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桃花树下,在小河边流,流浪的雨和天涯的风酝酿而成的烈酒灌醉一个人,吟语化入云。
--题记
桃花问水水问心,雨水抚花花抚天。山花灿烂,雨水沁人,走过小桥,趟过流水。才发现我这匹瘦马一直在生命的荒芜里眺望未来的草原。
曾因酒醉鞭名马,又恐情多累美人。举杯邀月,与影对饮,沧桑几许,无奈几许,哀伤有些,快乐有些,岁月的不断流失中,超越自我的支点化入云端或坠入深海。我不断张望的背后是宁静的幽怨与彷徨。
冬走春亦至,桃花替飞雪,一个人且行且吟,有落花飘过,有青笛悠扬,为理有些朦胧,为情有些自我腐蚀的暧昧,这一次的旅行该在哪里停,该于何时行,人在回望往天,寄寓明日之时,也只有让忏悔,让坚韧变成一种呼唤,于茫茫黑夜贴着大地呼啸而过,吹越发稍,吹入心帘。
村落、城市、农民、干部、贫穷、富裕,它们在每一条河的两岸,在每个十字路口的各方,于是有人过河为舟苦,穿路为灯误。我算是跑了很久,盼了多年,可也许是时间让事情有些改变,我在河中央漂流,在路中间号啕,说不请是对此岸的不舍,还是对彼岸的厌恶,道不明是自己的迷失,还是自己过分的理智。舟来舟往,车流如洪,所以的出口与入口都热火朝天,偏偏有些人抱着诗经,沉溺在一如继往的寂寞中,忘记身后甚至眼前尘土飞扬的废墟。像我。
今天离我出世的那一天有快四分之一世纪了。期间,我听过许多故事,也经历常人不曾涉足的斗争。我却总在乎没有烈酒烧身,没有微风轻拂,只知道在英雄雕像后面仰望。到最后,我思想深处的尖锐慢慢被消磨,终忘掉昨日那些直指苍天、飞扬跋扈的骄傲。现在,算上了大学,到了城市,小时候种的板栗树去年秋季硕果累累,可不知为何,心理总有些缝隙,像李清照的哀怨,如毕加索的孤独,似卡夫卡的冷淡,衍生许许多多的纷扰,好比满山的桃花,耀眼!承重!
静谧,在看完海子和稀姆博尔斯卡的诗集后,写下一句个人心得,天上人间是情感的沉淀,人间天上是堕落的漂浮,圣经是结束罪恶的安慰,教堂是编制谎言的傀儡。于多种情感的交织中,在反复的心理落差后。我的思想如荒野上忽明忽暗、随风跳动的鬼火—鬼魅却不坚韧。一个人抽起戒了几天的烟,向雾向云喷吐背叛的诗句,直至大雨淋湿自己,淋灭那烟,无所顾忌的躺在大地上,任由大地万物的嘲笑,面无表情看着大雨退去,红日破云,喊不出声,流不出泪。
明天。还有一段长路,我已然走在这旅程上,不管能不能一路走好、一望无边,我只想把心带上,倾听一切,面对所有。突然,我想起那些在我生命中饰演不同角色的女孩和女人。她们随风轻轻摆动,我努力想记住她们柔和的脸旁,每天翻着相片,剪接往日的忆影,我还是没能描述出她们脸上的棱角、酒窝。相反,自己的饿心在天涯的风中,在流浪的雨里,虽五光十色,却找不到回家的路,找不到停靠的支点。是的,有些人和东西一旦闯进了你的生命,那么就注定要在你生命的门里进进出出,就算于你没什么火花产生,也能一点点充实你的饿生命抑或蚕食你的心脉。总之,我不能忽视她们们的存在,从过去到将来。
不知道明天我的母校会不会再起一栋楼,再种几棵树,让我的学弟学妹在光鲜亮丽中,咬着笔竿,幻想属于自己的饿时代?不知道明天我家的水牛会不会被卖掉,在机器的轰鸣中,肥沃的泥土绽放金黄的微笑?不知道明天樵夫和钢琴女孩会不会结婚,用斧头劈出一条路,用音乐铺在路面上?明天会有难测的事,但不应有彷徨的心。
桃花吟流水,小童奔微风。小雨溺江南,春风绕古城。凭窗眺小桥,风景非风景。入山伐青杉,我心累我心。
桃花仍在,流水依然,我不停的唱吟,唱吟四分之一个世纪,凝视四分之一个世纪。沉重得轻盈?!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6-11-15 15:24:55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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