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说你真的是不会照顾自己,老是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这里伤的那里痛的。
也是,感冒已经搞得自己一副“尊容”,真是不敢恭维。整天拿着纸巾,不离左右。
说话声音嘶哑,还得不停地清嗓子,也发不出一句悦耳中听的声音来。记得以前也是经历一次严重的感冒后,老咳嗽,就落下了咽喉炎,我想这次也会把已好了的这个病朝花夕拾的。
现在接着又骑自行车摔了一跤。老飚车,也该给自己教训了。
我老摔跤,我想自己真是小脑不发达得很。高中的时候早上为跑去做操不迟到,经常忘了脚下的铁门槛,把自己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而这次摔下去的那一瞬,脑子一片空白。其实是路上想得太多,我经常分神,有惊无险吓过自己无数次了。这次摔又是在剧院那条街,上次也是在这条街,位置也差不多,尤其是时间如此富有戏剧性,在正月初八的开张日子里,下班坐在老公的摩托车上,让小车撞了。
这次也是,下班前地狱又与我说起一爱的事情,纷纷绕绕的一大堆思绪,无从打理。又担心一爱姐的境况,想起家里目前繁忙的事情,房子要砌了,要开通水电,老公的工资财政局要停,他的学业也苦,要想的真是多。
我骑不了摩托车,因为我太“猛”,连自选车骑得可以赶上我老公骑摩托车的速度,粗糙至此行事如此勇猛的我也算是上帝造人的奇迹了。
还有便是自己思想经常游离,游离于车流之外。游离于红尘之外。
记得摔下去的时候,我趴在地上,其实头脑清醒得很,但我觉得牙齿很痛,周围围了很多人,这个说这个女孩子真可怜,流了这么多的血,是被车撞的吗?那个说好像不是啊,是她自己骑车摔的吧?一个说赶紧扶起来吧,看她有没有手机,赶紧打电话给她家里人,送她去医院,那个说不能扶,怕动骨头,我半眯着眼睛,眼镜断的一只脚趴在眼旁,看不清楚人,也听不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看见口里不断地流着血,地上也已流了巴掌大的一大滩,其实我清楚自己主要是摔着了牙齿,我被血吓着了,害怕得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心想就这样好了。躺在冰冷的街面上,就这样躺着好了,心里涌出的委屈真的是不想让自己站起来。还想着以后会不会要镶假牙啊,好恐怖。
边想边还是爬起来了,趴在地上算什么事!打电话给在等我的文敏,口齿又不清楚,还是别人帮我打的,别人还以为是打给老公。
文敏几乎是哭着来的,别人打电话又没说清楚,文敏还以为是恐怖的车祸。
去了牙科,说是牙齿没事,是牙齿部位摔了,牙龈裂了血管,所以才流了那么多的血。
晚上,当朋友文敏与咏梅走后,又是和衣蜷在沙发里过了一夜。
昨天下午,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上着网,就渐渐地不爱动身站起来,想回去也是一个人,也没有吃饭,也吃不了饭,只能喝汤,所以就这样在电脑前静静地听音乐,静静地看着别人的心情文字。一直到十一点。与老公聊了一会儿天,就爬上四楼在自己冷清的没有电的单人宿舍摸黑睡了。
今天一直睡到十一点。夜里感觉风声雨声的,起床果见外面萧条阴冷得很。立冬有几天了,走在阴冷的街道上,没看到几个人,感觉自己真与别人无关。
一个人生活这世上,只有亲人与可数的几个朋友记着你。
这就是你生活的全部,生与死都与别人无关。生活中,不断地有人进入或离开。真正进入生命的又有几个?看见的,又好像看不见;记住的,却又遗忘了。不该看见的,却看见了;本该遗忘的,却又无法抹去。
看了轻轻走来的《十月的札记》,觉得这样的文字真好,淡淡的,懒懒的,有点忧郁,说着是她的也是我们大家的心思,她说她以前老是写诗,其实是为了隐藏自己的感情。诗是能隐藏一个人的心思的,还是散文能如此贴己人心。
qq中有个叫李旭发过来这样一句话:我是一个寥落的人,看到那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我不知该怎么办?
我也是一个寥落的人。
初冬,下着冷冷小雨的初冬,是不是更让人感到寒冷和无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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