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雪是小巧可爱而动人的精灵,当看着它逍遥自在,漫不经心飘落的时候,我的心情被之感染,那就是的向往啊!
我期待的终于来了,在我眼前,我的心里。很快乐,很轻松。人生就应该是这样。我在纷飞的雪花中漫步,心跳在加速,虽然雪并不大。我太高兴了姐姐,我想告诉,这一深刻所有压在心里郁闷都一一融化。我要像雪一样纯洁,是自由的,欢快的,哪怕是短暂。入的一生对于雪是很漫长的过程,而我们对于这个时间却也是转眼的瞬间。不是么?而我们比雪复杂上千上万,有种种来自于思想的矛盾,甚至是痛苦。多么单纯的雪啊,简单快乐的雪,如我们孩童时代。然,我们的孩童时代也没雪的简单的单纯,我们小时有眼泪,有哭闹,并不是就这样自由快乐的。拿我们的童年跟雪比,雪胜于我们的童年,胜于一切。
提起童年,就不得不想起童年了,那就让我向你诉说我的童年吧。
我的童年。想,大多数人都是把自己的童年看成最美好的时光吧。 童年在我回忆里也是美好,不过是除去小学。小学——这段童年以后再说,说我在林场里童年。在林场,我的伙伴很多,在我印象里都天真可爱活泼的,我也应该是吧。总之伙伴们从不应我身体行动不便,而对我有什么看法。是这样单纯,每一天都跟我在一起玩,一起分享每一天,是快乐,是不快,都一起分享。同在一个单位,家与家之间都是亲人,是兄弟姐妹。多么让我怀念这样的童年。尤其是夏天,那条清澈干净的河水,炎热的夏天,和伙伴们留下无数欢笑。深深让我怀念,那里山,那的水,和每一个我认识了解的人。
爸爸还在林场里,而现在的林场却不如从前了。林场下野了。去年前的暑假我回过林场,人很少,很静,甚至是寂寞。冷冷清清的我童年的地方。看着她现在衰落成这样,很让我心痛。我从初中就开始写怀念林场生活的文字,虽然很幼稚,但也能看出我对林场深刻的情怀。尤其是我的外婆,(她也是林场的职工,还好退休早,有一定的退休金)小时候一直是外婆带我,外婆是最疼我的。而,爸爸按理说工资是很高的,可现在的林场发不起,只能发一些生活费。委屈了我爸爸,一个好党员,我到现在还这样敬佩的爸爸,不是么?以我爸爸的学识和工作能力,完全可以离开林场,找个好的单位,可他没有,继续留林场,拿那每月六七百元的工资。不过还好,爸爸现在除了林场的工作,还自己承包了大片山林,有自己的果园和茶园,正所谓“绿色银行”吧。我爸爸就是他自己建起的这“绿色银行”的管理员,待有收入了,还是直接收益者。胜于爸爸能承担起这个家,他是伟大的。
三十
外婆生日了,妈妈给打来了电话,那时我正在寝室旁的水房洗衣服。接到妈妈的电话很高兴,听说是在外婆家,说是外婆生日。我很想外婆,从小我就是外婆一手带大的。外婆对我的疼爱和关心胜于妈妈,所以对外婆的感情也很深。打我来北京后,就外婆通过一个电话。外婆生日我很高兴,也心有惭愧——我是外婆儿孙里最大的。
妈妈很快把电话给了外婆,我听到了外婆和蔼亲切,心里激动有说不完的话,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姐姐,你知道吗?我的心在此刻,几乎可以停止呼吸,我太想外婆了。我更外婆说起了家乡话——客家话。外婆的普通话比我奶奶说得好,(奶奶是名退休教师)外婆刚一开口唤我的名字用的是普通话。我虽然一直都说普通话,曾经有过不喜欢说客家话的念头,可我要和外婆说客家话。我想,一个人是不能忘了自己的本身的语言的,即使今后身在何处,都不能忘记你曾经的家。这里我想起高中时,老师跟我们说的一个很实在的故事。说的是一个大学生在大城市里学习生活了几年,回到了他生活了十几二十年的农村,他老家农村变化很大,一时他往了回家的路,他看见了一个在地里背着他劳作的农汉,他用很标准的普通话问他家在哪。那个农汉不理他,继续他手里的活。他急了,用普通话骂了一句。谁知道这农汉就是他父亲,于是这农汉在他没有防备下,转身就给了他个儿光,说:“你以为在外面上了几年大学就很了不起了吗?没我老子,我可你也是个农民。”这个故事里的人是说客家的,许是发生在我们本地方的吧。
这事换起了很深的思考。虽然客家话有不少脏话,听起来不是很文明,但我是从小在那长大的人,再怎么也好,也是曾经伴随我成长的语言,我怎能忘?再往下思考,你会讲普通话,没有什么了不起,别人也会讲,不就是到大城市学习了几年。而在我现在看来,会讲普通话,即使讲得再好,也不代表你有本事,就能说明你文化能高到什么地方,反而你这个人太差了。在某个程度上,是对你自己的讽刺。所以,我在网上遇到了表哥,我们语音了,我主动跟他用我们的语言交谈,这反而让我觉得亲切。我说得对么,姐姐?人是不能忘本的,同时,这也是也个人思想素质的体现。
三十一
北京的天气又暖了起来,似乎根本就冷不下去。虽然是下了一场雪,一场极小的雪,雪到了地上就化了。
姐姐,你在文章点评里对我说:“初次见雪的激动,化成亲切纯净的文字,再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记忆这一场雪,回报这一场雪的了!”“北京的雪,飘到半空就化!我已经不记得第一次见雪了,呵呵。在婴儿时代,那时东北一到冬天,漫天雪飘。特别黑龙江与吉林。辽宁差很多!”(姐姐现在就住在辽宁)。
是的姐姐,我在北京看到的这场雪,虽是等了一夜,看到的却是毛毛细细不大的雪,但我还是很兴奋,是见到雪了,也了了我半个心愿。当然我还是希望看到更大的雪的,如果能到黑龙江漠河一地就更好了。要是能到两极去更好,行走在冰川上或在冰川上溜冰。说笑的,那怎么可能,不过这也可以做为一个梦了,说不定,将来真会这个机会。
也许辽宁见不到我所希望看到的大雪,但能和姐姐在一起过个春节,我也满足了。我期待着这一天,没有停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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