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不止是感恩上帝的。
当四百年前,欧洲一百多清教徒远赴美洲,经过一个寒冬,只剩下五十多人,连上帝也是在云端冷冷的笑,看着他们苦,看着他们死,也是爱莫能助时,当地的印第安人给他们送来烤的香熟的火鸡以及捕猎、打鱼、耕地的手段,那时他们放下清教徒的清高、信仰,感恩的应该是眼前的一衣一食,感恩的是眼前信奉自己双手从自然取食的土人。
但是清教徒和西方人还是信奉上帝的,于是有了这感恩节,经过几世的变迁,将11月最后一个礼拜四定为感恩节。只是不懂,那印第安人来时,是否也是受这上帝的支派,或是,上帝有意,那些土人会否懂的西方人心中上帝的话语。我想,应该是不懂的,只是出自他们善良的本性,无论你从何处来,也无论你来做什么,你苦,你累,你受难了,我看着心痛,悲悯应心痛而生,我尽其所能帮你而已,原本不要你回报。
但是没想到西方人恩将仇报的,后来的流血,甚至整个印第安人的毁灭,是因为这些当年从他们手中乞食的清教徒以及清教徒的后辈为了眼前的利而忘了当日的恩,这样的后果或许上帝也是没有想到吧。
所以有时候搞不懂这些西方人,包括这恩、这仇的标准。但是除了他们中少数极端的异教徒,他们的心中却是有一个愿意将自己钉在十字架上的上帝,这上帝修为到什么的程度,除了无所不在无所不能,还应该是如东方人心中的佛一样吧,一曰:我不如地狱谁入地狱,一说:我该舍身喂虎的,不管如何,苦难我来受,你尽享幸福或者能够顺利的到达极乐世界。只是东西方的差别是一个虔诚和受众的轻重与范围的差别。
还是回归这感恩的话题,报载,西方人的的感恩节就如中国人的春节一样隆重,甚至连总统在内,也必要行驶一种仪式,放生火鸡。更是考虑周到到要放生两只火鸡,以前是一只的,但是现在担心天有不测风云,哪天死了,来个两只,自然是双保险。我想,这总统先生在放生火鸡时候一定也是心生悲悯的。只是不知有人问不,此刻,他会否想到从他手中签署的作战命令让太多也是感受上帝恩泽的人家破人亡流血牺牲或者国内种种的种族歧视发令,包括歧视那些土著的曾经他们祖辈的救命恩人印第安人。
好像也是一种忏悔吧。
一衣一食总是有着恩情,多少年过去,那一粥一饭的笑声谁还记得?想来,总也是一种错过和过错吧,无怪她说:那念佛的人总是心中有罪的,所以才是去求佛的宽恕,至少也是一种心里的做过强与不做的感觉吧。我失笑,问:那如我这般的不知道敬佛,更是不会去求佛宽恕我过往的对于错,只是愿意借了佛的清凉,偷的一时心静的,又该如何说。她笑,强词夺理的样子:反正吧,是你心乱了,所以借佛栖身的清净来去除你的杂念。
也许真如是,总是知道一路走过亏欠的人太多,或是无心,或是有心也无力。但是内心里总是不愿意相信的样子,这种尴尬,就如那西洋总统感恩节中放生火鸡的仪式吧。太多的纷争原本不是我之能力可以避过,唯有心感念上苍有好生之德,给我生命,给我食物,给我大地,给我阳光,阿门!
然,但是昨天是感恩节,我却失约。
徒唤奈何,走在路上的人,没到终点永远无法回头。只在应该感恩的时节,心想:如是你有一天需要我,只要说一声,纵是隔着千万里,纵是有着多大的风雨,我总是舍弃一切,从远处赶来,为你尽我的所有,哪怕生命,也要为你的幸福付出,不要说感谢,我心甘情愿。
总也是一种感恩。
本文已被编辑[梦天使]于2006-11-24 23:34:40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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