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家理应是要受人尊重的,因为我们需要发展经济,可因为这些经济学家并未真正干出什么好事,人们甚至就有些讨厌他们了。
我们来看看经济学家都干了些什么吧?
市场购买力下降,怎么办?经济学家的主意是发钱。按理说这主意虽说有些滑稽,却也不错,群众手里有钱了,购买力不就强了?但经济学家只给国家干部发,而不给咱老百姓发。而国家干部本来就有钱,所以钱一到他们手里,便存到银行里去了,购买力还是没上来。
公务员不廉洁,怎么办?经济学家说他们不就是要钱嘛,给他们钱,高薪养廉。等到他们钱多得发霉了,没处收了,变成一叠叠废纸了你看他们还要不要?那不就廉了?
当然这是天方夜谭,记得我在另一篇专写“高薪养廉”的文章里算过一笔账,说明了钱是买不到廉的,因为对一般“人”来说,钱是多多益善,古往今来大概还没有人嫌钱多。国家也没有那么多钱去买“廉”。更何况,照这样“买”坏了头,接下来说不定经济学家又会要主张“高薪养腐”、“高薪养抢”、“高薪养偷”……那最后低薪就只剩下我们这些不贪不腐不抢不偷老实巴交的平头百姓了。
国企缺钱怎么办?经济学家说:“发行股票吧,无本万利,为国企盈资……”可怜那些不知情的老百姓,平素买把小菜还要还半天价,现在却心甘情愿将省吃俭用、克扣自己,从牙齿缝里抠出来的血汗钱、养老金一叠一叠地“捐”给“国家”,“谢谢”都没人跟他们说一声……而知内情的证券公司总裁、财务总管之类,便趁那些“盈”来的资还没全部玩完,纷纷携几十几百上千亿的款出逃,到国外享福去了。
所以国企还是没有钱,还是亏损。经济学家又说:“银行贷款。”真是,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银行不有的是钱么?
款是只见贷出,不见收回,咋办?经济学家说:“让银行参股”。从此耍国家的钱就贷款手续都不要办了,真是妙哉!
国企实在是玩空了,经营不下去了。经济学家说:“让它破产好了。”真是一个绝妙的一了百了的好办法。所有的账一笔勾销,岂不眼不见心不烦?
……
好了好了,人们不禁要感叹,经济学家,饭桶学家!
然而,且慢。有经济头脑的经济学家怎么会是饭桶呢?你只要想一想经济学家的每一个馊主意的出台虽然国家都吃了亏,普通老百姓吃了亏,但总有那么一部分人受益,你就知道这其中必有猫腻。换句话说就是以牺牲国家和老百姓的利益来换取一部分人的利益。而这部分人总是固定的,经济学家就没提出过一个让咱老百姓获利的主意,这就可以推断他们在干什么了。
他们在干什么呢?有人说政府、企业家、经济学家已结成联盟。经济学家在干什么,这就不用再说了。不是这样,官们不会屡屡采纳他们那些适足削履式的弱智、荒唐与错误的馊主意。
比如眼下正在进行的国企“产权转换”,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这就跟卖烧饼一回事,谁有钱谁买。但经济学家却要将他分给国企的“公仆”,而国企的“主人”——工人,反而没有份。只是用两个小菜钱将他们便轻易打发了,美其名曰:买断。至此,国企就彻底玩完了。
据说,中国目前的贫富悬殊已成为影响安定团结的大问题,按经济学家的惯例这问题其实非常简单:给贫困的人发钱。但经济学家不会说,因为这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何况,他们早已吃饱捞足功成名就了,可回去安享晚年了。
过去有“卖国求荣”一说,说的是某些窃国大盗为贪图荣华富贵不惜利用掌握的权利出卖国家利益;现在这些经济学家则是靠“卖学术求荣”,从既得利益者手中分得一杯羹,何其卑鄙!
当然,也有正直的、不为名利所动的、有良知与良心的经济学家,那就是香港的郎咸平。尽管他在“国退民进”中对国有资产流失问题上的质疑引来了国内主流经济学家的恶毒诅咒,说是要“剥下郎咸平的皮”,但他还是以调停仰融案、炮轰德隆、三叩tcl、四问海尔、七敲格林柯尔……引爆了一场国有企业产权改革的大讨论。随着德隆、格林柯尔的坍塌,郎在国内的支持率达到了90%。而且随着“郎顾之争”(顾即顾雏军,格林柯尔总裁,先“搞垮”,然后再收购科龙、美菱、亚星客车、st襄轴等四家公司,号称41亿元,他的收购价是3亿多)以顾雏军锒铛入狱而告终。国资委也明文叫停mbo(大型国企管理层收购),从而打破了郎咸平说的“格林柯尔:在国退民进的盛宴中狂欢,席卷国家财富”的美梦。
这难道不是人民和国家给那些疯狂反郎,狂叫“国企改革不能停止”的所谓的“主流经济学家”的当头一棒吗?
人民与历史是公正的,经济学家在中国有良知的人们心目中已成了狗粪一堆,他们在中国的改革中扮演了一个极不光彩的角色。据《中国青年报》调查,在中国14位主流经济学家中公众信任度超过10%的只有郎咸平与吴敬链两人,而这两人中,郎咸平还是香港地区的,此前他并不参与内地经济决策。
本文已被编辑[chen红叶]于2006-11-9 10:06:55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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