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歌多年,偶尔也有诗歌发表,却总觉对诗歌还是一知半解。诗歌就象是一片无垠的大海而我却是其中贝螺,感受到她的气息她的朔大却永远采撷不到她的浪花。浪花朵朵那是海的声音,海的呼喊,海的情绪,海的魅力,海的青春,海的生命。如是说,我们生命的存续与海的施舍,给予都脱离不了干系。这是一部没有页码的书,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这里是宇宙的宇宙。而我在其中挣扎了数年,却在想写点什么之时,竟然陡感笔尖之流淌甚缓,有愧于心和行。为此只得忍痛割爱,毁弃我的大好形象粗糙见解一些,以表寸心。我个人认为创作诗歌和个人有莫大的关系,这关系涉及面很广,比如,阅读,环境,性格,态度等等。在这里我就借这几年在网络学校诗歌社团等处闲混观之得来的皮毛工夫说几句。
一、无论何种创作都与宣泄感情脱不了干系,而在诗歌创作中甚为明显。在这里就涉及到我想提到的第一个问题,即,诗歌情绪化的问题。何为情绪化,简单的说明就是闹情绪,情绪一上来就无法把握,往往是不到尽头不能住手。深入些说就是在写作中滥情,一开了口子,就象大坝决了堤一样,不知道是浩浩荡荡之水还是泱泱之溪流,反正其结果就是,泛滥成灾了。我们著名前辈刘吾同老师曾在舒乙(老舍儿子)做馆长的文学大讲堂中在谈当今诗歌创作时提到这个问题,他的观点是当今为诗歌者大多把握住尺度,往往陷入滥情之中……·可见这滥情一说还是有据可鉴。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我认为这主要是对诗歌的理解不够。诗歌并不是简单的把字词的折叠式的组合排列及堆垒。比如我们著名的女诗人赵丽华(诗歌月刊的编辑迫于压力已辞职)曾经创新探索的口吃诗歌(众称梨花体诗歌)。“这里所谓“口吃”,是指一些人对那些原本不是诗的文字采取随意分行的形式制造的“伪诗”,读起来就像“口吃”者结结巴巴的陈述。如她的《傻瓜灯——我坚决不能容忍》:“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谁动了我的花内裤》:“晚上想洗澡/发现/花内裤/找不到了/难道真的会/有人/收藏/我的/没来的及/洗/的/花内裤?”似乎诗歌就是“回车键”,以致有人总结出所谓“梨花诗万能写作技巧”:“1、随便找来一篇文章,随便抽取其中一句话,拆开来,分成几行,就成了梨花诗;(如果要出名,可选一句热点新闻);2、记录一个4岁小孩的一句话,但要按照他的说话的断句,也是一首梨花诗;3、当然,如果一个有口吃的人,他的话就是一首绝妙的梨花诗;4、一个说汉语不流利的外国人,也是一个天生的梨花体大诗人。”这正是对那些缺乏诗意却在形式上分行置之的“伪诗”的绝妙讽刺。但奇怪的是,却有人硬要为赵丽华这些“既不成熟,也很草率”的“即兴之作”作“圣洁”的辩护,“力挺”赵丽华,甚至荒唐如一只动物园的公猴在众目睽睽之下恬不知耻地“脱”去了道德的底线。这种把颓废当作圣洁、把卑俗当作崇高、把无耻当作荣耀的举动实在令人不齿。”(引自红袖论坛网“口语写作”的节制与滥觞 文/寒山石)最终遭受到许多人的漫骂与围攻(指文学评论上)其中颇为著名的有韩寒等年轻作家。在这里我不想去评论他们的是非,我只想说,如此一位在诗歌创作上德高望重的前辈竟然陷入如此境地,她的梨花体诗歌在许多评论者的笔下就难逃此劫,有字词排列堆垒之嫌。更何况我们这些后学之辈呢?虽然有后来者居上,但是这居上暂时还谈不上吧?我们在学习诗歌创作时不单单要取其版式更要取其创作动机和内涵。这个动机就是你写这诗是为了什么?娱乐玩活随意或应付或真正的有感而发等等。而内涵大家都明白这就是诗歌本身所携带的重量,衣服之单薄。无论何种文学作品,缺少内涵的不应算入其中,最多也就是一个文字的简单呈现化,象聊天说话一样,白开水一大缸,没有多大价值可言。我们在学习其内涵时还得注重其有内敛和外张之分两种意象。凡事都有根据可寻,只要你在学习和创作中把握好了,那么你就有可能远离这是非之地了,因为内涵的体现方式高明之处就在于你如何运用其意象。意象的博大和无垠及神秘可不是你的滥情所滥得出来的,要取之有道,用之有型,如此而已。
二、诗歌之所以叫诗歌那是有区别于其他文体的因素。而这诗歌文体的演变和发展是越来越开放但也越来越乱了,特别是在1999年4月16至18日的盘峰论剑及其后的龙脉诗会后这情形更是混乱,再加上现在网络的发展化更是把我们的文学搞得沸沸扬扬,混乱无比。这为我们学习诗歌和初创作诗歌带来了一定的坏处,到底什么是诗歌,我们应该怎么去写诗歌?我们写出来的到底是不是诗歌?这些问题一直都悬挂在大家的脑海中,但是却难以得到解决,因为什么是诗歌其评论各自有据。为此大家只好这边模仿那里模仿,其结果完全乱套。搞得到处都是这样套式那样套式的诗歌模型,真有些牵强和别扭之意。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为什么许多人都知道还会那么糊涂走下去呢?这除了责怪我们如此混乱的诗坛格局外还得怪我们自己,我们心态问题。我们学习,但是我们不盲目。英国诗人阿诺德认为:诗是“人类语词所能达到的最宜人最完美的表达形式”和“人类最完美的言语”。这或许就是我们为之倾倒的原因之一。无论是强调批判性立场、文本接近智性的知识分子写作(西川、王家新、唐晓渡、程光炜、臧棣、陈超、孙文波领衔)还是强调平民立场、文本接近口语的民间写作(于坚、伊沙、沈奇、杨克、徐江等大将披挂)。他们各自都有着我们的学习性,如前者强调原创和立足生活的原生态写真,但要警惕炮制口语,后者讲究品位但应防止完全走向学院书斋和西方的弱化,修辞至上,语言艰涩。但是当今发展形势不容乐观,诗歌创造的生硬化死板化情况十分严重。如凡人莫烦曾在烟雨红尘网站的一篇名为《别把诗写得象花朵一样》中提到;“……我认为不要刻意地把一首诗写得像一朵花,花固然香艳绝伦,但真正会养花会赏花的没几个,更多的人是附庸风雅,正是;"矮子看戏何曾见,只随他人道长短"。鲁迅说,穷人是不大养花的。还是把诗写得像普通的蔬菜吧,只要味道调得可口,不但很香,还很有营养。每个人都要吃菜,大多数人都爱吃菜,而且是出于一种自然的需要。深奥未必深刻,通俗也并非庸俗,雅俗共赏的作品才是大众化的作品,才是有生命力的作品,才是能够让老百姓喜欢的作品。”这观点有些指责知识化写作倾向,有向平民化写作靠近的动机。但是我从中所看到的是,对诗歌现状的一种不满的呼喊。有人生病了,我们还不赶紧送进医院去么?不论病人病况如何我们也应该懂得有病该医治的道理。为此我们该怎么医治,我们得了什么病?这都是我们相关人所急切想知道的结果。在这里我给予一些诊断吧?1、僵硬化的思维模式,即死搬硬套,套用一些诗歌写作模式和表现手法。2、倾向于个性化,个性到自己才知道是自己了。3、创作与学习态度不端正,甚至不健康。4、急于求成,半壶水响叮当,不求上进。这是身为医生的我为一些大众病人初步下的诊断,我给予的处方是,1、眼界要开阔,视野明亮,懂得去粗取精之术。2、个性应当建立在共性之上。3、踏实做事,认真求学,广种薄收不害怕。4、要懂得什么叫求学,求学即是自己要求自己学习,活到老学到老,并且要有默默无名进行中,做到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以上为我的广告医疗法,广而不精,不过这也没有什么,我的目的是做一个告示或者警告的意思。我不但学习写诗多年我更是爱诗多年,爱屋及乌我连只要是写诗的爱诗的人我都爱了。所以当我处于这水深火热的境况当中,我真是惶恐万分,在这里我向许多人磕头了,万望一切安好,激流勇退吧!我的上帝,我的主。请赐予我们能量把这万恶之病毒赶走。
本文已被编辑[帘外落花]于2006-10-30 15:54:33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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