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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粗糙的层面抚摸秋和南国
浓缩成梦
我放不开脚步
昨天。我与时令
发生冲突
同时,完整地阅读一个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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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过。最初的
也是最后的。
秋在江南和我开着江北的玩笑
我一望再望
像在篱笆墙下复活
我的村子
一度,我难以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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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刚刚降生
我便觊觎十一月,甚至
十二月
兴许,那时有些霜意
秋不再流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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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开始渐渐透支
秋仍是错觉,一错再错
我爬到山顶,充满诱惑的是
一株山脚的凋落的草
望一眼长天
水已不是哲学,轻声拍岸
迎合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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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平线与一棵树垂直
收起太阳
我失去影子的陪伴
像是一个港口,端详着秋
我吃一口买来的包子
继续招摇撞骗,对剩下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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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不能想象,南国
与北国的区别
像那段直立的山崖
藏着谁,断魂的故事
秋的霜意是贴切的答复
十月南国
十一月的北国
于我的意识中,这样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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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将秋天演算
我不记得在那开始
八月。九月。十月……
有一个下午,我一直不明事理
颤动的水眼将我捕获
不是感恩,也不是报答
我竟捞到天上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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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开南国的小镇
月光暗自伤神
其中一根拴着我的思想
剩下的全部凋落
黎明降生的一刻
秋是一个女人,于抄袭或模仿中
带走南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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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野长着燎原的表情
秋像佛一样慈悲
我听不到异类的声响
两个轮子轧过
我在苍穹中向往起冬天
借一本佛经充数
我咿呀在上帝的身边
十月在人间,剜了我一眼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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