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发生在昨天晚上,我想起要来写它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这应该与我的视觉印象有关,事实上此刻仍是美好的下午,阳光明媚,虽然在这场睡眠之后呈现出混沌的黯淡。我认为在这件事情发生的这个夜晚天空中出现了良好的气象,每个人在这场谈话之后都去做荷尔蒙的美梦了,都想着那句广告语:天赋人权,享我性爱。在80年代的年轻人面孔中那张床不甚受用,这产生了如此的韧性不能不让人想入非非,从王小波开始,或者是在他所描叙的长安城里发生的一些事情,这些暗示80年代压抑中透张着欲望的性爱氧气罐在暗地里滋生,像一头发情期的猛兽吃多荷尔蒙一样。这是与小说和电影不断摩擦而且渗透的性状态,每个人都在这种情绪中幻想而且感到兴奋,他们都将自己的精神和身体涉及到夜光酒杯里去了,如同一张含带多种不同风格的民谣金属在吞噬着坐在扶手椅上的诗人。那带点残废、或者混杂的废墟里,人们站在阳台上开始张望起我来。避难所里的居民一向喜好新奇,我穿着大衣和漏风的夹克混入这群消费蚂蚁的窝里寻找一杆烟枪似乎不合时宜。
有人总要提醒我在这个时候来看一本书,他认为我的生活需要书本知识的堆积和对一切生活的压制成本才能表现得更为直观。因此我把那个男人称呼为我航行时的避孕器,他以本能阻止了我一些过分的行为以及限制自由状态的健康发展。当他坐到我身前来时我感觉自己已经具备一个双性恋者的两重性格,我握着他的手心不断的划着圆圈,在胸前的纽扣下面的中间位置,像抚摸一个女人的ru*房一般在尽情幻想接下来的故事情节,或者这是类根本不存在情节的事实,我与男人之间的接触从本质上来说就带着原本的隔阂。但这里只是幻想和意淫,眼睛里出现的印象可能是老太太和青年之间、老头子和少女之间、男人和男人之间、女人和女人之间,这公开表达的欲望以及双性间的混乱、以及年龄无限制限制的精神恋爱,虽然事实在人类一出现之时就存在,然而在本世纪,在逐渐对同性(老幼)之间的展览才来的如此自然。
因此我站在一块礁石上看电影,如履薄冰,迎面而来的异性形体如此简单,除了精神上对她们产生幻想之外还有什么神秘之处?
然而我才思枯竭,我即开始离群索居的生活,以一种自由状态对身体获取第二感觉。这似乎是选择在雪地中寻找逃避的洞穴,找来一处黑暗将光溜溜的身体遮掩起来。又或者是说在自画luo体,在油画的框架里找到一面镜子来验证身体某部分的硬度。于是,21世纪荷尔蒙时代早已来临,却遭遇隐私的尴尬。(我所看到的电影仍是80年代荷尔蒙)从这个事实来看,我们并非荷尔蒙过度,而是极度缺乏,像一个在翻看春宫图的小姑娘一样面颊绯红,心里常常在问,这是应该出现的么?这种现象的产生是正常的么?(这显然是多么的滑稽而且弱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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