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有些人永远寂寞,有些人永不寂寞
“寂寞啊”江笑臣说。
“美国的脚越来越长,无限怀念南联盟的英雄;也颇为萨生的孤独苦楚。有人曾经杀了人,拜了鬼后,又在磨刀,你说他想干什么。而我们的人在跳舞,”江笑臣颈上的筋又开始一根根挺出来,”无限寂寞。”
我终于说不出话。
“你听过魔音么?”江笑臣忽然说我,“它有让人忘却寂寞的不可思议。”
“这自然是没有。”我淡淡道。我知道他所指的其实就是演唱会。
“不如我们去听听罢。”江笑臣侧身道。
允诺。
一片人声中,我们靠着角落落座。于是,便有许许多多的花香涌来,江笑臣却总是打喷t。
过了许多,魔音制造者变成蝴蝶飞入场中,台下一息热呼。导致我想起了狮子王。这只蝴蝶可能接近成精了,穿着著名的m国时装设计师birdleg的极品之装光芒四射,单是肩台的两个灯泡已足够让人头晕目眩的了。然而江笑臣却总是在小心询问她的衣服--他大约看不见她的衣服,引得四处诧异的眼角光。
蝴蝶轻轻招招手,全世界便静下来。
“today,isong一首新歌送给大家。”蝴蝶温声呤,如同三月的花,“它的名字叫《魔音》。”语毕,尖历一声,四角便有一股热风刮过,返回青蛙的回音。
“蓝君。”江笑臣又惶惑道,“狼来了么?”
“你不是说魔音的不可思议么?”我反问。
江笑臣终于不说话,将眼珠扔上了看台,他颇为奇怪,为什么他总看不见裳。
蝴蝶便嘴吻着麦,发出天簌之音了。
“啊--啊--啊----,”一连三个啊,“ab-c-d-efg,abcd-efg,abcde-fg,abcdefg。。。”
。。。半小时下来,这口气不曾断歇,许多君迷醉了,会场到处飞着耳朵和眼球。头顶上的手都拍到麻木了。
“a-b-c-d-e-f-g-啊,啊啊,啊啊啊。”蝴蝶的声调竖了起来,以至许多君将耳中的鼓膜装置扔了出来,砸在地上到处是“砰,砰”的声音。
“蓝君,”江笑臣很颓废道,“不如走罢,我想我们终于戴不起面具。”
我们走在外面,彼此都默默,到底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本文已被编辑[悠然一生]于2006-12-15 14:29:16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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