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似乎渐渐地走远,连一些熟悉的味道一同淡掉。比如,一份飘在风中的情怀,一枚凌乱着思绪的枫叶,一粒藏在心底的泪珠。有一天,南方的气候变化频繁,我在一天之内,看见了朝霞,看见了雨水,看见了彩虹,看见了落日。最后,我走在一条霓虹掩映下的街道上,夜慢慢陷入安静,又一个日子就这样走开,在秋天残留的喘气中。
◎清晨,安静的开始
纷飞的情节,在清晨与晨雾一起
向一个方位漫溯
我牵扯着我唯一能做到的。向前走动
有一角彩霞明亮,鲜红
我之前没有认真地像这次看过
清晨,安静的开始
我选择走一段路。去做一些不相关的怀念
作为一种思绪
漫过眼前的,以及背后的天空
似乎不该在清晨做这样的举动
而,秋天的远去。我在清晨最能感触
像我留下的文字一样
谁在南方对着秋意挣扎。即使我不熟悉
它也明了
怀揣着昨晚残余的心跳,我选择一个清晨起得很早,没有更多的目的,只想在晨幕中,走一段路,呼吸一下空气,或者仰望一下南方的蓝天。就是这样简单,我几乎没有更多的,关于秋天的想象,虽然,它在我的面慢慢走远,我也只是找些空闲的时段,去缅怀一下走过的地方,以及在那个地方停留过的情节。
如果说,时间在三个月内,不算长的话,那至少不算短。像一列火车行走的距离,漫过云南、贵州、湖南,而后湖北,再到安徽,我的思念就这样,从夏天被一直拉扯到秋天,其实说直白了就是三个月的距离。三个月的距离到底有多长,其实,我没办法丈量,包括你,也包括那列火车,甚至连陷入的秋天也一样。
当在安静的时候,我总爱胡乱地想着些什么,关于过去,关于现在,又或者关于将来要发生的,虽然,我不能预料,但我尽力地想象。而后,会连与我一起的一份都累倒了,像今天的早晨也一样,我还醉意绵绵的时候,它一样没有清醒过来。
◎午后,长椅上安享
与虚幻相仿。晨露慢慢地清醒
那是接近死亡的选择
我睁开眼睛。天掉下来一阵风雨
与之前的风雨来临一样。午后的光照
也措手不及
我不敢张望那片灰蓝的天
怕秋天的意境和我一起沦陷
而,我找不出口
坐于一个长椅上,闭目养神
我开始将南国的片断呼入
开始与结局一样匆忙。以至于
我没好好收拾
走掉了,不仅是你,还有南方的秋天
以及藏着心跳的镇子
校园在一场突如其来地风雨后,陷入极端的安静,我听到自己的心跳和秋天保持一致。在小路上迂回一阵子,除了凉意,再没有什么意境混入这熟悉的地方。我在猜想,是不是有块地方,我的脚印已经不能再叠加了。
有一种带着悸动的感觉,让我总不敢涉入那块熟悉的环境,不是怕感伤,不是怕会流泪……我一直猜测了很久,就是没有结果,像这个秋天在眼前慢慢走远一样,理由不是我能给的。时常在一瞬间的冥想之后,心绪开始澄清,并一直趋向呼吸一样的安静。
偶尔,回自觉不自觉地产生一种累或者疲倦的感觉。我知道在南方的秋意中,这是不应该的,也是不属于我的,可她就那样在这个时候,适合或者不适合地来了。
于是,我选择在一条长椅上,做着睡眠一样的状态。孱弱的呼吸,匀称不匀称地颤抖,像早上下着的雨水,平衡或者不平衡地。这些在一刻,我总觉得与我的感觉一样,远离着,又那么亲近,藏着一份体贴,又透露着一份冷淡……
◎夜晚,清淡的成分
如果,能奔走相告
我不会有任何的迟疑,对于十月的季节
像一段黄昏
我总在没人时刻,收藏着与之相关的颜色
夜晚,最单一的成分
不是黑色,是关于时令的清淡
一阵风
将我裹着体重渗透。我失去季节的襁褓
看不清最真实,看清楚的却带着模糊
我带上近视的眼睛
十月,在秋天中将我感情的放大
我接着便无路可逃
灯火微亮的地方,是十月的残余
我与秋天正往下深入
夜与黑是一道的,在开始的时候,也便安静起来了。似乎人与这个情节也一样,在夜晚降临的时刻,总是习惯于安静,像我就是这样。
即使,在不听地走动,那也是一种安静,至少在内心是安静,虽然,心底一直泛着与平静相反的涟漪。我总习惯于一个人在深夜于校园的角落走动,而且,熟悉了自己走过的地方,每一次去,都会出现雷同,像我在秋天,关于秋天的东西,总逃不开南国的字眼。
夜晚,预示着一种结束,像我的思绪一样,在开始了就注定下面的结束。十月被我走过大半截,剩下的有没有风,有没有雨?其实,我也不是太明了,只是刚才网上的天气预报说,全国大部分地区,将有雨雪天气,我不知道南国是不是也这样?
于是,我开始相信预言
在秋天的南国
不然,我不能解释你的离去
这与秋天一样
南国是我喘气的情感传说
小镇与秋天
我假借着,并拼命地述说
走过的,没走过的,或者未走完的
开始与结局一样
我与你,南国,小镇与秋天一并
在子夜陷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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