺着我的路线走下去,无论我转多远回到的终点还是车站,然后“家”。这条路线转下来我每天的纯收入最少也有四五十元。每天回去我都会重新数一下一天的功劳,然后会对自己说:“你今天挣了你弟弟弟弟两个星期的饭钱了?开心吧?”。呵呵自问自答蛮好笑的,不过我真的是开心着,记着我的日记,我想把我在这里的所见、所思、所想拿回家和我的家人分享,不过我把自己想家的那一页翻过去,告诉自己:“家!离你现在所在的位置已距十万八千里;想!只会弄痛你自己”我就这样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家,每天都可以有二三百份的报纸都是从我手中一一发出。晚报社的人都以为我与那家公司签了合同直接送呢,当知道我是一一送出的都有点不可思意,每到逢年过报社还会有奖励,若多了我会留下一点点,要是少了我就全部分给我新疆的弟弟妹妹。
“每逢佳节倍思亲……”中秋节到了,看着报上游子们描写他们的离乡之情,还有小学生为节日所写的散文诗,读起不但朗朗上口而且也衬出他思乡与赞美节日之情。刚看完一篇,《思念》停车脚踏车:“阿!这是那呀,天呀,我迷路了。”呵呵好笑吧,自己竟然把自己弄丢。对了忘记说了我每天的日子几乎全在脚踏车上,时间久了我就可以边骑车边看报若是碰到好心人送我几个香梨还可以顺带着吃梨(身在梨城之乡,香梨也算遍地是了)。今天更是听到人有介绍我一个新的领域,在赶去的路上,我就拿起今天的报纸还有报社发的月饼,边看边吃起来,可当我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走了个我也不知道的地方。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害怕而且还很喜欢这个地方。虽然我的右边是很深深的悬谷,但我的左边却是有独特白杨组成的白杨林。风吹落叶,这个美景很少有人看到,很幸运我看到了,今天发现独特白杨的叶子黄了,也许真是金秋十月吧,但这白杨的黄中却还泛着一丝红,远处看去我把它当作别出人说的枫树木,都说火红的枫叶林很漂亮,我没有见,不过我想也就是如此吧,或者这就是人间仙境呢?我不知道在此待了多久,但我知道太阳快要下山了,我不由得再次感叹造字人的伟大。竟然“林”中“林”下看“夕”阳就是“梦”真的如此奇妙,此刻的我真的像在梦中一样。不知是地方太偏壁还是人们太忙碌都在不经意错过了瞬间的美好。很有幸我看到了,看到了梦境就是如此。人们都把一切不能实现的或是最美好的归在梦中,其实是都不知道真正的“梦”是在“林”中“林”下看“夕”阳。我也不知何时走出的这个梦境,当我再次回过神来已到了“家”的门口,旁边已被灰色围绕。
早闻这里最冷,听说滴水成冰,在此之前就问过许多常住在这里的人,听他们讲述着冬天的寒冷。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的我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冬来了,而且下起了不同凡响的一场雪,这里虽然冷却很少见到雪的影子,然而这次却下了近三个月的雪,从报上看到这是20多年未见过的大雪。呵呵我太幸运了20多年未见的大雪竟然在我来这一年下。上天对我太好了,知道我爱玩雪就下这么大。不过此次大雪对这个梨城的交通也造成许多不便,雪下之大可以在一夜之间下有四个厘米之深,再加之不会化冻的天气,而且又是一直下不个不停,想清扫干净是不可能的事了。
梨城变雪城地面的积雪越来越深,每天骑车下来都会有一身的汗,不是因为天热也不是穿的太多,只因路面越来越滑吓的了。看到别人嘱咐自己孩子多穿衣服路上小心,追出门外还要孩子再吃一口饭的父母。这个画面很熟悉其实我也同样,这种简简单单就是幸福只是当时太没珍惜。我有些想妈妈了,觉得以前没有好好孝敬她。
无论你的骑车的技术多么高超,总免不最在冰滑的雪地上永不摔跤,我也不离外,在陡坡或急转弯的时候也会滑倒。望着天空我会轻轻说一声:“妈妈摔倒了,头好晕呀!好想你呀!若你在我身边一定会拉我一把的对不对……”或有时看着地上面的雪说:“妈妈我又摔倒了,手好疼呀!若你在我身边一定会替包扎伤口的对不对……”虽然知道她并听不到但还会自言自语。与此同时也知道父母不可能永远陪在你的身边,摔倒了还是须要自己站起来。稍停一分钟我会自己站起来用雪洗掉手上的污血。这个冻天真的很好,即使手不小心划破也能在片刻冻结,也不须了什么止痛药止血药。用雪擦干净我的手扶起脚踏车沿着我的这条小路继续前进。
近一年了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想家,不要想妈妈,我怕这个想会弄疼自己,而且还会傻乎乎的认为人的感情是可以控制,唯有那些笨蛋的人才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但好像是我错了,至少在这一刻我控制不了“木”“目”相加下的“心”这个“想”。
如果说夏天我是风雨无阻的话,那么这个冬天就可谓是风雪无堵。也正是如此我才见到了雪中的花。只有在夏天盛花的花朵,在冬天同样是娇火似艳,同样有春天的温暖,夏天的火热,秋天的凄美装扮这个冬天的如此不一般。要说我佩服这些在冬天盛开的花朵我更加佩服这个花养的女孩,人能养花,花能养人,一般养花女孩都有独特的气质……。这个女孩把夏天的花搬到了冬天,走进女孩为花所建的地下空间,跟本想像想不到现在是冬天,好美的景观,说真的我不知道这个地下距地面有多远,也忘记了外面厚厚的积雪,让我感叹的是这些花竟然可以在零下20多度的天气下盛开。或者当初造字的人也没有想到在若“大”的天下,只要人们相信“可”以达到就可以造出“奇”字。
走出女孩的花世界同样是寒冷的冬天,而新年的气息与脚步不会因为寒冷而停止前进,它也是不受外界环境影响的进行着。城市里用积雪堆各式各样的雪人欢迎这个不同新年,我最为叹止的是有一家买鞋的给门口的百年老树穿上了比轿车还大的白色雪鞋迎接新年;报上也登出了各种迎接新年来的消息。从《春节联欢晚会》的介绍到离家在外游子心情止小孩子对来年的期盼。在这些简短的介绍,还有那美妙的文章中不难看出每一个人对新年都有说不完的心语。所以在当我看到“猪年心语”时脑中的画面就是02年看众多的人写关与03年的心语。
报社要放假了,新年也终于来了,而这个新年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外地度过。大家欢坐一起吃年夜饭,而且却向洗手间不知跑了多少次,还害别人笑我今天跟洗手间怎么这么亲。其实我也不想,只是我管不住自己的眼泪,我又不想让这边的人担心更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眼泪。我在外面转了八百六十圈找不到一个可以让我流泪的地方,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哭也找不到地了。我在洗手间里告诉自己:“别哭了,大家对你不好吗?,你有什么不满的吗?你为什么要哭?你想害大家为你担心吗?”这些答案我都知道可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我克制自己不哭出声来,我把手放在自己的口中都咬破了血,可我还是管不住这该死的液体从眼中流出。我又不敢待的太久怕他们担心。只顾洗洗脸出去,在忍无可忍的时候再次跑进去。
《春节联欢晚会》开始了,所有的人都兴高彩烈的看着电视,只有我是泪眼相看,也是至今唯一看这年的《春节联欢晚会》落泪。我不知道是因为先前没有哭出声音不算数,还是准备流完我所有的流泪。或是幻觉从电视的画面和家里吃饺子的情景。自己真的是一个大笨蛋,还笑别人笨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还以为自己很强很厉害,还以为自己不会想家……。反正从这一刻我才知道“想”并非有“心”的“木”“目”相加这么简单,只但只会带来莫名的痛、无言的泪……还夹有很多搞不明的白的情感中其中。
这个无宵同样在这里度过,旁边的小河也不知何时恢复了我来时的模样,下了之么大的雪,天山更不会化冻了。河里已没有水了,所有的一切和我去年所来时一样,同样的烟花爆竹,却没了去年的新奇。不同的我多了许多大朋友小朋友。在前年要过年时爷爷奶奶们还把他们过年糖果装给我(没办法他们使终把我当成十岁的小孩子),和我年龄相仿有的都回家了走时还不忘记向我说声保重,祝我在这里快乐……。
以前的小戈壁滩已被白雪覆盖,在夏天的时候不小心掉进沙滩沙粒可以埋掉半条腿,那时还想要是能见到如此大的雪该多好呀。老天对我实太太好了,竟让我碰到了20多年罕见的大雪,这个想象已是事实。不过我走的这条小路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要不然我不也长埋雪下了吗?寒冷不会因为有此美景而改变,同样没有这样的冷气也造不出如此的美景。放眼望去有家乡白雪覆盖田的味道,造字之人真的是最厉害,用“心”去体会一下“田”字就成了“思”;“令”你有“心”的就是成了“念”字。思乡、念家、思念家里所有的人。
我决定回家,那怕是过了年之后了。在火车上我还想这一年里熟悉的陌生人,陌生的熟悉人,不知道彼此的姓什名谁,每天相见也不过五分钟。却给我爷爷奶奶的呵护,爸爸妈妈般的鼓励,弟弟妹妹般的祝福。能用四两换来半斤的,我想唯有真心对待吧。我对“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首先尊重别人,想让别人对你好首先要对别人好”这句话深信不疑。对别人上且如此更何况是与自己血脉相联的亲人呢?
人生不只是有遗失的美好,还有回忆的甜蜜。看到猪年心语,更让我怀念这一年的经历,很感谢上天让我有了这一年的经历,不但让我看到了四季的神奇,汉字的奇妙,还让我看到了点关与人生的奥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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