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怎么都睡不着,凌晨三点,去洗手间,灯光开着,我突然在明亮的灯光下害怕起来,脑子里突然装满了一些人的头颅,是一些活生生的头颅,接着全世界在我的脑子里都是一些头颅,连冲带跑回到宿舍,脑子里还是一些头颅在闪动,情绪缓和下来后,很安静地想起了银沙,泪缓缓地流了下来,我亲爱的花生大叔,如果银沙真的关爱我,如果热带鱼热爱着我,那么,三个月后,她应该恢复我的笔名!
我父亲说我不够阳光,一直以来,我都不喜欢表现,也不会表现,很少主动和陌生人说话,长的很平稳,也很健康,小时候没有想过拥有财富与权利,想得到爱情和拥抱,花生大叔,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生活在没有人群的世界里,一个人慢慢地老去,我不喜欢孤独,但我却必须孤独!
或许,2002年,将田承海换成别的一个男人,我会产生同样的感情,也一样会疯狂与蔓延,一样会繁华与寂寞,我亲爱的花生大叔,直接对你说,我很希望明天恢复我的笔名,明天是2006年11月27日,2006年8月27日崔九堂前的笔名被封,三个月后,我希望恢复,这三个月来我的思想你都清楚,是否能够恢复,我也不隐瞒,我是期待的!
昨天深圳市市委书记与副市长来中心书城购买,我们的总经理陪同着,当官的与普通人享受到的待遇不一样,我在书城工作的很轻松,但觉得有些疲劳,心里总觉得累,上班的时候我有时候也会想着银沙,最近买了许多的衣服与鞋子,花了一个月的工资,我不知道我希望得到些什么,我不希望自己感觉到绝望,花生大叔,等待着你明天的回复!
引用小奶牛的一段文字:还有一句话我想说的是,同性恋这件事情不是崔九堂前可以说得清楚的。这是一个社会问题。就像有的人问李银河说,你能够让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明白什么叫多边恋爱吗?同样,崔九堂前能让且听所有的人明白他所要表达的感情吗?但我想引用李银河回答说的那句话,她说,以同性恋为例,我会这样说,如果你的儿子、孙子是同性恋,你会怎么办?你是希望他有个宽松、平等、尊重他的环境,和自己爱的人结婚,还是希望大家把他掐死、枪毙?也许我不应该拿这句话来当话柄。事实上,中国的法律上还没有对同性恋有什么特别的规范。至少,还说要处死同性恋的人。此外,一个社会并不因为它对同性恋比较宽容,同性恋者就增多,也不因为它对同性恋者特别苛刻,同性恋者就减少,这不会因此成比例。我们所说的是一个环境问题,外界以及社会的环境,如果条件允许,我们可以让同性恋者跟正常的男女那样恋爱,结婚。如果条件不允许,也只能偷偷摸摸了。我想,社会对同性恋的容忍程度,还会提高的。
笔名的事,我觉得这不是交易,我们不能说崔九堂前以后不写这样的作品了,或者他以后不再留言本上大把大把的写自己的感情,这样就不把他的笔名封了,这样说不公平。我觉得这是一个态度的问题,另外也关系到一个人的认知的问题。我相信崔九堂前他自己也能清楚地明白,这是且听对他的最大限度的容忍的方式。这不是且听的编辑对他的容忍,是整个热爱且听的人都希望且听很文学,很纯粹。因为它不是个人主页,也不是娱乐网站。我个人希望且听能够给他机会,或者说这机会要自己在且听争取。另外崔九堂前也要好自为之了。
很喜欢自己写的一句诗:相识原本平常事,别后同为百姓家,我认为这是我写的最好的一个句子,小奶牛说希望银沙给我机会,也希望我能够争取,昨天晚上,突然觉得我有些事情是不正确的,但,成长总是有一个过程的,我希望银沙能够给我一个机会!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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