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有缘结义拜大师
“什么跟什么啊,竟然敢说十二金钗名牌中没有薛宝钗?拿我当什么骗啊!我给红学研究会打电话反应这事。”远远就听雪地狐的声音,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他和微雨已站在我跟前,愤愤不平的说着。原来,他看到有十二金钗名牌纪念品出售,他想选薛宝钗的,工作人员竟然说这十二金钗名牌中没有薛宝钗。十二金钗怎么可能少薛宝钗呢,作为曹雪芹纪念馆里的工作人员,也真是不应该,这也难怪他会那么生气了。
“嘿,这生哪门子气啊!红楼十二金钗里岂能没有薛宝钗?准是卖完了吧。工作人员随口说没有可能是贪图方便而已,并没有细想这是违背红著的人物定位了。算了,犯不着生气。”我劝他消消气。
“卖完就卖完了呗,这卖完了是很正常的,直说卖完了不就成了吗?还跟我争什么这十二金钗中没有薛宝钗啊!糊弄谁啊?不行!我得找她们说理去。”他越想越觉得生气,说着就真的又进去了。我知道他性子急脾气暴,弄不好真要吵起来了他准会骂人呢。我赶紧叫微雨跟着进去劝住他,出来游玩只是图个开心,我们正玩得高高兴兴的,犯不着为这事扫了我们的好兴致。
不一会,他们四个一起出来了,老大也不生气了,因为工作人员已经承认是说错了,正如我猜出的,薛宝钗的名牌只是售完了而已。
我们一起来到大师故居的出口处,那里有一块很大的浅色大理石,上面刻着“曹雪芹纪念馆”这六个黑色大字,在绿叶成荫的花坛中显得格外注目。不远处是一尊高大的白色塑像,矗立着一位穿着长衫的学者,那便是曹雪芹大师。
我们仰望着大师塑像,肃然起敬,不知是谁提议说,既然大家有缘,相距千里能在这里相聚,那就来个黄叶村结义,敬拜大师为师,我们就是大师的五弟子吧。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一致赞同。于是,我们请游客为我们在大师像前,拍下了认师结义的第一张合影。接着,师兄妹们又分别在师傅像前拍下了难忘的倩影。
离开大师故居时,太阳已偏西下,我小腹坠痛一阵紧接一阵,感觉难再坚持与师兄妹们嘻哈游乐,再说晚上会务安排有个介绍互相认识的碰面会,也是第一次正式集合,迟到了影响不好。我建议返回宾馆,得到了大家的理解。
我终于尝到了北京交通高峰期的公交车是啥滋味了,把其比作下饺子?no!下饺子还有捞上翻下的转动空间呢!而此时站在公交车中,如同插在香炉上的香梗,受着闷热的气浪,却只能笔直地插着,连转身都十分困难。
我感到呼吸不畅,憋闷得难受,开始冒冷汗。狂人兄见状赶紧与售票员说了我身体不好,我估计我那时的脸色一定很吓人,当售票员“请给这位有病的女士让个座好吗”的声音刚落,就有好几位年青人同时站了起来。
北京,到底是祖国的首都,其市民日常行为的文明度确实不太一样,我感受到了北京市民的文明与热情。
晚餐桌上,天南地北的文友围聚在一起,为了增强点欢乐的气氛,大家提出来点酒助助兴。我想也是,有酒助兴与没有酒的气氛肯定不同,我虽然被禁酒多年了,但总能感受到文友们一起畅饮的那种感觉。看大家都有这份雅兴,我就让餐厅服务员拿上啤酒。
“你们会议餐没有包括酒水,喝酒要自己付账的。”服务员脸上毫无表情回话。
“这我知道,你去拿就是了。”我说。
“那谁付钱?”还是站着不动也不动,板着冷冰冰的脸。
“是我叫你拿的,自然跟我要钱就是。”本来兴致很高,被这副要死不活的脸弄点真扫兴。
“拿几瓶?”
“我说你这姑娘做生意怎么那么呆板啊!敢情这酒家是吃大窝饭的吧,你干与不干都得给你开工次吧。亏你问得要几瓶?现在怎么知道要喝多少瓶呢?先上一箱,不够喝再补,喝不完退,那么方便简了的事啊!”我想这北方与南方的饮食服务行业怎么有那么大区别啊,在我们那里,别说是客人提出要酒,就是客人不想要酒,服务员也会主动给客人介绍这酒香,那酒醇,热情的让客人有一种不要酒有点说不过去的感觉。对这种冷冰冰的脸和这样死板的服务态度,早被炒鱿鱼了。
大家边饮边侃,侃《水浒》、《三国》,聊《红楼》、《西厢》,东南西北,天文地理,久久没有散席的意思。直到主办方曹总编来通知大家,坐在一起座谈座谈,互相介绍熟悉一下。
这帮吵着嚷着要酒助兴的男同胞,酒性也不怎么的,十来个大老爷们连一箱24瓶装的啤酒只喝了三分之二,就这么点酒量,这恐怕还真不如我和微雨俩女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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