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赵丽华的“梨花春”诗体。韩寒大发“感叹”,现代诗没有存在的必要,笔者却不宜为然,于是著文:
韩寒我与你一样同生于80年代,称你老兄不建议吧!说实话,我没有你丰厚的学识,更没有想你《三重门》,《少年飞驰啦》象样的作品。朋友,曾开玩笑说;“看人家重点本科大学个个能被录取,而我们二专还的等补招。”我就属于这其中的一位。而韩老兄,你呢由于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举夺魁,免试便可顺利进入重点大学。当然,这一切我为你感到高兴!
好了,我们还是进入正题吧,首先表明我个人的立场:
写这篇文章,并不是为赵丽华那种美其名曰“梨华体”的“诗歌”辩护,而是为你“我的观点一直是现代诗歌和诗人都没有存在的必要的,现代诗这种体裁也是没有意义的。这年头纸挺贵,好好的散文,写在一行里不好吗……这就是为什么发展到现在诗歌越来越沦落。因为它已经不是诗,但诗人还以为自己在写诗……千万别拿徐志摩的轻轻的和海子的春暖花开跟我说事,写了几十年句子出几句顺口的也是应该的。”这无知的叫嚣而感到寒心!
说实话赵丽华的“梨花体”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诗歌,她把好端端,整整齐齐,通通顺顺的一句话如五马分死般宰割开来,真是到达了使人“不忍淬读”的地步!还大量浪费纸张,如果赵丽华是用电脑协作的话,也正如你所说:“回车键也一定不成样子了”
让我们此刻暂且把赵丽华的这类“梨花体”的伪诗歌打住,谈谈真正意义上的诗吧!
真正意义上的诗它原于生活,但高于生活!正如创立滋味学说的钟嵘所说;“扣人心弦的诗歌首先是由自然界和社会的感召和激发而产生,但却高于二者”(《诗品*序 》)。韩老兄,你说现代诗没有存在的必要,那么就让我举个现代诗的例子吧:
台湾著名诗人向明收到家乡亲人细毛二妹自家乡湖南展转寄来亲手缝制的被面,却未付只字说明。于是向明感叹写诗寄之。
韩老兄,你也知道被面本市生活中的实物,可到了向明这位诗人笔下,它却成了封家书:
好耐读的一封家书啊
不著一字
摺起来不过盈尺
一接就把一棵浮起的心沉下去
一接就把四十多年的暌违的岁月捧住
或是一条道路:
一床宽大亮丽的绸制被面
一展就开放成一条花鸟夹道的路
仿佛一走上去就可以回家
韩老兄,你也许会说这俩者都不是比喻吗?可它实际上超越了具体的比喻层次,而升华为一种象征的标志。“象征是字面表达的较高形式”,而在向明这为台湾著名诗人的笔下
“被面”的意象,已不正成为他百感丛中的情义的多元象征意象吗,这也不同时把诗人心底那浓郁思乡之情豁然于纸面之上,向我们每个读者淋漓的展现出来吗?
另外,钟嵘还在《诗品》中指出:“照烛三才,晖丽万有,灵祗待之以致飨,幽借之以昭告。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这话就实际上表达了诗歌对社会生活有巨大的作用。
唐诗,宋词,元曲有之。当然现代诗也不乏其有,例如,在那烽火连天,生民涂炭的旧中国,田间的一首《假使我们不去打仗》:
假使我们不去打仗
敌人用刺刀杀死了我们
还用手指指着我们的死体说:
看——
这就是奴隶
这短短四句,不加任何修饰色彩。激越起多少受苦,受难的劳苦大众,奔赴前线英勇杀敌那?韩老兄,反过来,用你《三重门》,《少年飞驰啦》等那万大几的字码去叙述,你想会有如此大的效果吗?
著名山西作家李锐在一篇《语言自觉的意义》讲演稿中这样谦虚的写到:
我不懂现代诗。我根本没有谈论现代诗的资格的资格。在我听不到诗歌的耳朵里,到是常常能听到诗人们绝望的愤慨和叹息,到是常常能听到诗人的死讯。在这一片遮天避日的复写的的浊流中,诗人死后,就该轮到语言了!
的确,诗歌是语言艺术的先行者,开拓者。著名台湾诗人,画家楚戈曾在《诗是语言的工程师》一文中写到;“诗人是语言的淘炼者,一个民族一个社会,语言是否具有特殊的活力,要依赖诗人的智慧来创造,从普通话中提炼出精纯的珠玉。”著名山西诗人张乘信也曾说过;“真诗存在于现有文字之外,因此寻找陌生便是诗人的天职”
韩老兄,试想现代诗没有存在的必要,当然我没有李锐那样悲观——“死”,而是诗人们都放弃他们的天职,改行向你一样写小说,散文。或为了家庭更富裕一些下海经商。那么,语言艺术的演变,更新。谁来完成这一向艰巨的语言艺术变革的历史使命呢?哎,只有消亡,那时何等恐惧的事情啊。我不忍去想,也不敢去想。不知你韩老兄呢?
好了,开头已经表明我不向你韩老兄有丰厚的学识,也明白自己这是在“关羽门前耍大刀——不自量力”。可是我还罗嗦了上面三个观点,请韩老兄莫嫌烦,在睡不着时好好瞑思一反,现代诗有存在的必要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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