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张小美
无意间闯进张小美的book,记住她因为她的诗歌,爱上她是一种感觉,当然不是爱上她那个人,而是她的诗歌。
这个世界怎么了?网络带给人们太多的神奇。需要我说多少次自己才肯放松祥林嫂的喃喃自语?若是没有这个网络,我还能每天坚持自己的敲打心情么?若不是自己无心插柳,那个梦我还能维系下去么?
现在我最沮丧的事情就是自己苍老得太快,明明知道岁月不饶人,却那样羡慕甚至是嫉妒那些80后的女生。足足大了她们一个年轮,纵然心态再怎么保持年轻,但身上身后的事情太多呵,我又怎么能安然做着美梦?
那个张小美根本不知道我对她留意很深,我是知道她的,她不知道我。认识一些人都是在这样的方式下进行的,不知道没有人象我记住张小美一样记住我。
每一个女人都是天使。若张小美是天使,还是美丽的天使,那么我就是与天使抗衡的魔鬼了。谁都知道,天使与魔鬼往往只有一线之差。若是有人或者神轻微相助,任何女人都可以成为天使。
天使是没有忧郁的,是上天安排她到人间消除苦难的。张小美从来没有说自己是天使,是她的诗歌给人的感觉就是天使。不知道张小美会不会接受我给她的“希望”,她可以拒绝,但不能诋毁。我想她不会的,两者都不会,因为诗人善良的,善良的人才有机会变成天使。
是不是只有流浪和离开才能让诗歌长出呼啸的翅膀?是不是只有诗歌才能抵达真善美的殿堂,是不是只有爱着才能写出象张小美一样美丽的诗?
十二月的风,拼命摇撼树枝
像招手,又像点头
是什么在催促,在空中无形的推动?
让我进入不停旋转与加速的轨道
喜欢她的文字,以后的一定会写一些相关的文字给她也给自己。其实,我也弄不清楚她是男人还是女人,感觉是谁也按捺不住的,就象我现代敲打文字的状态——十指不用五笔输入法也能健步入飞呢,眼离屏幕三尺远还能看清自己输入的淡蓝色的文字。
其实我这个人不擅长写诗,我写诗是因为我爱诗。因为诗歌我“爱”过许多人,因为爱我留下了许多诗歌,直到渐渐成为一种习惯。
关于诗歌我写过很多感受性的文字,我这人就是懒惰,写过的文字不喜欢回头去看去整理。若是整理,几万字的写诗心得应该有的。将来若有成名的机会,那些文字也会成不菲的东西哦。
常常会陷进一种情绪难以自拔。比如这个周末我都是跌进张小美的诗歌里把自己心情染成紫色的。紫色虽然忧郁,但也浪漫,我喜欢那种带着浪漫的忧郁,那种感觉是张小美给我的感觉。
写诗的女子大都多愁善感,诗人可以善感,象林妹妹一样多愁就不好了,还是做林徽因那样聪明才智、美丽大方的女子吧,那样很好。
不知道她会不会“感激”我,也许有很多人对她有过象我这样非非份之想。
我想,我知道我该怎样写诗了。以前的那些所谓诗歌,都不过是我进入情绪的热身运动。感谢那些热身运动。
★★ 爱上巫小茶
你们看我是如此见异思迁,对那个女子的“爱”还没有结束,在极短的时间内又爱上了巫小茶。
她给自己的book的名字命名叫“花事”。那样的名字那样的地盘让人想起迷路、幻听、乱花、喧嚣、取悦、韶华、梦厣……花事初开羞怯月,花事再开月渡津,花事三开月卧床……如梦无痕,开到荼靡。
“一从梅粉褪残妆,涂抹新红上海棠。开到荼縻花事了,丝丝天棘出莓墙。”因这半阙词,我爱上巫小茶。佛家语:“荼靡”是花季最后盛开的花。有歌也那样唱“开到荼靡花事了”,莫非巫小茶的文字就是那些开在遗忘前生的彼岸的花?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现在我已与那个叫“小茶“的女子已经结了一段尘缘,我爱着她的一些气息就够了。
爱到荼靡,意蕴生命中最灿烂、最繁华或最刻骨铭心的爱即将失去。其实巫小茶与我一样,都是渴望被人爱的女子,只不过,我与她生不逢时。不,是相隔了几个世纪。
巫小茶那个只有80多斤的瘦小女子,与她的风贼爱得沸沸扬扬。一种嫉妒再次搅在我的脑海。怎么就失去了爱男人和被男人爱的权利了呢?我怎么就失去了青春年华,失去爱情的滋味了呢?
象她一样生活多好!搜尽口袋、清理抽屉里所有的钱也不足50元买长充值卡那种细节是那样美好,我体会到的不是生活的尴尬,而是《彩霞满天》里的一杯甘蔗汁,那好象是琼瑶的小说吧,多年前我读的时候留下了很多感人的眼泪,这个黄昏,我读巫小茶的心情文字眼睛依然有湿润的感觉。
那样的生活一直是我渴望的。我们可以相爱,甚至可以同居、做爱,惟独把生养孩子的事情放在一边。那样的生活是真正的二人世界,可以写许多幻想之类的小说。
巫小茶的长篇小说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下写的。再次羡慕不已。
我在想自己若是给我那样的境况,我能不能写出清心茶语一样的小说和诗歌。我想的在生之年是永远没有那样的机会了。
现代的文学必须建立在经济的基础上。是的。孩子可以晚要,甚至可以不要,但面包和房子,电脑和饮水,衣服和礼物,是一样都不能缺少的。巫小茶是才女,她的文学能变成金钱,现在还不能养活自己,养活她的是她的“风贼”,赚的钱刚好够二人生活,供小茶的文字繁衍。那样很好,我嫉妒了。
今晚,我的心事开到荼靡,白日过过的梦也会烟消云散。一个故事的终结,是不是有下一个的开始呢?有一点我是知道的——太阳每天都是新的。
★★★ 永不老去的一群人
父亲的书橱里摆满了自己不想看的书。因想写一些那个后唐诗人李群玉的文字,父亲的书籍才被我想起。
现在才明白父亲对儿子说过的那句话:“孩子,爷爷没有什么遗产留给你,只有这些书籍留给你。”书籍,才是真正的精神财富。
书橱里放着父亲自己出版的三本诗集。用不了几年,我想那个书橱上应该也有我几本书了。若是能成为作家、诗人那是最好不过的了。但不能刻意去追求,否则,自己多年来的爱好和追求就变了味道。我不喜欢拿“作家”说事的男女,更是厌恶那些“下半身”写作的男女。以前不理解什么是“下半身”写作,现在逐渐明白。只是明白过后,带给我的失望是一般人不能理解的。
两本很旧的书,分别是87年、89年发行的。《澧洲风流》和《澧县民间文学》花了我几个小时去读,只是看了个大概。几个小时远远不够重温澧洲的历史,不够回顾那些随光阴远去的人们。书中文章的作者都是我们澧县人,我找出了三两个熟悉的名字。只是那些在书中出现的作者,现在的生活怎样了呢?他们还活在人世吗?书上的作者简介最年轻的就是谭晓春,那年他28岁。20年过去,事情发生了许多变化,生活回不到从前,然而,活着的人生活还将继续,那么,死去的人呢?那些作者中,有没有离开人世的人?我想是有的。
在那些发黄的书页里,我再也不敢叹息自己的苍老和岁月的沧桑。不老的永远都是那些文字,拿下文化,那些为文字奋斗的人们。特别是“李志民”和陈克发两位作家,我真不知道该叫他们“老人”还是什么,因为,20年过去了,我在那些文字问世之后的20年才认识他们,在那些文字面前我看到了自己的渺小和幼稚。我想,在以后的时光,我会扬起自己理想的风帆。
在这里,我真诚祝福我们这些活在澧水流域的人们,就让文字照亮我们不再年轻的脸庞。我们飞翔。澧水文学里,活着永不老去的一群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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