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2日晚,我与《中国风诗刊》执行主编匡瓢大哥、《湘北文学》主编刘灏以及袁硕士、徐燕等七八个诗友聚在毛泽东文学院201宿舍,一边纵酒一边谈论着我的诗作《一个建筑民工的自白》,由此引发一场关于诗歌语言的争论。
两件啤酒,四瓶白酒
混合,一把温柔的烈火
煽起心头久违的欲望
此刻,这些所谓的诗人
——斯文的人
失去了理智与端庄
通红着脸同诗歌调情
迷离的灯光下
木地板是疯狂的床
“我不是诗人,我是流氓!”
一个叫匡瓢的壮汉
熟练地拧开酒盖——
咕咚!咕咚!
借着酒胆,扑向诗意的女子
那豪迈气概,不亚于李白斗酒百篇
又像一位猛男
在高[chao]时刻享受着
无比圣洁的快感
(一群疯子在品头论足)
怪只怪一个建筑民工
冒冒失失闯进来
激起更加亢奋的力量
无论是烈性的还是柔和的
呢喃
都能掀起一阵颤动
那是从《诗经》遗漏的细节
如此悲壮
发疯的诗人
与诗如此亲近
此刻,每个人的心里
虽然痛
却很甜
(2006年10月23日作于毛泽东文学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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