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惑
今晨在一早点小摊吃面,偶听得几个民工谈及有关“鸡”的话题。说在南方某市,只要舍得讨价还价,便可花人民币十元与“鸡”做一次皮肉交易。虽说此类事情已是见世怪不怪了,但在小子心中却是有些疑惑,如一块积淤堵在小子胸口。今闲得无事,以写此文,因为心中有惑,故命题为《“鸡”惑》。
古往今来,“鸡”者历朝皆有,只是古代称呼“鸡”为妓女。说起妓女,倒还有个典故:列国齐桓公为称霸天下,以管仲为相,他兴的这个可气略计。设立了300处乐户,专居美貌青年的妇女,日施胭脂花粉,接待各国的商贾,得钱财满归齐桓公所有,就为他富国。
此后,在千百年的的封建制度的社会里,青楼便成为了巨贾富商、文人墨客、达官贵人们乐于消遣的场所,故青楼便成了妓女的代名词。但有一点,古代的妓女大多都是被逼或是生活所迫而沉沦,在当时,妓女只是下九流的角色,是不入主流的。
进入当今的文明时代,妓女这一称呼演变成为了“鸡”、小姐,如果是骂人的话那就是b*子。文明的时代自然有文明的叫法,小姐已经成为眼下最为广泛的一个用词,你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给我叫只‘鸡’”,这样显得你这人太没素质了。为什么要把“鸡”称之为小姐?曾经有个文学家说过:这是一个无法解释的名词。总而言之,小姐之称谓就是“鸡”,老幼皆知。小子估计,小姐一词已被垄断了,小姐不能随便喊。随便乱喊,那就会闯祸的,别人不是骂你有病,就是说你有神经。故此,小子在这来个温馨提示,劝君切记!
在当今社会,“鸡”之泛滥,超出了千百年来的任何一个时代,为什么会如此泛滥?不是说打黄扫非么?为何越打越多,越打越多元化?大到高级娱乐场所,小到民间出租房,处处有有“鸡”。而且更有甚者,“鸡”的年龄开始偏向于低龄化了,这是一个最为值得深思的问题,究竟是问题出在哪里?是中国的教育出问题了还是受了社会潮流的影响?(写到此处,心中不免有些伤痛!)几千年来,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毒瘤,在当今社会愈演愈烈。当然,也有偶尔性搞行动的时候,总要交上几个人做做样子,也算是给人民一个交代。但往往被抓的,大都又是些没有背景的人,有背景的早就收到风声了,等风声一过,照样又是大张旗鼓。自然,经营这种行业的业主们,谁会没个靠山、谁会没个背景呢?没有人罩是不行的,不然的话,开张不了几天就得关门大吉。
为什么要选择做“鸡”这个行业?是不是有一种严重的拜金主义?无疑,这种钱来得快,曾有人透露,干这行的,一个月下来就能赚上好几万,当然这是做得好的,做得不好的,也可以赚个几千块,又不要本钱,可以说是不劳而获(其实也有劳动在里面的,只是她们的一种短浅的见识而已)钱又来得快,何乐而不为?但小子又有疑问了,上述所说,只要舍得讨价还价十块钱就行了,不妨算一算,就按照一个月赚五千来算,那么她们每天就要接上至少十个客(我是说在不还价的情况下),十个客,任务也蛮大的。按照她们行内的话,接一个客要出一身汗,接十个客也是一身汗,只要你出钱,那就躺下任你干,无所谓多与少的问题。客人们在她们的体内注入污秽之物后,她们又要去接另外一个客,如此反复,“鸡”的体内就会有各种不同的污物。看官,你不觉得脏吗?不觉得恶心吗?
据有关方面透露,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鸡”都有妇科炎症,这就像“禽流感”,随时都会染上病。妇科炎症说起来不算什么,真正是染上了性病或是其它一些不知名的怪病,那就是一件头痛的事,出了精子出银子那是小事,染上了病才是大事。有妇之夫的让自己的妻子无辜受害,这是一过。家庭破裂、妻离子散,这是大过。在这个时代,“鸡”不会问你有不有病,只会问你有没有钱,你也不会去检查“鸡”有没有病。有些“鸡”有了病也舍不得到医院去看,于是一传十,十传百,“鸡”似乎就成了一种感染病源。
小子曾听上一辈人说过,在毛泽东时代,这种现象得到了一个封杀式的扼制,在那个红色时代人民当家作主,一切都按人民的意愿办,纯洁朴实的人民绝不允许有“鸡”玷污了那个时代。于是“鸡”在那个时代躲了几十年,也藏了几十年。仔细想想,虽说那时一穷二白,但人民有干劲、有良好的社会作风。如今改革开放了,“鸡”们又扑着翅膀飞回来了,有些城市还有“红灯区”。据说某市还有吹箫一条街,打飞机一条街,干事一条街,看起来还挺规范的。看来,要想回到毛泽东时代怕是很难了。
既然这股歪风刹不住,治不了,那么,我们的社会制度是不是要变通一下。古人能将妓女规范到青楼之内,难道我们这文明的社会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么?与其让她们偷偷摸摸的,倒还不如将她们规范起来,也像西方社会一样,对她们定期检查,看病。我看到西方社会这方面做得还不错,比如说成立行会,制定行业准入条例,制定相关的管理条例,制定相关的法律法规,定期做体检等等。
今写此文,实为无聊所致,虽说文章不能一针见血,确也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既然这种社会现象摆在我们面前,小子我总觉得不吐不快!
2006年11月18日夜,湘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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