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我就这样周身爬遍绿萝。
只是因为,一个并不是刻意的守望。初遇你时,我以为我将终生欢颜。
而,现在我已学会了守望。
一个人,遍览山高水远,霓裳风云。渐渐成林,成石。
安静的,失语的,失颜的守,望。
我的本意,不是要成为一座黯然的静物。
但是,灯火熄灭。我在风来处,悄然不动。
会不会有一天,你从云上过来,我却刚好闭上了眼睛。
于是我不敢睡去,不敢走开。直至秋草潦生,落地生伤。
记不记得黄初三年,有一个哀伤的事件。
一传几千年,听来,仿若隔壁王伯家的一声狗吠。
也许,我在月光很好的夜中,看到洛水如何慢慢淌过我的脚边。
你在那边,我在这边,白发渐生。
还知晓如何阳光普照。这是不能触及的秘密。
你是我所有神伤的理由,却被我幽深的关在水中。
我以为自已成了一首词,在某个凉意浸人的深秋,轻巧的泄出忧伤。
而事实是,我只能隐瞒一个死亡事件那样的遮掩这一生。
或者,我曾为此丢失了许多故事的主题。
为此,我所有的灯火亦将如暗夜昙花那样褶褶生辉。
我把遇到你,绣成我的春天。然后无限延长,延长,这是我安静的,愉悦的故事以及游戏。
同样知晓,这些游戏的规则只能是:如春天长在墙上的花影那样失音。
多少时间,会是一场大风的形成。
也许只是一朵花轻轻的绽放,那如一声叹气那样的绽放,传来,就是一场愁人的飓风。
如果可以,你会否与我一起闭上眼睛,平静的踱步。
就像史前坐在大地上的两个神。
本文已被编辑[寄北]于2006-11-6 18:01:04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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