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读了《画坛巨擎的丹青人生:宴济元》,心里有一种说不上的滋味,其间夹杂着些许悲哀,些许感动,这些许的悲哀和感动让我不能平静。感觉有些话要说,但又不知道怎么说,那就信马由缰吧。
我不会画画,但我喜欢看别人的画,很是羡慕别人在水墨中描绘自己的乐趣和情感。宴济元,一代国画宗师,我以前看过他的画册,并且从我儿子的国画老师的话语里,听到过关于宴济元大师的些许故事,但并不深入,这篇文章让我对宴济元大师有了直观和立体的感受。我为文水平有限,就摘录文中的些许话语,以表对宴老的佩服和感怀吧。
40年前,朱德总司令边观其画展,边举着大拇指评价道,“海外有个张大千,国内有个晏济元”;他被错划为“右派”,在中国“隐姓埋名”整整40载;他是当今中国画坛最年长的老者,在百龄有五的人生旅途中,他阅尽人间沧桑,世道沉浮,迂回百转中唯一没变的是对艺术的痴迷,“看尽云山是吾师,任我纵横写自然”,他与书画结缘近一个世纪……
晏济元开创了飘逸洒脱的晏氏山水、花鸟画风,与张善子、张大千齐名,所以早在上世纪30年代,中国画界就有了“两张一晏”的美誉。晏公为人低调,与世无争,再加上在“文化大革命”中蒙冤受辱,以至于“销声匿迹”,现在很多中、青年人对他并不熟知。
而翻看晏公画册,或疏林远岫,或湖天空阔,或奇峰叠嶂,有描绘梦中家山的,有记述万里行脚印象的。青绿典雅细润,水墨苍老高古,工笔重彩灿然成章,不火不俗,一如其人。当记者好奇地向他讨教长寿的秘诀时,晏公说道:“其实心态对延年益寿才是最重要的,我每天除画画外,啥都不理,只想些快乐的事。”
确实,在风雨摇曳的百年人生旅历中,晏济元以超人的平常心,淡然走过了每一段坎坷。很多人都在为他鸣不平,“假如当初和张大千一道出了国,那他很有可能就不会被‘右派’的头衔耽误了前程,那今天的晏济元绝不仅仅是隐居于深圳闹市中、不为众人所知的大家……”,然而对于这一切“遗憾”,晏济元却不以为然,他无悔自己当初的选择。“留国有什么不好的,当右派也并不耻辱!好与坏都只是一种人生经历而已……”话语铿锵有力,老人家说来悠悠然然不动声色。
面对已经很详实的记录,每个阅读者都会有一种感怀和触动。我只觉得希望其间的遗憾不要重演,但我又从这份遗憾中看到了一种传统文人精神中所折射出的那份睿智和淡泊,一幅淡然的中国山水画不自觉地浮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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