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患了感冒,挂不满一树的沧桑。熟了的果实冻在冬天,惟恐宿命的引诱。可是还是蛀了虫,坏了,流出少见的纯银的液体,漂染黑夜的苍白。
我从草地开始散步,心很空旷,容得下另外一个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了修剪,身上长出的枝桠。举着童话当盾牌。吃饭、笑、睡觉,其实很简单,用脑的一部分就行了。可是那一大部分不用,会生锈的。有只鸟说的。然后就飞走了,没留下任何痕迹。可是天空知道。
沉默的温度如过时衣服的价钱,只能一降再降。空气也变得沉闷。我夹在空气的间缝里,像世界末日来临般大口大口地呼吸。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我拉紧领口,继续向前。这是一个失语的年代。谁看透,谁迷失,还是没有结果着努力?
前面池塘里有一条鱼,悠悠,荡荡。上帝曾预言,因干渴而死亡。小鱼仍悠悠,荡荡,追逐着水草。从时间里抽走未来,安静的,没人看到。小鱼也不明白,只是偶尔会恍惚一下。
终于走到宇宙的边缘,却不慎一脚踩空,笔直栽到地球上。头晕目眩中听见:看,流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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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静韵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