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r说他每天到单位坐都是三轮车,我说他真是小资小资的。突然想到一首童谣:“谁做我的三轮车?我坐你的三轮车……”我想着想着就开始笑了,想起童年的好多歌谣。
以前玩过很多次,四个小孩子玩的,一只腿缠在一起,围成一个圈,一边绕一边唱:“……打麻将,捏纸牌,你来我不来。淘米、洗菜,斩斩肉圆子。问你吃什么……”唉,还有好多词都记不起来了。不过,想起童年的这些开心的游戏,心里是温暖的。
有一首记得比较完整:“周扒皮,皮扒周。周扒皮的老婆在杭州。杭州杭州没解放,周扒皮的老婆卖冰棒。冰棒冰棒化成水,周扒皮的老婆变成鬼,鬼、鬼、鬼。”童年的我们大声地在校园里、在青石板的街上,在回家的路上,在去过的地方,念着,笑着,这些有趣的童谣,向全世界渲染着我们的快乐,以为这就是一辈子的快乐。
我们还喜欢做一个非常简单的游戏。就是:“谁是木头人”。就是参加的小朋友手拉着手,然后嘴里念叨着:“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能说话不能动。看谁是个木头人。”然后大家全部静止不准动,互相瞪着眼睛望着对方。现在想不起来,这有什么好笑的?可是当时就是百玩不厌,就会看着对方,扑哧一声笑起来,属于不遵守游戏规则,被逮到了。
然后我们胜利者中的一个,拉着这个犯规小朋友的手,一边翻来覆去,一边说:“扭扭,嗑嗑,问你吃鸡吃鸭吃黄蟮?”等犯规者选过后,我们这个捏他手心的小朋友,就会用手,在他的胳膊上模仿着给鸡或鸭拨毛的样子,切成块的样子,下锅煮的样子。我现在想起来也不觉得特别好笑,可是当时却象中了魔似的,无论是被“处罚”的小朋友,还是我们一旁的小朋友,都会笑得咯咯咯。
现在想起童年的我们,我还真是很开心地笑了。原来我还有一个我,曾经在天地间活动,那曾是象我女儿现在那么大的样子,很纯真,快乐简单。
女儿在幼儿园时,保管着班上的猴皮筋。我看着真亲切,想起小时候的跳猴皮筋的岁月。记得没有猴皮筋的时候,一直一直央求一个大人,他好象姓宣,大人们都喊他“仙家”。小时候以为仙家就是能上房顶的人,仙人就住在房顶上,所以我经常会仔细打量这个人,并没有发觉他的与众不同。他隔了好久,给我一截橡胶手套,我就歪歪扭扭地剪了一副属于自己的猴皮筋了。每天中午都到我们后面的院子里跳——把猴皮筋缠在管子上。天天跳得满头大汗去上学,跳的过程中还模仿是几个人在跳,那是多快乐的一件事呀!现在翻出这些往事,还好象天上的星星,闪闪发光。
说远了,不是说童谣吗。女儿前几年还在跟我拍,你拍一,我拍一的那个游戏,长长的,看着女儿热切的笑脸,我也仿佛回到了我的童年,你拍一,我拍一……小时候,喜欢听中央电台的“小喇叭开始广播了”,那里面孙敬修爷爷老是领着一群小朋友,念童谣,做游戏。那时的我,特别羡慕那群小朋友,我多么想也变成那群小朋友中的一员呀!现在,还可以与自己的女儿温习儿时的童谣和游戏,我感叹:生命真是一种轮回。
有童谣可唱,可说的日子,那些简单的快乐,那些儿时的伙伴,现在渐模糊的面庞……那其实就是生命的歌,生命的旋律,生命在唱歌…深深地怀念有过童谣和游戏的时光,深深怀念那颗曾被童谣和游戏感动和快乐过的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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