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不觉间已经老的到要小朋友喊阿姨的地步了,转眼间流逝的利刃已悄无声息的在面庞上刻下了岁月的锋芒,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再年轻,再也没有想要唱出童谣的心情,突然有想要在出生一次的冲动,想看看又一个22年后,我的青春是否会依旧随波逐流.
二十二岁这年,我认识了一个朋友,她是那种可以带动一方沉默的女子,有时候疯狂到我想跟她一起堕落的无所顾虑,有时候萧条的感伤又会弥漫整个世界,将我和她困在不同的空间歇斯底里的叫嚣.这份感情我不知道能够走多久,也许经年之后我们只剩下相视一笑,也许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可是珍惜没有时间的界限,有多久就要快乐的走多久.
二十二岁这年,我看到了社会的第一眼就深恶痛绝,黑暗的笼罩人性的丑陋都让我想把学校的上下铺时光延续到永久,才发现仿佛突然爱上了那三点一线的生活(宿舍-教室-饭厅)的时候,岁月即将就要逃走,想留却不敢留.于是我的内心作出了无痛呻吟状来逃避现实,告诉自己做梦可以忘掉哀愁.
二十二岁这年,我突然觉得看不透我曾经清清如野的感情,突然想要陷入其中不愿自拔,为什么原来觉得太简单的问题如今会变的这么复杂,难道这就是岁月给予成长的馈赠么?我夸夸其谈的详解别人的感情,可殊不知自己的感情在泥沼中挣扎也无用,当掉快乐和悲伤最代价,不知道是不是最好的解脱方法.随它去吧········
二十二岁这年,我仿佛真正的长大,好多的实际问题迎面而来,不知道迎刃而解的快哉该怎样去谱写,人生就像是满足的欲望,怎么填也填不满.我问身边的朋友,走出社会该干些什么,他们的回答和我一样无知和肤浅,本来就是一张张白纸,还在无尽等待社会的刷新,却不知道它在渲染的色彩让我们在物欲横流的世界里抵挡不住任何诱惑.也许人生就是说不清楚的难题,没有答案也没理由.
二十二岁这年,我不止第一次看到我的优柔寡断,天秤座的缺陷,唯美背后的沉淀.我想这难以改变的流走的时间,是否允许我斩断这些陋俗的产物,让我完美而真实,真是春秋大梦的崇拜者,一无是处的尤物.可怜可叹··········
我就这样糟蹋了我人生的四分之一,二十二岁这年,没有收获的局面我却还想让它继续上演.
疯了,狂了,一切都消失殆尽,我的四分之三,我等待的几个二十二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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