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是一条艰辛的路,痛着也爱着。“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真正切肤的痛,是从文字开始。以为年少时的梦能在步入中年以后的人生中实现,是的,我获得过一些小小的欣悦,但是我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和泪水,我的辛酸有几人能知?
文学是种寂寞的衍生。读苏东坡的《定风波》联想自己从文的寂寞与艰辛又有谁知?“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为何古人在千百年前就预料到了我现在的心情?既然现在我如此痛苦,为何又还在继续?
文学原本是最纯洁的东西,一旦爱上,只希望前方风和日丽,风景优美。是谁说过:“文学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我只想记录生活的真实,至于高出生活的部分,我想我采用的是“高于”生活的“艺术”手法。
在文字的殿堂,我一直渴望真诚,渴望完美。渴望单纯,渴望坦然。然而,无论网络,无论现实生活,我遭遇的又是什么?我没什么奢求,只想记录自己的真实,抒发自己的情感。对号入座的尴尬,曲高和寡的回避,孤傲清高的保守,都不是我自愿的。当初是为了放松,为了逃避现实才来到网络。现在网络成了生活的一部分,每一个人都在网络与现实之间穿梭,我再要逃往何方?
有些疼痛自己根本不愿触及,但就是偏有那些黔之驴好事,他们的目的无非是不让我安心工作,安静写字,但是他们错了,我偏要小草一样坚韧,从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站起。我把头举得高高,把身子挺得笔直。
他要和我打官司,说我将他的文字贴在网上了。他不承认自己当初的授权,赖皮狗一样敲诈勒索。其实,截止现在网仍然可以搜索到那些所谓的作品,早就被后来的洪水淹没,泥尘大海了。现在,我胆感说——你们来吧,我在法庭上微笑等着你们,我将是笑到最后的人。
他们一伙人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逼迫良家妇女做情人,良家女子不从,他们对女子进行人身攻击,从现实到网络。现实生活时常遇见,处处揩油,沾点小便宜,嘴巴快活快活是常有的事。美其名曰:“文人不骚,哪来什么墨?”难道交易下半身真能写出诗歌小说?
身边的帅g都不写作,写作人男人都不帅。不帅没有关系,再说不见得我说他不帅就代表他本身不帅。帅不帅与写作没多大关系,我渴望的是文如其人。写出来的稿子单列看,唱得比说的好听,聚中起来,也没什么蹊跷。而他在那里自鸣得意,鼓吹自己,标榜自己是某某作家。
作家有什么了不起!“你奋斗了一生,不出三年,我超过你!”信不?
不是我要飞扬跋扈,不是我要霸气傲慢,实在是那些行径令我我忍无可忍。那狗男女实在可恶!一个说我死皮赖脸要与他结婚。我自己男人站起比他高,躺着比他踏实,写几个字比电脑储存的字还要牛。那猪男一指蝉工夫没什么了得?他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会吹几声喇叭没什么了不起,汪国真的歌我一天能唱一箩筐。一个说我缠着她,要抢她的心爱的男人。我切,切断她的发,最好是到寺庙做和尚。畜牲性交易都懂得择地方,狗男女做爱在视频,会写个把诗,却是个电脑盲,留下把柄自爆丑闻。不过,他们要的可能就是那效应,炒作炒作也有必要。
都是无聊之屠!
本文已被编辑[萧月月]于2006-12-1 22:24:40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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