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总感觉心情不好,可又找不出来好的理由,总想写点什么东西来安慰自己,却又不知道从何处下手,心里一片空白。
天空依旧很暗,好久都不曾有过的暗,而且还奇特的黑,操场上的学生们吼着杂七杂八的号子,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为什么非要接受学校那种不伦不类的规矩,一群傻b。
昨天幸好雨没有好大,但也一直稀稀漓漓的落,还离奇的静,百合花的叶子也消失了,前几天我都还看见它在那里好好的,还有一道忧伤的绿,可现在却不见了,不知道是谁半残忍的去折断它,在断口处我看见了泪痕,我想它肯定在怨恨谁?又或者在骂谁?又或者……
今天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我高中生涯。
那时候课桌里,刚才的新书散发出幽幽的香,我喜欢那种香就像去闻一个女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香。
一群颠生,不,是一群为学的痴生,埋着头,在课桌里使劲的搅拌,做出那种对佛的祈祷像是在心中永远不能忘的哪个样子?
我爱看美女,而且是三围都比较标准的美女,我开始用目光在书中搜索,但还是另我失望了,尽管在现实中我不会碰到那样的女孩子,但我还是会等待,就像窗外那棵柳树等待发穗,我又不像树,它不会动,它没心没肺。
同桌小刚在笑我,笑得一塌糊涂,他告诉我,我有一句话很好笑,而且他还用似笑非笑的口气在说:我喜欢那种香就像去口闻一个女孩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香。
我看见了他的嘴唇在动,胡须遮掩了微笑。
操场上的依旧有人在吼,1…2…3…4…简直是一团遭,一团麻。
我不知道小刚为什么总会在读的时候画蛇添足,我转过去笑他。
此笑非彼笑。
今天又稀里糊涂的过了。
偶过音响超市,有一幅巨大的海报,是周杰伦和他的喇叭里他那带有超快感的声音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总会给人一种舒畅的感觉,至少我就是那样的。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
你说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觉
手中的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
我用几行字形容你是我的谁
秋刀鱼的滋味猫跟你都想了解
初恋的香味就这样被我们寻回
那温暖的阳光像刚摘的鲜艳草莓
你说你舍不得吃掉这一种感觉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院子落叶跟我的思念厚厚一叠
几句是非也无法将我的热情冷却
你出现在我诗的每一页
整夜
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窗台蝴蝶像诗里纷飞的美丽章节
我接着写把永远爱你写进诗的结尾
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了解
那饱满的稻穗幸福了这个季节
而你的脸颊像田里熟透的蕃茄
你突然对我说七里香的名字很美
我此刻却只想亲吻你倔强的嘴
不知道唱了多久才听到七里香那几个字。
多么熟悉的名字,好象是席慕容的一首诗,一首优美得让人陶醉的诗。“溪水急着要流向大海,浪潮却渴望重回大地。”
不知不觉便迈开了脚步,朝店里走去,店里都是女性,都打扮得很妖艳,我的目光在货架上溜达,也同也射向了店员,她正在照镜子,然后涂脂抹粉,原本清纯的小脸蛋就这样给白白的糟蹋了。
在店里转了一圈,便要出去,有人拽住了我,叫我买点什么东西,我转过头去,正是她,还带着微笑,离奇的是她的装已卸得一干二净,原本可爱的小脸蛋又那么清纯。我又回去了,拿着杰伦的《七里香》走到柜台交钱走人,就在那一瞬间我懂得了:
女人的笑很有魅力,尤其是漂亮女人的笑。
出来的时候,看见附近的鞋摊上的哪个修鞋匠在给那个农民擦鞋,不知道他何时也懂得了花费和打扮自己,他站起来的时候,皮些忒亮,他用他那一双长满死茧的老手从口袋里掏出2元钱交给了老板,然后就走了,又很潇洒的去干活了,挣钱糊口。
我明白了。人其实应该活得潇洒一点,可我却一脸的迷茫走向了学校。
窗台上的灰大概有一寸那么厚了吧!不知道是谁在上面画了几个圈,画得很烂,圆不像圆,圈不像圈,我在笑我自己。
又坐回了以前的哪个位置,我喜欢哪个位置,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忧伤,哪个让人烦恼的位置又重新回到我的面前,哪个为人灵感的位置,可是老班却又好象特别的狠心,把后面的几个女生也请走了,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道他忘了男人的生活中没有女人根本就是一塌糊涂也难怪我们这些所谓的书生的成绩也差得一塌糊涂。
脑袋里又出现了高三老师说的那些话:
高三了,要抓紧复习,复习,再复习。
是啊!老班让我们再三都要记住,再四不要偷懒。再五都要好好的看书、好好的做练习。说那样就会对得起我们的父母。可是我们再六都会忘得一干二净。我记得我读高三的时候,连一点目标都没有,有些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太过聪明了,居然也痴心妄想的考什么武汉大学中文系。又觉得蛮可笑的,居然就这样糊里糊涂的就给自己下了定义。
于是我在哪个时候开始信手涂鸦的写,然后肆无忌惮的投,然后是杳无音信,有些时候希望能在哪个新感念作文比赛中拿个一等奖,这样武汉大学就可以免试录取,可是到今天的我还是碌碌无为,我觉得哪个时候太天真了,不过天真也有好处塞,至少可以让我回到从前。
到今天我仍然是天天看书,希望能写出点好的东西。可书的页数仍旧没有变。
夜晚的昏暗中金星闪烁于群星间
无数星辰繁灿于天空数它最明亮。
阿基硫斯的长枪枪尖也这样闪光。
他右手举枪,为神样的郝克托尔构思祸殃。
看按美丽的身体那里虐杀最容易。
没有人知道以后的结果,在雅典的众神中只求人间平祥如月光沐浴她美丽的脸那样,静静洒洒脱脱。
明天我还会坐在那扇老窗下,和前排的男生一同偷窥近在咫尺的女孩洗头,丝丝的香发在水中打圈,白色的泡沫被甩得很远很远,然后慢慢散去。
那种香很奇特,诱人的香。
不知是那种洗发水:拉芳、名人、还是雅倩。
我比较喜欢名人,“名人献给天下有情人。”
我没有情人,但我希望天下的有情人终成家属。
课桌上的书越摞越多。空白的卷子也越积越多,情书的水平也越来越高。
总会在上午和下午相交的那一瞬间,把情书寄出去,寄到一个无名的地方,然后慢慢等待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给我回信。
我想直到到有一天,邮递员会给我一包信,我就会想,我肯定成功了,肯定是有位好姑娘看上我了,我开始有点不相信我自己,一个并不算得上很帅的男人。
那个时候我会慢慢的拆开那些信,然后慢慢的读,
回信的内容和我寄出去的一模一样,我会认为我和她心有灵犀,然后朝邮递员一笑,他说:“这些信是被打回来的没有地址,没有姓名的信是寄不出去的,”
我也会淡淡的笑了,笑得那么不如人愿。没有想到他是那么的直接。
逝者如斯
依稀的梦里有微笑,依稀的眼角有泪痕,似乎在寻找一个人,却又似乎在忘记一个人。
电脑荧屏里闪烁着一个女孩的影子,那是我梦中的女孩。
闲得无聊,便打开了qq,有几个金色的头像在晃动。我便个他们聊一些关于记忆和怀恋的事。
a说:她会再一次的回到哪个属于她自己的天堂,等待白色花开,然后花落,等待夕阳,然后日出,等待一个凋零而美丽的梦,再梦中寻找她和他的故事。
b说:他会再轰轰烈烈的恋一次,一定会好好的珍惜眼前的女人,要一辈子关心,呵护她,犹如那一块千年猴石守侯在它的身边的那束微微的紫罗兰,让我一辈子都她,让她一辈子都爱我,我也是那束微微的紫罗兰,即使有一天,她离开了,我还会好好的祝福她,即使微笑着悲伤着也愿意。
c说:她会和他一起到河边去捉鱼,赤脚在水中游戏,用五彩的石头构筑一个城堡和美丽的童话。
我会做什么呢?和她!一起看星星,一起抽烟,一起数高速公路上飞奔的汽车,看那颗星最亮,看谁吐的烟圈最多,看谁十年后将会开什么样的车子。
还是看属于一个人的烟火。
我告诉他们:人不应该总活在回忆里,可我却放不下,不知
当年的梦还在做吗?
当年的洋娃娃还在床上吗?
当难道饿彩虹还在翩翩起舞吗?
当年的星星还那么亮吗?
当年的月亮船还那么弯吗?当年的笑脸还那么甜吗?
当年的日历写完了吗?
也许。某一天我还会回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还会坐在以前那个怨天尤人的地方,还会偷窥近如隔邻的哪个温柔女子。
闹钟总会准时的把我从不安的睡梦中扯回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一只巨大的鸵鸟,仰望着,那坚硬得像铁船的背,紧贴在床上,白色的羽毛勾勒天空的黑。
“哎,又过了一天,时间真快啊!”
看看镜子的我,硕大的身躯隆穹顶似的白色肚子,四肢被无数的羽毛生分开来,各处还在抽搐。
我想,我刚才做噩梦了,一个可怕的梦,一个揪心的梦。
书桌上有一盆正待盛开的郁金香,荧光灯下有无数的蚊子在摆弄自己的风骚,也许,那叫煽情吧,似乎蚊子也在追求那些只有人类才想得出来的花前月下,花好月圆。
翻开蓝色的本子,架好蓝色的油芯,勾勒一副蓝色的画,一个既不忧郁也不快乐,但蓝得出奇的女子,就是她哪个温柔而谦卑的灵魂。
可以松一口气了,我对自己说。
心灵的感应,不会因为一点通而变得很纯洁,心灵的纯净,不会因为心中有爱而变得呆板。
人们总会踩着一条老得可以重复的路线,带着家眷,肆无忌惮的重蹈覆辙,再肆无忌惮的破罐子破摔。
这也是一样,在同一时刻,在同一地点,同一条路,却只有我一个人。
我开始学着电视里那些成功者吸烟的优美方式,食指夹着香烟,嘴吞吐着烟圈,鼠标前的那盒烟还剩几只了,也许是最后几只了,我不在需要悲伤,像哪个女子,像那棵柳树。
我现在才发现自己活着,确切的说是生活着,我也很满足了,不知为什么面对眼前空虚的世界我的心却离奇的塌实。
在论坛里我看到这样的一句话:
“经常看看蓝蓝的天空,通红的太阳,大朵的白云,到大山里去高喊:我是最幸福的人,把握好生命,把握好生命中的每一束阳光,不是你为生命而活,而是生命为你而存在。”
我想:就用上面的话来结束吧,毕竟我是幸福的,我们大家都是幸福的!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6-11-14 18:45:31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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