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靠在半圆型的沙发上,看着天花上的射灯恰到好处的射在茶几中央,就好像是中秋的月亮,安在茶几的中间位置发着橘黄色的光亮。
周围的环境暗暗的,在这种氛围中,其他沙发上的客人也知趣地尽量把说话的声音放小。晚上九时,我比他们先到天涯海角西餐厅,于是,便按自已的喜好在里面可以望到钢琴的位置,找了一张半圆型的沙发坐了下来。
又到了中秋佳节,所谓人月两团圆,黄莺很想在佳节里见一见辉哥,便想出了由我出面约他出来的办法,藉以避免因他的老婆阻撓而好事难成。她曾经公开地说过,她最最倾慕的那个就是辉哥。
我明知她的企图,却仍然很乐意被她利用。管她那么多,反正有人买单,有音乐听、有酒喝、有靓女陪伴,而我只须动动手指拔个电话过去,好让他的老婆知道是我约他的就大功告成了,何乐而不为?
不一会,辉哥、黄莺和燕清相继到达。一番寒喧问候之后便谈起长假里出外旅游时所见的趣事。黄莺首先发言,她毫不掩饰的讲起了她在黄金周里游泰國时的所见所闻。当她讲到在看真人做爱秀的感受时,更是毫不顾忌的讲出自己的生理反应来,形容当时自己是浑身热血沸腾,心跳加速,满脸潮红,甚至内里早已湿透等都恬不知耻的讲到了。
辉哥也不甘寂寞,讲起了一些他在欧美游的经历。包括看脱衣舞不得触动舞娘身体,怎样给小费才不会触动到舞娘的身体,以免触犯禁忌引来麻烦事等等。 我跟燕清没有去过那些地方旅游,根本就没有什么经验可谈,只得做个忠实听众,只有附和的份。
时间过得真快,喝罢红酒又吃果盘、喝咖啡,听着悠扬的钢琴曲,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该回家了。意犹未尽的黄莺忽然问我:
“今晚大家都不要回家吧,一起到我家去睡。”
我诧异地回应她说:“不回家?你那里有那么多床,睡得下那么多人吗?”
“睡得下,我老公去了行船,儿子在学校留宿,有二张大床,我们两个一张,你们二个一张。”黄莺说着用手指指辉哥,指指燕清和我,意思是她和辉哥一张床睡,我和燕清一张床睡。
辉哥说:“我是不能不回家睡的,你们三个去吧。”
燕清似是受到了暗示,便鼓励起我们来,说:“去啦,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呵?比我们还害羞?”
我觉得她们似乎是在挑逗考验我们的色胆似的,于是,便发狠地对辉哥说:
“去就去吧,明天你老婆追究起来,我自有应付她的办法。”
辉哥似乎有醒觉的说:“去就去啦,无须多说话,立即出发。”
我们下定决心,似乎决意要跟她们回去睡,这回就轮到黄莺和清燕胆怯了起来了。最先是燕清借口说是不习惯睡别人的床,接着黄莺又婉转地说,怕只怕临天亮她老公突然回来,到时大家都难堪等等一堆推塘的说话。
说来说去,原来她们刚才的话语只是一场言语挑逗的玩笑而己。
本文已被编辑[好运气]于2006-10-12 19:41:35修改过
-全文完-
▷ 进入G.大宇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