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和煦的阳光里,庸懒的将身躯交给睡眠和寂寞。椅子的靠背,我的双臂,麻木成一个整体,黄叶在萧瑟的秋风里盘旋,却蹭着脸的侧面,落在阳光通过我形成的阴影里头。让我睡目惺忪的,第一眼就发现它的来临。我的起身,更惊了檐下的母鸽,一声长啸,斜斜的在屋脊上掠过,它的惊惶在我心里,多少泛滥起些须歉意。目送它走远,在视野里变成一个极小的点,直至无痕。
这般,对着深邃的蓝天--笑了。
已经是十月了。可曾知道,山野之畔,江水之滨,仙人可以乘鹤归去,留下悠悠白云,留下江上扁舟,留下黄鹤楼头辽远的诗韵,留下鹦鹉洲上飘渺的萧声。而我,只看见了飞翔者的翅羽之间越扇越远的影子,却也越来越浓的苍茫。何况十月,你的生日。
十月,孕育的年限。我总怕不够繁复的问你,秋天,特别是十月出生的你,沾染着秋霜的清冷还是枯叶的凄凉,你的心底,你的眼中,想象人的摸样,思想一点的滟涟灼目和卓卓为美。神的旨意吧,让你带着迷恋和疑惑转身,又不时回头,并终于留下遗憾。
遗憾的是我也出生在这个惟妙惟肖的季节。
午后的阳光虚弱了很多。我的影子,兀自在那里颤抖,盼望一场殉情。恩。这是你一直想要的而我不能给予的。那只惊飞的鸽子又飞回来,眨着眼,是的,我没有给你任何的寄托,你飞去了又怎么样呢?空着手,逆着光,向晦暗的鸟笼看去,我的心,向你的忙碌讨一点暖。
说好在分别一年后,在你我的生日季节里再见。巧克力和玫瑰花还没有买,而那份浓香,却早已萦绕在怀,萦绕于鼻息之间,那浓浓的味道只是梦里的甜蜜吗?
本文已被编辑[文若书]于2006-11-14 15:56:33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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