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怪我不让你看么。可你知道么,我想在我最美丽的时候遇见你,宛如最皎洁的明月映澈在眠熟的波心!你之于我,像春天里,蝴蝶翩然双翅下的秘密,风筝轻盈飘飞的源头,未知,但却是那样毫不掩饰的在我身旁美丽过……希望多年以后,我的心不在像浮萍的时候,你依然美丽的活在我的心中,还是那样纯真,善良…… 好累·我给你的第一张魔法卡里写了好多话的,可是为什么我在打开就不在了呢/,我好想等你到添亮,可是我好累好累好累……
你曾经到过最遥远的天际,带着一朵红莲回到了我的身旁。那会儿,你宛然是一个坠落凡间的精灵,飘逸着剔透的晶莹。我想要为你写一篇美丽的文字,却伸不出我粗俗手 , 我在想,我们心中互相认识的界限在哪里?在远古创世的某一个清晨,我们在哪一条单纯的小径相遇,心曾彼此访问过,不然,为何我在你的双眸里,看到了我的灵魂…… 也从尘封的岁月里拾到大片大片支离破碎的尘埃,昨天,原本想说很多的话,可我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看着那些文字。我喜欢那样的感觉,两个人坐在一起,脉脉的凝视对方,不说一句话,当他们走开的时候,他们已经经历了一场倾心的相遇。你说我们之间隔着玻璃,其实,玻璃是易碎的情感,就像我给你的那些流离失所的片断,以及你给我想望的颜色。 你给我的印象,模糊,却缭绕着我。 你竟这般至爱着蓝天,沙滩,还有那海风的轻柔。你内心清澈的世界,宛如我曾经见多最美的溪流,那纯真的想像,和我遗失在从前的梦一般……这足已让我看到你是多么美丽的生活过,带着最纯净的心灵。
------- 题记
终于熬到下班的时间,其实说“熬”有点不妥,因为他从不讨厌他的工作。每天对着愁眉苦脸的病人,他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就像一群羊盲目的闯进狼的地盘,狼不用别的劳作,一边用眼睛扫描,一边磨利牙齿。那几把熟悉的手术刀就是他的牙齿。
门锁上了,也就告诉了他,老婆还没回来或者是回来又出去了。其实,他这一切对他没多大的关系。远远没有他对手术刀的兴趣多
他老婆叫小青。没结婚的时候,《白蛇传》里的小青曾经无数次闯进他的梦里。一梦醒来,导致了洗衣粉的严重浪费。直到隔壁的媒婆把一个瘦瘦的影子领到他的面前,这个梦就彻底醒了。原来,梦和真实隔着那么远
其实,小青也算是地方上一朵花儿。那花旁的野草呀蜂蝶呀,按宋丹丹的话说:那是相当的多。一切事情都有历史的背景。那时候,厨师和司机的号召力已经过时了。随的香港片的引进,律师和医生就成了抢手货。就这样,一个爱上了对方的名字,一个爱上了对方的职业,两个物体就接触了,把名字摆上床,把职业锁入抽屉,两者都不免感叹:也不过此! 感叹归感叹,也说不上什么不好。就如杯子已经装了开水,也只能望着别人杯里的酒或饮料。虽然不能满足味感,可也能止渴。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上班的时候上班,吃饭的时候吃饭,上床的时候上床。 他是一个很会调节生活和心态的人。虽然,在家里的有点平淡,可喜也没有什么波浪。回到医院,他就在病人和手术刀中寻找刺激。 麻醉后的病人,他都可以当是蒙娜丽莎。麻醉后的病人,他都可以当是蒙娜丽莎。当然,躺下的绝对没有蒙娜丽莎的笑容。不过他也不在意,因为他的任务在蒙娜丽莎的肚皮。先寻好最佳的地点,然后接过助手递过来的刀。一刀下去,先看到嫩白嫩白的肉,接着血才慢慢的溢出来。然后肠呀肺呀心呀等内脏一跳一跳的。他就找到了,那个戏里的小青闯进他梦里的感觉。说来也奇怪,这时候在他的丹田以下的地方就会莫名其妙的骚动。这感觉一般会在病人缝完线后才消失。
泊车,进屋,开电脑,习惯的路线。
网络这东西真奇怪,你可以在里面尽情放纵。你憋住狂笑隐瞒你的年龄,说你十八或九十八,也不需要去证实别人究竟十八或九十八。
他在qq里取了个名字叫乖乖兔。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可能是那天他的一个小蒙娜丽莎未麻醉前曾经唱过一段“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爱”,所以就叫上了。他认为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代号,叫什么都无所谓。当然,这是他结婚之后,结婚之前还是抱有一定的幻想。 他习惯去成人语音聊天室。不过也没什么特别的收获,纯粹是为了打发时间。
“请问,你是只乖兔子吗?”
忽然一段带有温柔味道的字句闯进他的屏幕。
他有点受宠若惊,因为一直都是他主动找别人。一种冒名的冲动制造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请问这个叫冷漠的朋友,可以语音聊天吗?” 对方依然不说话,只敲出一句话发过去:“打字聊不很好吗?”他看了她《他》的网名“冷漠”。“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男的啊?看你的网名像男的哦,要真是男的,我可就要去睡觉了”他对着麦克打了和哈欠。
她继续敲字:“男的女的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你难道不知道异性相吸,同性相斥呀?”他的语音有点不耐烦地说。
这回,她不敲字了,她拿起麦克,轻声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她的声音极具诱惑力。这时候让他想起了曾经梦里的小青。
“哎呀,原来你真是个女的啊?声音还蛮好听的,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啊?”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声调有点漂浮不定。 “找一y*情!”
他仍然在努力憋住激动,以后极有方寸回答“你怎么和我一样啊?失恋了吧?” “来这里不是为了找情人,难道就是听他们打情骂俏的吗?”话筒对面传来几声笑声。 “有道理,你不虚伪,偶喜欢,认识一下吧!”他已经开始有点好奇了。对面不再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刚夸过你不虚伪,现在怎么又虚伪起来了?明天我们见面聊好吧?”他接着进攻。这机会可不能丢啊!
“玩一y*情吗?时间?地点?”很肯定的声音传过来。
这倒把他吓着了。会不会的什么骗局?近来电视上经常提醒这类的情节。可是古人说的好,色胆包天啊。他先做自我安慰,见一步行一步。然后说:“南洋大酒店,晚十点,不见不散!我穿白色长衫,你呢?”
她没有回答,断网,关机。刚才热闹的世界一下子从身边消失,什么都没有了,像做了一场梦!
隔日,她一整天上班都心不在焉的,一直在想晚上的约会,那个叫傻瓜兔的人会不会来?网上的人都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不能太认真,可是,如果他去了,他们见面会做些什么?晚上十点?在酒店见面?难道真的要和傻瓜兔玩一y*情吗?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十点,她穿上最厉害的低胸镂空cerruti最新款针织衫,素描眉淡点唇,然后矜持地来到南洋大酒店。
大堂内,她很快用眼睛搜索了一下,然后,她的目光在角落的一张沙发上停留,她看见一个穿白色长衫的男子坐在那里,看起来个子很高,头发微卷,很帅气。
她走过去,在男子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对面的男子马上盯着她看。
她想:他定是傻瓜兔了;对面的男子先说话,问她:你就是叫冷漠的朋友吗?
她说:我不是;说完就笑。
对方一定是听出她的声音了,马上说:哎呀,没想到你不但声音好听,人也这样漂亮啊。
她淡淡地笑,不知说什么好。
“我已经开了房,我们上去吧?”傻瓜兔说。
她没有说话,傻瓜兔马上得到默许似的,起身走向电梯。
她一直跟着他,上电梯,然后跟他进了一个房间,傻瓜兔进去后就锁门,对她说:我订的钟点房,两个小时,然后送你回家。
她什么也没有说,走到床边,她仔细看他的样子,真的很帅气,与这样的男人做爱,不会恶心到呕吐,这就够了。
他一把拉过她,把她压在身下,他吻她,他的舌,更深地伸了进去,与她的舌紧紧地纠缠着;他是手,伸到她胸前,解开她的纽扣,一颗又一颗;她的手,也探过衣服,抚上他的背……,最后,他进入了她的身体,她搂紧了他,低低的叫了一声。
她虽然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但此时,她有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而这种疼痛不是来自下身的,是来自心灵的疼痛。
纯粹的生理上的满足,他们不知道彼此的姓名,可是,他长时间的要她。不知过了多久,傻瓜兔终于疲倦地倒在一边。
她下意识地扯过被单,包裹住自己裸露的身体。
从那以后,他们几乎每周都见面,只是两个小时,在南洋大酒店内做爱,做完后,呆呆兔送她回家。
她不明白,人为什么会为了这短暂的几分钟的情欲,宁愿毁掉那么多,宁愿将一切美好的东西打破,激情已全部清退,剩下的只有阑珊的倦意。
这天,他们在一场深深的欢爱后分手了。
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当这种情欲发展到了不可分割的爱情时,她真的不舍再打碎它;好希望傻瓜兔可以永恒在记忆里。
以后,她再也没有在网上见过他,茫茫人海,她知道他们再也不会相见了!!!
-----此文是我和“梦缘公子”合作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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