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起时,那已经是一桩桩往事,如果用不堪回首来总结似乎有些残酷,可,每每提及,不免有些伤感。
谁知道女人的矜持要带给她们多少感情上的无助和痛苦,在岁月的足迹间遗留的记忆,让我一读再读后,一种心路历程的艰辛不免再度伤及心脏。
女人因为有爱,才美丽,女人因为有才,才脱俗。简单的个人论调不知会带来多少人的共鸣。总之,我不知道自己会属于哪个范畴,如果是兼而有之,我可真是万幸中的不幸,何出此言呢?自问如矛和盾。
思维越是敏捷,思想越是前卫,遭遇也越是悲凉。
曾一阶段,我被中国著名女导演李少红的那部脍炙人口的《橘子红了》中凄美的“秀禾”所感染,女人的柔情与无奈,追求与向往,现实的束缚与自我的羁绊,无不在对人生宣读又一矛盾的立作。而,回过头来再看看现实生活中的我们,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女人,又能如何?
远去了之后才知道,我们相隔有多远,疲倦的脚步停歇后,心的距离已无法丈量。
与君n次的相拥、相知和相吻,到最后也只能归结为罕见的点头之交。人世间的真真假假,亦幻亦真。人们的掩饰能力和善变率,在嘈杂中已达到极致。这时,不得不怀疑,一种相赠的真正轨迹,究竟又是什么样的产物。在达尔文的进化论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中找寻,男女间轮换上演的敷衍和伪装吧。看来,这也是人之所以由最初的赤luo裸,进化成现在的层层包裹的溯源所在。
一桩心事搁浅后,随即会有另一桩,一段往事随风后,另一段又将续演,这就是生活,在揣摩中感受它的变奏。
如果有心,再远的距离也不觉得遥远,如果有意,再苦的日子也能熬过,可是,如果都没有,近在咫尺也慌若隔世。
别再滑稽的手拿标尺丈量你我的距离了,我们到底有多远,表象的意识真的能解决实质吗?
能在内心唤我的名字的,我想不会很多,假如你也是一个,我将不会悔过和你共享的日子,太多的心事如野草般在心中密集,太多的渴望如榕树般在心中茂盛。为什么有一种爱不能持久,有一种关怀不能永恒,为什么赠与短暂欢乐的人又将它以迅雷的形式将其掠走。那被放凉的拥抱的温度无法保存,再牵手时已是和那月影。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如果目光可以触摸,我那热烈的情怀又怎能放弃自己的追逐呢?即使,是隔过那厚厚的镜片,我也会无悔的坠入你眸子中布下的深深的泥潭,只为一次次心动的震颤。难道我还不懂,是因为爱着才痛着,还是痛着才爱着吗?请你无选择并无保留的告诉我,相信你不会在这个秋季,一个植物不善生长的北方的季节,种植一株叫‘残忍’的秋树吧,然后看它怎样如人类般心痛的滴血!可是,你明明就这样做了,这个不成立的生长只会回报另一种凄凉,是你教会我的,可我却浑然不知如何来丈量。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
再快乐的往事已随风,尽管,我们还近在咫尺,但,我亲爱的人哪,那无法丈量的心的距离,已让我无法试手,无法试手,再叩你的门楣。
2006年10月31日野艾23时完稿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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