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再不能来此地了,因为这关系亲密而且离奇的让人不禁想起下半身。但事实上也是如此,我的下半身开始出现问题了,只可惜女人们很难理解这件事情,事实上我自己到这件事情的结束(也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完全明白这里面的错综复杂。只有一点可以肯定,在那几天里我以为会因为这件事情英年早逝,然而另外一个深暗此道的人当面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他解释这件事情的原因仿佛莫不关心,那样子似乎是在做着木匠活一样全神贯注,却有一搭没一搭的对我的担心置若罔闻。他那时候似乎叼着烟卷,在那张满是黄牙的舌头上抛出两句话来:这要么是痔疮,要么是胃出血,没啥,挺不错,像喝了驴血一样补出了毛病。说实话,我当时恨不得将他赶到驴圈里喝驴血,但我牙齿里痒痒了几下之后就忘记了这件事情,没啥大不了的,但我还是借着这个机会在学校里请了几天假,无比兴奋的捂着肚子从那满是铁丝网高墙里逃了出来。
说到铁丝网我又不得不提到人们对这些东西遐想时的情景,大家高仰着脖子在外面看着这样的建筑物出现在面前,然后兴高采烈的住进去,然后又千方百计的想跑出来看看。可就是没有想过把这面墙推倒了再重新修葺一遍,要知道当时的心情完全体现在修葺墙这件事情上,可惜人们都忘记了这件事情中的细节,不然绝对不会出现现在的苦恼。但我想把这点发现告诉他们,可又不知道怎么对他们去说,说实话是有点不想去告诉他们,与其看着他们像一群驴子被关在里面比告诉他们绝对是有趣的多。
可以说我现在的心情是高兴着的,我从那驴圈里逃了出来,就不再是驴子。当然有人会反唇相讥:有些驴子以为从驴圈里跑出来了就不是驴子了!他这是告戒我要继续去当驴子,安守本分,否则连驴子都当不成。可是他到底还是没有弄明白,我就是当个骡子也不愿意做驴子了。
那么这里牵涉一些身份关系,一个人总会对一种以内感的太久并且单调的身份产生厌倦情绪,就好比男人对待女人的态度。也可以比喻为对待情人的态度,男人有个情人就像有了一个家一样的充实,或者说是有所依托,因为对情人的态度就是想念极了就会去找她,而家也就是如此,不能经常呆在家里,否则家必然成为累赘。因此在一种身份上来对另一种身份产生性趣绝对是合情合理的,不管骡子是驴子和马杂交的产物,我并不介意这种区别,在这中间我似乎找到了一个优价的平衡点。好象在性 交的时候找到一个正确的位置,那感觉是兴奋而且莫名其妙的。或者这样说还是不够明白,毕竟这是淫棍哲学,多少牵涉点淫秽或者暗示性,也不排除看这篇文章时发生性冲动或者其他过激行为的事情,比如突然冲动就是做了骡子跑到嚼子里吃马料了。也比如跑去某个地方将屁股撅起来搔几下,看看真是长了尾巴没?
-全文完-
▷ 进入郁兰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