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却又要走了,这来与去之间,认识了不少朋友,虽然我们未曾在现实中见面,但是通过言语,我依然能够感觉到朋友之间的那份真诚。朋友们,我的离去带不走你们的世界,这只是我自己的悲哀,所以为了抚平我幼小的受伤的心灵,你们闲着无事的时候一定要想我,哪怕是骂我,咒我也好,至少在心里还是在想我的。
兔子,又名如斯,我进烟雨认识的第一个人,不要怀疑这句话的正确性,因为兔子并不是真的兔子,而是真的人。在我眼里,他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婆和女儿的男人,这种男人注定了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同时也注定了是有色心没色胆,即使看见心仪的,只能逞口舌之便,图个嘴巴上的痛快。我从他身上明白一点就是:好男人背后有太多的无奈。
商人眼中,顾客就是上帝,可兔子眼中,可儿就是他的上帝,因为可儿是他的女儿。所以倘使有人不小心惹兔子生气了,最好的方法便是把话题转移到可儿身上去,保准他立马变成兔样,乖顺无比。但接踵而至的可能就是兔子对可儿一大堆的描述,而且乐此不彼地跟你说可儿游泳是什么样子,爬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吃奶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直说得听者自己感觉自己就像个婴儿。当然如果谁觉得自己的耐心可以超过一个刚做父亲的人,那我建议事先做好听《天方夜谭》的准备,一千零一夜之后你方可解脱。
兔子是个说话很直的人,从腹腔中出来的话不用在大脑里转圈就直接从嘴里蹦出来,所以有时候听他说话会让人吓一跳。我与兔子算是老熟人了,曾经因为一些误会而闹僵,最后终于还是冰释前嫌。
小草,我曾称其为何先生,他则自称“洒家”,与他认识前后算来不到十天,因骂结缘,后感觉臭味相投,便邀兔子一起,准备写一篇《烟雨三疯》,兔子是“张一疯”,小草是“张二疯”,而我,当然就是“张三疯”,此文至今未问世的原因是兔子和小草对我的头衔有看法,他们立场不同,但看法一致,就是--“张三疯”应该是自己。因为名号的问题,此文就此搁浅,终致于胎死腹中。
根据小草“洒家”的自称,我怀疑他本有志于做一个僧人,无奈六根未净,头上多长了几根草,而且听多了“贫僧”这个词,以为做和尚是很穷的,所以放弃了出家的念头,从此更名为小草。小草早己年过半百,但人老心却不老,总是在年轻姑娘身边蹭,某日终得长发mm的垂青,让他当了三日官,他当官后心急地跑来问我他算几品官,我说,十品,他信以为真,以为十品是个很大的官,然后我跟他解释,十品确实就是大到没品了。
小草做官三日期满,退休之后终于又看破了红尘,出家的念头也死灰复燃,如今只恨头上那几根草多年未料理,早已坚硬如铁,剪都剪不掉,出家一事也终未能如愿。
简,又名紫色妖精,在烟雨迄今为止我唯一叫她姐的人,这一声“姐”其实是被她忽悠过去的,具体忽悠过程早已被历史湮没,我无法否认历史的存在,当然也无法否认这样一个事实。但“姐”这个字一般是很隆重的时候才叫出来,平时因为“简”与“姐”发音相近,所以也就蒙混过关。
我至今都不明白紫色的妖精是什么妖精,估计妖精国里也没有这一类妖精的记录,但她似乎人缘很好,基本上每个人一到群里就是找她的,而这些找他的人多半是异性,可见其“妖精”的本事之一就是迷惑人。可幸的是我早皈依我佛,不受迷惑。
简加进来之后,我们由“三疯”直接晋升为一乐队,小草是吹萨克斯的,兔子是领队,简是礼仪,我是鼓手。我们没事就到别人的文章底下去吹吹打打,奏出一段自以为是惊世名曲,别人却说的噪声的“音乐”。有时候惹恼了作者,从上面扔下几块砖来砸我们,结果我每次都成为不幸者,愤怒之余捡起砸我的砖砸向他们,引起不少内乱。如今,我终于为我们的乐队想好了一个名字,就叫--“四人帮”。
真正的“四人帮”终究是散了,而且散得厉害,如今我们的“乐队”也要散了,少了我这一个鼓手,不知道他们会把“音乐”搞成什么样子。
兔子,小草,姐(简),我在这里向你们道别了,后会无期,后悔却有期的。
另有两个人我也要向他们道别,一个是季峰,很多天不见了,大概辗转反复地东奔西跑,不知如今藏在世界的哪个角落。
跟峰子认识的过程很模糊,好像我是作为一个崇拜者开始跟他聊的,聊到最后他变成我的崇拜者。峰子的青春期晚来了五年,他跟我年龄相仿,却还像个发育不成熟的少年,他的希望与现实成了一对苦命鸳鸯,始终走不到一起,他现在还在虚幻的美丽与残酷的现实中挣扎,真希望他早点发育成熟。
跟季峰道别的同时,当然还要跟阴天道别,都说“压轴好戏”,把她放在最后来压轴,当然是“好戏”了。
我先认识她的文字,然后通过她的文字才认识她的,但说来惭愧,至今为止,她的文章我没有一篇是认认真真全部看了的,要么看了开头就不敢再往下看,要么忽略过程,直接看结尾。其实我并不吃惊她阴暗的文字,我吃惊的是她驾驭文字的能力,直到现在,我还在怀疑她的真实年龄,怀疑是不是得叫她“阿姨“。
阴天跟季峰相反,季峰是晚熟,阴天是早熟(假定年龄无误),但是天意弄人早稻与晚稻也有相遇的时候,这两个“怪物”经常一起搞得我头痛,其一便是换qq号来捉弄我。今天是阴天用季峰的qq号跟我说话,改天季峰又用阴天的号来跟我聊天,让我时常把他们的性别也搞反。后来我麻木了,干脆来个一锅端,管你是谁,我认定你是谁你就赖不掉,于是这个游戏终于在我的“淫威”下结束。
进烟雨将近一年,跟阴天聊的时候最多,她似乎有很多问题,有时候很迷茫地问我些非人类的问题,问得我也很迷茫。我记得她跟我说她想养天使,问我天使是怎么造出来的,我不知道,赶紧翻看《圣经》,发现上帝没把造天使的方法说出来,我只能回答,上帝没有告诉我,你只能问上帝去,结果他就捧着《圣经》从头到尾地看,真的已经可爱得没救。
希望烟雨的朋友能够从正面多帮助阴天,我觉得她现在太个人化了,把自己跟这个亲人,朋友,社会隔离开了,也许她这个年龄跟她说什么理想,什么人生观,道德观,是太早了点,但是这个年龄的叛逆性真的需要朋友们的引导和开解。
最后有几句话写给阴天:
别把自己孤立,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人关心你,关注你;
尽早为自己的生活找个目标,并为之付出和奋斗;
站在另一个角度去看同一个问题,别总让自己感到疼痛;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缘份天定,事在人为;
希望再见你时,能看到你已是全新的自我。
另有红叶,小白,思琼,同生妹妹阴影以及其他烟雨的朋友,这里就不一一述说,也跟你们道别,道一声珍重。只是我庞徨死了可以再活,我走了当然可以再来,希望届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现在我也去得安心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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