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刀劈的是沦陷的审美意识》
——读《刀劈“败类”诗人》有感
原文:
刀劈败“类诗”人
作者:风尘笑笑
中国缺不缺富翁?不缺。车拉船载。中国缺不缺诗人?也不缺。写诗的甚至比读诗的还要多。富翁中为富不仁的多不多?多!诗人中没有良知的多不多?多!如果你已经看透了中国当前的富翁界,那你也就触类旁通了中国当前的“新诗界”。
自从五四文学革命提倡新诗以来,涌现出了无数“新诗人”,一开始败类少一些,后来就越来越多。网络得到推广以后,败类“诗人”呈现遮天蔽日的势头。其实那些败类根本不能被称为诗人,称他们为诗人绝对是对诗歌的玷污。但我们又不得不称他们为诗人,因为他们整天写的那些一句一行的糟粕句子样子确实像极了诗歌,迷惑了广大的民众,假作真时真亦假!若只是那些水平一般的民众受其迷惑也就罢了,最不能让人容忍的是连有些真正的诗人也被冲混了神智。例如诗人韩东。
韩东曾在《新周刊》上发表了一篇散文,叫做《天才乌青》。把一个“网络诗人”乌青吹捧成天才,并在文中引用了乌青的一首《对白云的赞美》来充分证明自己的观点。那“诗”是这样的: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
白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特别白特白
极其白
贼白
简直白死了
啊——
韩东评论它说:“这首诗,或乌青所写的这‘天上的白云’,多么像他自己啊,很洁净,很耀眼,很轻飘,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起来,真是愉快极了。”韩东的这段评论是极其严肃的。
看了韩东的如此评论,我们只能无奈,真的真的,很无奈,非常非常十分无奈,极其极其无奈,贼无奈,简直无奈死了,啊!亏了韩东还是个诗人!
“乌青派”还没等“死”去,扣着一级作家一级诗人桂冠的赵丽华的“梨花体”又粉墨登场了。赵丽华本着呼吁全民写诗的伟大理想,一首接一首地精心制作着她的“梨花诗”。她的“诗”我读了不少,比喝蒸馏水还让人放心,。你就放心地喝吧,里面绝对没有“毒”,当然也不会有“营养”。在这里我就不举例子了。因为那些句子太没劲。
她的“全民写诗”的伟大理想确实有着不可否认的伟大性,到底有多伟大?我觉得要比整个宇宙还要伟大,伟大得都虚无了。她竟然想在中国呼吁全民写诗。呵呵。这堪称人类有史以来最荒诞最滑稽的狂想。
但这真的仅仅是一种最荒诞最滑稽的狂想吗?不。如果你真的这样想,你就错了!这种狂想说不定真有成为现实的那一天。如果你真的不相信,且看下面这条新闻:
据《重庆日报》报道:记者27日发现,目前网络上一款写诗软件十分盛行,记者下载了这款软件,发现操作特别简单,你只需要规定几行几段,是否押韵,以及韵脚,点一下“回车”,一首诗就出来了。然而电脑诗作大多荒唐至极,令人忍俊不禁。
有了这种软件,猫狗猪之类的动物也可以像“人”一样写“诗”了,只需用爪子砸一下键盘。
真是太可怕了。怕得要人的命。
既然当前状况如此怕人,那些真正的诗人就该提高警惕了,否则就会被活埋。死在这些败类手里实在是冤枉!就像圣洁的天使被一群恶魔轮奸致死一样!
正文:
读过这篇《刀劈“败类”诗人》,仿佛真的看到一柄刀,一柄锋利睿智的刀,一柄豪气凛然的刀。作者一段尖锐的抨击让我们这些对当下诗坛的混浊不堪早已深恶痛绝的人读得好不畅快!同时,这段文字也如一块巨石砸向我已经麻木的心海,激起许多感慨。
作者只是拿诗歌开了刀,但这种现象不仅仅是在诗坛,这只是一个点,它生生地映射了这个打着后现代旗号胡乱鬼哭狼嚎的社会。在如今这个名利、金钱至上的社会里,良知在泯灭,真情在撕裂,智慧与阴谋变得越来越难以辨析。一种扭曲,甚至有些变态的审美观正在蛊惑着大众。
先拿作者举得乌青的例子来聊聊。其实,错真的不在乌青。乌青起初不过是一个在网络上发表的写手,在文学网站这个门槛极低的载体,只要是内容不反动,不是污言秽语,大都可以发表。他的《对白云的赞美》的确让人瞠目结舌,不过既然他愿意那样写,也就随他去了。既没扰乱治安,也没亵渎祖先,乌青罪不当斩。可气的是韩东先生,正是他这种已经获得认可且有一定威望的诗人这种欠妥的评价,或者干脆说是一种罪恶地煽动,会让许多初涉“新诗”的朋友迷惑,甚至误入歧途。
如此示范在当下诗坛举不胜举,记得去年山东大学一位女学生的诗歌一炮走红,我没有时间再去查资料,就凭记忆来说个大概意思吧。她的“诗”例如:人生最大的不幸是——身上痒痒挠不着。人生最大的幸福是——身上痒痒挠得着。在这位少壮派“女诗人”对着她哲思与智慧的结晶沾沾窃喜的时候,我真想用粗口问候那些权威人士的大爷,他们这不是把热爱诗歌的人的脑子剜出来当庆功酒的一盘菜吗?
至于赵丽华,她的大作我也曾拜读。我感觉她的文字并不像蒸馏水。更像是安眠药,让人看了就想睡觉,而且永远不会做梦。等到中国真的全民写诗了,赵丽华就可以作学术论文了——《论诗歌与安眠药的必然联系》。
上面不过是胡乱嚼嚼舌头,从深层次看,造成这种局面的罪恶并不在某个人,或者某一部分人,根源是整个社会对美的认知意识正在悄悄沦陷。就想作者所说的,现在中国写诗的人比读诗的还要多,在信息传递高度发达的今天,人们所受的教育也大大提高,只要勤奋阅读、扎扎实实练习,许多人可以达到一定的写作水准。但是,按部就班地写,在这个竞争惨烈的社会中哪还有出头之日。也许有的人会反驳我,证明一种因热爱而写的纯文学观点。是的,起初大部分人有可能都是因为喜欢文学,那种想法干净、纯粹,让人钦佩。可是不要忘了争名夺利是人的天性,何况如今“一战成名”,犹如蚂蚁遍地。所以,那些立志想写出来的人,就不得不出奇,出怪!不知是他们的幸运还是不幸,他们赶上了这个审美观扭曲的社会,也不知是这个的社会是足够宽容还有些混账,让那些“畸形的怪物”赫然挺立,还有人顶礼膜拜。
就艺术而言永远充斥着不休地争论、讨伐,容忍、不可容忍。艺术,没有对与错,只分美与丑。大话罗丹那句至理名言,“世界上从不缺乏丑陋的事物,缺乏的只是发现丑陋的眼睛。”我是个搞西画,可是到现在我也无法认同凡·高,其实凡·高的遭遇与上面讲到的想写出来的人有些同命相怜。凡·高写实的功力十分深厚,但他出身贫贱,又不逢任何际遇,所以他艰辛的努力并未获得认可。在无数的打击下他的心态扭曲,疯狂地进行印象主义创作,但直到他抑郁地自杀仍是个无名无分的小卒子。但凡·高有个“伟大”的弟弟,他身为画商的弟弟不知是为兄鸣愤,还是为了金币,在他死后让人们对美的认知意识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也致使一个疯子成为千古流芳的一代宗师。今天,我不知道《向日葵》能愉悦多少人的情操,但每平方寸上百万美元的价值足以证明它的价值。
从韩寒到春树、郭敬明,从周杰轮到李宇椿,后现代的审美意识正以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冲击的我们的社会,中国新一代年轻人渴望与世界交融的强烈愿望无可厚非,是否该用“想唱就唱”、“我型我秀”的方式来实现自我价值也没有争论的必要。但我真的希望所有的炎黄子孙在接受新事物的同时一定要坚守住一个中国人的灵魂,儒思仁志是我们中国人不可复制的,永恒的瑰宝,只有它才是中国人在全世界傲然挺立的资本。那些泯灭国魂、日渐堕落的审美意识请警惕吧,你们头上高悬着一把寒气逼人的刀。
-全文完-
▷ 进入小涛s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