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在一周一周结束之后逝去的。11月被我种下许多温暖的词,诸如“澧水、南方、嘉木”之类。一想到那些,就让我有唱歌的欲望。那个张惠妹是那样唱的“一想到一呀,就感到高兴……”
因一阵风的突然来临,让我原本平静的心慌了阵脚。那么多的遗憾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散去。一种既是一种疼痛,也是一种幸福。这个时候,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与知心的朋友喝杯咖啡,说说藏在心里的秘密。有些情绪和秘密必须倾吐,压在心里会郁闷,会生病。
最近天气正常地冷,渴望中的雪大概今冬能够抵达。天气欲冷,身上的衣服裹得越发厚实,思想欲发惰性起来。我欢喜围着炉火看书写字的感觉,听听音乐,发发呆,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幸福。
写这些心情文字感觉真的轻松,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想什么写什么,不受什么题材的局限。很好。
想起稻谷对我说的话“若想在文学上搞出点名堂,还是老实呆在家里,不要轻易出门,读、写好东西。”他的意思我明白,但有些东西也不能闭门造车。虽说读书有利写作,但书中没有生活的原形,只是生活的缩影,我必须走出去,看外面的世界,与形形色色的交往。
但往往在交往中受到伤害。昨晚被一个女人骂成“猪啃的北瓜”,我真的那么丑吗?第一次在现实里因误会被人骂得那样难堪。
很多次想听听一个人的声音,但只要想起她,我便把那种欲望硬生压了下去。那时候我会闭上眼睛,长叹一声,捧起书假装读书。
人的一生有几个十年?当我老了,老得走不动了,我还会是某些女人的威胁吗?自己是女人,当然理解她们的心里,但有时候觉得那是对我的侮辱,我若喜欢对方被人辱骂绝对想得开,问题是我从来没有过别的想法,只想单纯意义上交往。莫非,女人真的只能圈养,不能领域外面的世界?
收到了原创力量的获奖证书和奖金,我很感动。想为白水gg做点什么,但与l真的合作不好,他脾气太怪,我受不他的喜怒无常。
其实我也明白为何对z存有防备,想起那个可恶的女人,我真想操家伙宰了她。网络的男人女人,我相信有感情的存在,但觉得不可能产生真正的爱情。况且,我不想陷入那些无聊的情绪里面去。
白水gg劝我在网络低调点,他所说的低调并不是我理解的不参与任何网络交流,而是主动与人交往,随和一些。他说的话我总是能够轻易接纳,而l的话总是伤我的自尊。都是我尊重的人,给我的感觉反差为何那样大呢?
这样想:若哪天下岗了,就全心全意为网站服务,只要我想做的,就会做好。
《芙蓉》前天到了澧县,陪了他一整天。很感激他发了我的一个长篇散文。他应该是一个可以亲近的人,要我把自己的作品发电子邮件过去。我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最清楚,我不会主动发文,或许写一些心情文字让他疲倦的时候看看。是那样想的:若我的作品真的好的话,不用投稿,他会采用,因为他知道我的文字集装箱在哪里。“投稿”对于我来说虽然不是常有的事情,但一些原委还是清楚一点。信件那么多,人力又少,谁会费力去看稿件?所以,我不愿意将自己的情绪被人打入冷宫。
他离开时天下着雨,很想问他下一站是哪里,结果只发了个信息,很有多话放在那里也许会发霉,但春天到来的时候也会发芽。
尝试写了两个小说,很累。经过玩偶指点,我好象找到了一些感觉。今天修改了一些地方,贴在烟雨,准备写完修改完成再放在集装箱里。
文学源于生活,说得一点都没错。昨晚跟着一帮人采访了一个企业家,感受颇多,收益颇多。我不能老是局限于某种体裁,报告文学、电视解说词、晚会策划,我都得参师学习。我不得不承认我在许多方面的空白和欠缺。我必须策马扬鞭。
认识的人越来越多,可以说话的人越来越少。
昨天与梅子约好去花之林坐坐,但临时因为有事给耽搁了。梅子发了脾气。她小说写得很好,却不愿意与文字人接触,家里网络断了,一旦离开网络,她将不会写字了。我很为她惋惜。那么好的一个女子,那么会编故事。
拥挤的人流,哪一个是自己贴心的朋友?时常独坐望着窗外青灰的天空发呆,鸟一群一群经过,它们不一定要去南方。行人连绵不断,他们不一定都是过客,也有归人。
心泊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如果想去典雅的地方,那么就去y的文字里嗅嗅。
古典的音乐是睡得很深的水。我从湄边路过,月亮被种上春天的百合,夏天的栀子,秋天的菊花,冬天的白梅,它们有着兰一样愁人的绽放。我不用轻轻呼吸,那些遥远传说就涔入了我的唇间。“有玉叫玲珑,分则寂寂,合则轻鸣。”还有那么美丽的名字:《解语花》、《水龙吟》、《玉如意》、《浣溪纱》《蝶恋花》……仅听名字,就让人心疼,惹人怜惜。
逝去的总是最美丽的。只想在一阵风里停住所有关于美的情节。然后在水中央叫醒一个暖意的名字,春天刚好经过一片青坡。坡上幽兰潦生,“春央”那个名字就是那样来的吧。
而我,也宁愿相信一转头就会看到一个故事的结尾。那里,幽兰潦生。亦是你一生要到达的地方。
你,是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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