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上的葡萄藤不长葡萄
黑夜来了,幽灵滑落指尖,穿越心脏。
秋风委派雨滴袭击玻璃,几片落叶最终掉到地上,
于是,一些情绪汹涌澎湃,而我无能为力。
就这样坐着,任一只手拽几个文字轻舞飞扬,
另一只手以挑剔的姿势看着舞蹈。
把心窗敞开,并没有迎来久侯的青鸟。
那些扑进来的蝙蝠,黑色的翅膀煽灭掉多少虔诚?
沧海桑田,这不过是一张麻木苍白的脸。
而那偶尔微扬的嘴角是否在嘲讽永恒带来的谎言?
当你说永远, 那么,永远有多远?
是从青丝到白发?还是我转过身就失去记忆……
其实,你找的葡萄并不生长于我的指尖。
我只是喜欢牵着记忆的手,走过一些无缘的邂逅。
偶尔,心曲悠悠扬扬,勾起千丝遐想又扯出万缕忧伤……
如果可以,我只想做无情的歌者,
独依曲终人散后的清寂,慢慢拂落水袖上的尘埃。
我的葡萄藤不长葡萄,我总是看到墓碑一块,铭文一排。
所以,我们只能见面微笑,转身告别。
然后,都诚实地说:本情节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胡言,或者预言
从一个梦中醒来,或者又掉进另一个梦中。
灵魂终于在某个瞬间推倒一座墙,我把一些符号念过几遍,
之后,故事就顺理成章。
上帝睡了么?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将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疯狂。
干净的句子掩不住原始的忧郁。
那个叫灵魂的孩子,总在不断的挣扎中企图逃离,
而我,背着它的时候步履艰难……
有人说“写诗的人都是疯子”
于是,诗歌,一个让我尴尬的词,导致我的文字越来越窄。
能够写的还有太多,能阅读的已经很少。
上帝早就睡着了,我还写什么?
完美是什么?当你问我的时候,我也正想着如何问你。
如果可以回到公元前,两个人的世界,
完全赤luo着身体而不知羞涩,用手指交换着语言,
那时候没有文字,那时候注定完美!
我想,生和死应该没有分别。
揣着一朵玫瑰走过春夏秋冬,最终也是枯萎。
其实,并非活着的人抒写死亡就是虚假和做作。
对那原本看不到的一切,总充满神秘的渴望。
在理想与谎言之间游走,所有的语言都将贴上预言的标签。
公元前的先知在做什么?他可曾预言今天的一切?
这泛滥的欲望呵,这些尔虞我乍呵……
那些先知,早不存在了。
摊开手掌,掌纹深奥得如同甲骨文。
算命的却轻松地说一切都很好,都很好……
今天,我不想写字。
今天,请给我一根火柴。
本文已被编辑[一碗凉茶]于2006-10-1 10:54:38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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