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金秋的尾声,一切都显得那么萧条和无力,我是凡人无法改变生命力的复活,也无力改变命运的按排只能是面对和挑战。
今天一早我刚一出门就感觉冷意的袭面而来,偶而还夹杂着金黄树叶象刀片一样向我的脸上扑来,我看看周围的树木,不知是同情还是美丽的再现。一树金黄的树叶在围绕着大树的左右乱拢纷飞,这时显的生命力的脆弱之时。它的样子使我想起平日和谒可亲的三姨,今天是她走向另一个世界的第二天,也许就是这秋风带着人们眼中美好的梦想而去。
在十月一没有放假之前我听说三姨得了晚期的肝癌,我当时唯之一阵,怕、怕、怕什么,我不是怕这无情病魔,而是怕三姨在离开这个世界没有享受过口头福。我不知各位朋友明不明白什么叫口头福,那就是那些正常生活当中的肉呀!你们也许可以有多种假想,想我们这种人有多么可怜,但我不需任何人的同情。因为这生活的现实,你们可以哈哈大笑。在三姨的眼中不需要什么特别菜的味道,只要能吃肉就行。我不明白肉和好吃是不是一回事。她老人家这一辈子都在为自己的儿女忙碌,自己平时连买精盐的钱都没有,因为她家靠地吃饭,一年的收入只能在冬季出“钱”。穷不是谁的错,富也不是谁的错,错在生命没有轮回的遂道。她的两个儿子长年在外面打工,无论是靠借钱,还是靠亲朋好友的帮助与支援,她都把子女拉扯成家。平时一分钱也不舍得花在自己身上的她,在有病的时候最想吃一块肉的心情都没有达成。大儿子回来自己买条鱼吃了,剩一点连猫都不够吃的鱼拿过来,老人无言以对。二儿子更可气,明知母亲时日不多也不回来看看,一个劲的打电话问她妈妈好了吗?那叫肝癌能好吗?这种问候是伤心,而是最难责怪的。
十月一放假我拿着我刚上班的工资给她买点爱吃的东西和表姐、妈妈来看她,当我看到她时,她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了,生命的按排只有让她等死,而且是残忍的疼痛使脸部早以散失生命的渴望,枯瘦如柴的绻缩在炕里,我不知对她身体造成伤害的是心灵还是病理上的。
生命的存活在她眼中胜过一切,胜过想要吃的肉,只有在她离开生命群体时儿女才会发觉自己的良心,在也不会愿恨母亲,不在不会母亲算什么账了。秋叶摇落也是在对生命的渴望,也不愿撒手美好的空间。生命只有在书本中,电视当中消失之时是伟大而又神圣,而在现实社会当中最基层的生命就象一片树叶一样轻飘而过。我也是一儿子为什么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儿女这样。假如有来世和今生,谁也不知尘世的往事会对你产生多生命轨迹。
本文已被编辑[古草]于2006-10-21 9:04:35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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