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于追求真挚爱情的灵魂颤音
自己的天空,当有簌簌的秋风,轻轻地吹刮,如同自己的心灵,飘飞起了苍凉,悲痴之处,煞是风景凄丽,不断地望向窗外,让那眼眸,轻轻地将思绪交染,思想着,可有伊人,在柔情似水,在自成苦涩,在难言目睹,仿如和尚之木鱼,将“多多”敲响,搅动起天翻地覆慨而慷之风云变幻。
我还是没能如此,毕竟,心灵就是心灵,为美丽清纯的女郎凄哭,不然,我今日,当会与她:柔情似水两交染,春情勃发悠然行,敢叫天下佳偶配,美丽清纯共蝉娟。
自己是什么?可不能胡思乱想。悲者,哀也。毕竟,那个了无尽知的心绪,伴随漫长的时光隧道,若雪山飞狐,若揽天于地,若观望山峦,凄清得不能自己,只能以泪洗面,让弱水三千的悲鸿,碎花飞绽,自天空坠落,洒得一片世界,尽于大千之处,白茫茫般干净清澈。忘了么?怎会呢?自己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灵魂,是人么?就要有七情六欲,就要有追求奋斗,就要有生老病死,就要有情感之波澜壮阔。
真是的,天天坐于此中,瞧花花失色,呼地地不灵,唤风风不息……就是那蝴蝶,就是那雀鸟,就是那小小的蚂蚁,也好像尽与自己作对,使孤独的心房,纷至沓来,与整个桂湖的景致,天然合一。
然而,我还是惟有苦涩,惟有痴情,惟有那言不尽的语言藏匿,不知西东,胜似西东,并将自己的过去与现在,包括将来,不断成就出人生旅程之悲欢离合,痛悔不绝。
苦涩中,我从往事中回想:曾经苍山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她之靓丽清纯时,我却不知伊爱情。
她么?从人生的旅程中走过,虽说仅有22岁光景,可她,仿佛还一直相伴于我,并将她的影像,从逝去的风霜雨雪中飘逸,从花前月下的桂蕊中柔媚,从城市与乡村的读书与工作中莅临。好一个么?玉人佳丽,分外舒媛,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我苦,我悲,我哭,我恨,我累,我不知,自己怎会成这样。为什么?不成那世间的牲畜,尽为人所驱使,也不要污了她的灵魂,她的独特,她的优秀,使她在天国,一个人孤零零地,还等待着我,企求着我,盼望着我,祝愿与祈祷着我,能够幸福快乐,美好平安,安全健康,愉悦永远,生命永恒呀!
我的眼泪,不知怎么,开始奔流,长淌得,仿佛脸颊也当尽为汹涌的海洋,让自己,坐于桂湖之枕碧亭,在哭,在泣,在擦眼抹泪,可那还是次要,更在的是,那个思,却非常苦痛,不断将自己与她,油生眷恋之水,徜徉恩爱之源,魂飞天国旅程,或神思恍惚,或浪遏飞舟,或成为呆傻。
烟雨古蜀国,伴我生于世,可她却消陨,让自空遐思。睁眼之处,整个川西坝子,田野肥沃永广袤,禾苗茁长盈绿时,一年四季真难分,春夏秋冬碧澄清。而且,随着全球气温的不断飞升,那种难分伯仲之季节风云,还真有一个萦定,就是何况人乎!恣任游移。
没有人说我傻,可我自己觉着太傻。不是么?现在社会,早已是市场经济,爱情也尽在其中散发出腐朽,“老婆走了老婆在,还有老婆等着在;丈夫去了丈夫来,还有丈夫追着爱。”这,当是呀:谁还来谈爱情,谁还来谈夫妻恩爱,谁还来谈守身如玉,让她的逝去,自己就终身不娶,彳亍独行,这不傻才怪呢。可我知道,自己的爱情,是自己亲手葬送,而且,我俩的爱情,真是天造一对,地造一双,是无可挑剔的红粉佳人,堪为绝配。可她逝去,我总不能背叛于她,而与其它女孩,成就另类姻缘,让逝去人在天国心酸,况且,我们早已立下誓言,将我俩的真爱,诉说出,谁之先去,当为谁之守身整个人生旅程。
为什么啊为什么?自己真是愚蠢至极点。想想那年之一日,自己与她同游桂湖,同游两小无猜之美景,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拥拥吻吻,相携相亲,直让赏茗的心情与头脑,成为了头昏脑胀之身体,在疯狂之后还要与她双双去成都,去购买那可恶的画笔,那可恶的颜料,那可恶的画纸,以便让自己的画技,能够独特地画出那桂蕊纷飘之中,不断将她的美丽清纯,她的曼妙多姿,她的雍容华贵,能够尽情地春情铺展,水波荡漾,美轮美奂。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去之路上,让高速公路之轿车相撞,瞬间成为了脱缰之马,自己简直驾驭不住它的奔跑速度,从而造成了重大交通事故,将她永远送入了地狱之门,而自己,也是重伤致残,成为了一个独眼瘸腿驼背之人,哈哈,可若挑起猪来,还真像人们所说之“三头六耳五眼睛,六个脚脚朝天,两个脚脚朝地,快速地下蹬”之人也。
因此,在今日之时,不正惟有满园桂蕊,伴我伤痛欲绝,同行的,只有“秋风秋雨愁煞人,吾自痛悔烂漫中,早知此时堪苦涩,当于那日随她去”。
所以,自己的痴想,开始留下了脚步的点滴,每年之那一日,当会步入桂湖园林,从枕碧亭的长廊中坐下,一个人,静静地坐一整天,以至,直到园林工作人员傍晚清场,才开始缓缓踱出园去。
然而,今日不知怎么,工作人员没有瞧见我,园门又太高,自己身体又有疾,所以,惟有留于园中度夜了。我知道,这,可能就是她在冥冥之中,渴望与我进行灵魂之亲密接触。夜幕降临了,整个园林,黑黝黝地,尽被笼罩在月色融融之中,于是,自己开始在园内踱起步来,虽说肚比较饿,可心却是热的。瞧瞧,月弯如穹,斑驳的月影,不断地透过树的缝隙,泻进入园之地上,让那地,也被月色,浇灌得分外迷人。可自己,乃双手抱拳,为夜风的凉溢,心怀敞亮,也无半点悔心。
还是让她早日莅临园中吧,自己内心开始痴想,可园的影瞳,分明不希望我的意愿实现。毕竟,红酥手牵,两性情昵,执于手的,暗香流动,温暖吾自温暖,但自己知道,希望还是有的。
静静地,自己睡过去了,可梦中,她来了,仿佛是跨过遥远的距离,有多远么?她说,中间必须穿过地狱,穿过天堂,穿过鬼魍的绊扯。并且,我们手终于握在了一起,可她手么?却太凉了,凉得我自己,仿佛是握着冰水,毕竟,人鬼之接近,简直难以言说,散尽红尘,梦醒之时,自己分明是被露水打湿了衣衫。
睁开眼,零星的光束,从天空的启明星飘来,虫鸣吱吱,蚊虫叮咬,蛙声阵阵。夜真美呀!美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想想,也是正确的。不然,人们怎么会于夜晚睡眠,人类怎么会于生命中陨灭,万物怎么会最终融为土地。所以,思想到这里,自己开始快乐了,她在陪我,不是么?那园夜的角落,不定,她正等待着我,让我快速地与她相会,还要云雨一番,因为,人鬼交媾,鬼吸人气,她会早日投生的。
那样更好,免得自己还在世间受罪,可上帝呀,怎不将我收为鬼魍,因为,若收之麾下,叹息的,哀愁的,苦痛的,当不会是我,可能就会只有别人,而且,自己还要与她在那遥远的地狱或天国,相亲相爱,缔结绝恋姻缘。
溪水流淌,淙淙有声,走着走着,自己开始进入了荷湖旁边,可那满园的荷杆荷叶,早已枯败一片,因为,自己白日已经知道,所以,夜晚瞧之,空有满湖的黑,将水与荷,接近得几乎相同无虞。
还是有夜的风景,在园中汹涌,或者不断消失,因为,天已不断明亮,可黑,当是要再经历时辰,最终隐去。
真希望夜消失,伴着风儿,伴着阳光,伴着空气……湮灭了,交汇出,自己的思想之光,想她入梦,想她入诗,想她入景,归隐入,她应回归的天国,朝朝暮暮,永远为我迈向她的步履,迅忽不停,静止无望。
泪花涌动,暗香流动,那自己的眼帘,为自己与她的柔情似水,幻化出独特。
曾经有那么一次,我俩于园中,对着那一株高大的丹桂之树,将这数百年树龄的天使,视作为两人爱情的见证,可树在依然,心中的她,却是咫尺天涯,要见面么?惟有梦中。所以,自己又开始痛心疾首,嚎淘得,让整个园林,也在凄哭,凉飒飒地,我知道,树也是通人性的,何况自己还是属于人类一份子。
夜已消逝,天放晴了,满园中,碧树盈秋,莫惆怅,莫悲伤,希翼着的,还是希望今后,能够再与桂湖之夜,进行亲情交染,濡湿其中,就是岁月之消逝,死亡之莅临,步履难迈开,也要在园中,与心中的她,诉说夜中相晤的亲密拥簇。
于是,三步并作两步,回归自己独处的家,自己与她共同购买的楼房,可房依在,人却难见。推开窗,瞧见了那小区的园林之处,有朵桂花之蕊,已经贴近了楼窗,手抚之,它在颤抖,感受到了,那真是她呀!我的亲爱的,她已经知道我在思念着,所以,用开着的花儿,作为她的化身,感谢我于昨夜,能够牺牲自己本来就已伤残累累的身躯,去陪伴她已渐渐消融的灵魂。
有人问:真正的爱情是什么?想想,几乎没有一个正确答案。可自己,在学生时代,就诉说过,真正的爱情,当是海枯石烂,只有心灵交融,而要洞房相拥,就只是精神与肉体之融合,在天国凝成独特化身与产物。
花开一树分外艳,零落成泥终一统,绚烂之花开不败,惟有月老自徘徊。圣洁的爱情魂灵呀!我悔悟了,心当属谁?当属天地之一纤尘。
我再次躺于我俩曾经共同度过的席梦里床上,那床,有我俩的体温,还有她滴入的殷殷鲜血,那时,我捧着得,觉着自己真是世界最幸福快乐的人儿。可如今,那可人儿,你在何方?我再次发出了声声呼唤。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汉乐府《上邪》诗中的句子,为我俩的爱情,真是凑成了难以言说的过去,痛悔不已的现在,不敢追求的将来之风风雨雨,晓风残月,才是她陪伴我的影瞳。
花托着,心凉着,可柔情似水,苦亦多,乐也多,愁也多,哀也多,多乎哉?不多也。孔乙己也知晓,爱是不可永无止境的。然而,要觅到自己曾经失落的真爱,就惟有:“徜徉天地任奔波,巴蜀永远难言之,爱情之花芬芳开,柔情似水追爱萦。”
最终,还是将泪打湿了衣襟,在床上,流泻出爱之千古谜题!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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