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贵和大寨
在老旧的房子的外墙上至今还残留着农业学大寨这样的字样。从前总以为大寨是一个什么样出名的地方,那里的人生活比广东要好很多,可那映入我眼中的大寨,原来只是文革中的一个骗局。
说大寨就离不开一个风云人物,他就是国家的原副总理陈永贵,这个人是山西曲阳大寨乡的农民,他发家的本事就是一双大手,这大手能掏粪能吃饭能撕大自己的嘴,但他不安心做个农民,干自己本分的农活,而是盲目的去混政治。
如果说陈永贵仅仅是个受害者,是个朴实忠厚的农民,那就大冤枉他了,他只不过像个农民,他羞辱着黄土高原人的厚道。一个无知无识的人,连字都认不了几个却当上了副总理,怎就有这样的笑话?农民,一个农民要看看自己的能力,究竟能不能干大事,干不了也不应呈能,无文化无谋略的农民就无法搞定国家大事。
陈永贵是个吃喝总理,他在他在文革时期接过很多客,一个对外头社会无知的农民,他就常常带着国内外来参观的人四处的溜转,讲述大寨如何的战天斗地,如何粮食堆的吃不完呀,如何的过上幸福的生活等。他还要到外地去讲演,他要告诉世界,中国的不识字的农民都可以成为国家领导人,那些识字的有文化的人就更了不得了。那年头,多少人饿着肚皮干活,多少人用草根树叶充饥,而我们的陈永贵吃得好,有了力气说大话,这大话也是保住他饭碗的一个好方法,所以他一天又一天对着外人说慌。
陈永贵用他的嘴与四人帮相勾结吹起了一个神奇的大寨,一种空中楼阁式的理念推广到全中国。学大寨使得种地的人乱了阵脚,用大寨的骗术,使得人们花大量的力气收成却比以前要差。陈永贵用他精巧的嘴,推广着虚构的大寨理念,农业学大寨,就是学习如何放弃自己的耕作方式,如何才能走向共同贫穷。
我的脚仗量在山西的昔阳,想看看大寨究竟怎样得了盛名,今日也该有个都市的样子了,没有想到见到的大寨却是个土地贫瘠的地方。
黄土高原山高沟深,那里的山上连树木都不愿意多长,想从高山上看到大树几乎就是奢望。树都长不起的黄土地,足见土壤的成色不好。在大寨的山上还能看到文革的痕迹,那就是种山,当初由于没有多少平地,大寨人为了生活必然要开发山来种植,而今已盖上了浅浅的一层植物。可以相象,以前陈永贵吹的就是把山上的毛除光,还原山的原色,种上不该种的东西。
我就不明白,他们用什么手段能在高山上种好玉米等东西,这是降雨量很少的北方,他们的水很金贵的,地里煤储量大,干净的水资源也非常的有限。陈永贵带领战天斗地的人是如何过的呢?山中种了大量的庄稼,就改变了植被,水无法储蓄了,干旱是在所难免的,那么陈永贵是如何带领百姓挑水上高山的呢?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却得不到多少成果,却都称为社会主义新农村的示范点,这个笑话真大。
然而这个开荒种山得不尝失的行为却得到了伟大领袖的首肯。从此全国各地开始开荒种地,怎么开呢,大量的砍掉森林,或者放火烧森林,把很多山烧得干净了,就叫人民[多是城市居民]拿上工具去开荒,天哪,很多土质不适合种庄稼,种了也多没有收成,可伟大领袖听到的却是金玉良言,以为人民真过上了好日子。可以说烧森林的行为对中国有着深远的恶劣影响,植被变坏了,水土流失会非常的严重,树木负责着保存水份,吸收大量的太阳的热量,没有了树木,太阳直照着地面,会使地面气温增加,可以说全球大气变暖,文革的中国作出了很大的贡献,到今天很多地方森林覆盖率密度还很底,整个国家经济林少之又少,也有文革的一份功劳。
手里抓着大寨的泥土,深思,文革种田是用什么作肥料呢?外头运来的,那不是要花钱买吗?如果是土肥,那没有饲养那么多猪狗鸡鸭,只有人的屁股能拉出那么多肥吗?要拉也得吃得好,大寨人以如何吃好呢?唯一的就是外头给大寨运粮,然后充成大寨的粮食。是的,我不敢相信贫瘠的土地,不改良庄稼的品种,能种出比别地更好的收成来。
现在的大寨乡,依然生长着绿油油的玉米,玉米面大概还是他们的主食吧。我就不明白,聪明的大寨人,曾经不可一世的大寨精神在今天怎就不吃香呢?大寨人能创造农业的奇迹,当政府不再扶持大寨了,他们也应该用自己的聪明多创造点财富。或许吧,从前的大寨人不是今日的大寨人,务实的大寨玉米地里还建了一间书院,他们是不是在反省没有文化的陈永贵总理给他们带来的灾害。
农业学大寨是个弥天大谎,所说的大寨经验就是四人帮用来迫害中国的幌子,没有科技的加盟,拼命的种胡闹的种,这明明是个大错,却吹得神乎其神。当然大寨是那些居心不良的人用来蒙骗人民,蒙骗世界的示范地。陈永贵的副总理只是一个吃喝用的,是一个弄上台玩耍的小丑。一个不识之乎的老农民,他不用参与决策,不会和领导斗嘴,他听着伟大领袖的话和四人帮的指挥,在报纸上露个脸,说一通别人编好的话,可以说,陈永贵这种人,当时权力握在四人帮手中,他们要打压正义者,又要表现出他们热爱民主,就找一些文化很低的人在高层充数,也只有这样,他们想到的政策才更容易传达,使得整个政府就只剩下一种声音,他们胡作非为才有了更多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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