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前呈现一片花的海洋,我不由自主的在向前走,一路上同行的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相互之间都不言语,只是默默的在走。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不清楚,记不起来了,难道这是在做梦吗,我咬了一下手指,是乎感觉到有点疼,又感觉不到疼,我朦胧了·我意识的想回头看,任凭我怎么用力,都无法回过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疲倦,仿佛我是在飘,前方鲜美艳丽的花在吸引着我向它奔去。
奇怪,那么好看的花,居然不见蜜蜂采蜜,蝴蝶传粉,天上也看不见鸟儿在飞,听不见周围的任何声响,只见阳光,不见太阳,难道真的是在做梦吗,一切的一切都身不由己。
可是,可是我的头脑却很清楚的记起许多的往事,印象很深的呈现在我的脑海里,当我一想起亲人时,我就想哭,有生离死别的感觉,就好象秋天的树叶簌簌的飘落,缺少了生机,像天空的大雁正往南飞,远离家乡。我正在胡思乱想着,一瞬间,四周一片漆黑,我离开了人群,感觉只有我的灵魂存在,不见了我的身体,我在逐渐,逐渐的消失,我要到哪儿去啊·····。
“吉祥,吉祥,你快醒醒······。”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在呼唤我的名字,我努力的睁开了双眼,看见了所关心我的人都聚在这里。“醒了,醒了。”大家又是一阵惊喜声。
此时,我才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最近我总是感觉好困,喜欢睡觉,这一睡就是好几天了,做了好长的梦,梦见童年的欢乐时光;梦见曾欺负过我的人离职得病;梦见我向一片花的海洋走去······。母亲对我说:“吉祥,吓坏妈妈了,你连睡了七天,不知你怎么的了,大家都急坏了。”
我对母亲说:“妈,我这不是没事吗。”
父亲也和我说话:“吉祥,你还认识他吗?”我看见一位和父亲相貌相近的人站在一旁,任凭我怎样追忆往事,也记不起来,我摇了摇头。这时,母亲插话说:“他就是你老叔,十八年前的老叔回来了。”
这么一提醒,我的记忆中有了点印象,是有一个老叔,听母亲说过,老叔比我才大十岁,他十二岁了还不会说话,有一天,村子里来了卖药的老头,那老头说他的药能治百病,想治什么病就治什么病,大家都怕受骗,谁也没敢买。我奶奶呢,则盼望老叔能早点会说话,不顾爷爷的劝阻,狠下心来花了十块钱,买了一包药,那年代十块钱是很值钱的。说来也怪,老叔服下药后会说话了,这时,再找寻那位卖药的老头时,已不知去向。一年多过去了,老叔跟爷爷进城走丢了,如今老叔回家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经过听大家的议论,我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十八年前的那天,老叔在城里遇见了那位卖药的老头,爷爷去办事了,老叔没跟爷爷打招呼,就一路跟踪,跟人家去了,这么一走就是十八年,这次还乡,还带回来一手妙方,要开个诊所,专治老年人的常见的病,避免了老年人去医院看病,花昂贵的医疗费。
我能够起死回生,是我们家最高兴的事,亲朋好友聚在一起,为了我的苏醒,为了老叔回家团圆,大家举杯庆祝,我奶奶的忧愁在脸上消失了,多年的老毛病,被老叔治愈了。
半个月过去了,我抖擞精神重新回到工作的岗位,同事见面相互问候了两句。在班上,同事吴孟君笑着对我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听了一定很高兴。”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不就是换班长了,那有什么?”
他故意逗我不直说,摆下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向来说话就是这样拐弯抹脚的。
我看他这样,起身要走:“别卖关子,快点说,不说不听了。”
他见我要走,起身拦住我,“唉,别走啊,我也知道两人之间以直线最短,可是有的事直说就没意思了,换班长可是你诅咒的。”
怎么给我扯上了,问他:“因为我,为什么,直说,快说?”
吴梦君笑了笑,点上一支烟,说:“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姜全会累成腰托,会让拿下的,真是你的吉言,他为了治腰,花了好几万也没渐好,班也上不了,你看是不是因为你诅咒的。”
这时,我想起了昨天老叔对我说的话,试探问到:“那高启武呢,没见他上班呢?”
“和姜全一样腰疼病,也是你诅咒的吧,在家养病呢。”他笑了笑。
姜全此人欺软怕硬,我不请他喝酒,便在工作上找我的茬,我就气愤的说他的腰会累出得病,那高启武是姜全的狗腿子,我们班组上的人都恨他俩。昨天老叔告诉我,说我睡了七天,是取什么“驱魔咒”,是一种咒语,他说我被人欺负已久,忍气吞声,日久天长,我的善意得到了神的回报,众神仙给身上下了‘驱魔咒“,凡是对我有恶意的人,只要我心中憎恨他,就会加倍偿还,得此报应。
“你愣什么神,下班后赔我喝酒去,庆祝一下。”吴孟君打断我的思路。
“我不盛酒量,只能是陪你喝。”我拒绝。
“我请客,你做陪还不行啊。”他把吸完的烟放在烟灰缸里。
新班长进来找我们干活,我们就出去了。
下班后,我陪吴孟君喝了很晚才回家,我进家门,看见老叔在配药方,便向老叔打了声招呼,老叔说:“吉祥,你有这‘驱魔咒’以后没人在敢欺负你了,你也不要有什么坏想法,是不好的。”
我问老叔:“那你把‘驱魔咒’卸下来,我有他碍事。”
“那怎么行,是你修来的,你是思想改变了,他才会消失。”
老叔既然不帮我的忙,我也只好进屋休息了,老叔他精通佛书,我跟着他也懂了一些佛门知识。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曾经工作过的原料段的段长曾永志,他也因病革职,还有那后勤班的白国伟也是一样,还有牟智、赵军、张德明、张成功、张明义、王恩峰、袁纯成、王做震等,他们也是一样,得了腰托,花了不少钱治腰不见治愈,我不知道那事,是不是因为我,我不敢再憎恨谁了。
吴孟君他的消息真是灵通,不知他是怎么知道我身上有‘驱魔咒’,经他这么一宣传,神乎其神,很多的同事和同学都主动跟我打招呼,就连我的上司也是主动和我说话,生怕得罪了我。吴孟君他整天缠着我,让我教他‘驱魔咒’,我告诉他我怎么教你呀,这是修来的,不是炼来的,他去说让诅咒他憎恨的人。我笑着告诉他,人不大,哪来的仇呢,好好去工作,做社会上有用的人。
他却好缠着我老叔去了,对我老叔的医术也好奇,老叔告诉他:“有些东西不是学就会的,要靠临床经验,中医就是有些人,自私保守才失传的,你要是真的想学医,只要好学经常来,会学成的。”
自从我有了‘驱魔咒’,周围的人对我都以礼相待,升怕什么地方得罪了我,那些思想坠落的人也本份的多了,老实人的待遇得到了提高,‘驱魔咒’我希望老实的人都会有,不必再怕那些吃软怕硬的人,要想有‘驱魔咒’要靠自己,滴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自己的事自己干,靠人、靠天、靠祖上,不算是好汉,自己的梦自己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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