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日子,似乎穷人一直居于一种上风的趋势,一连串的名人也打着各种旗号,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诉说着各自的烦与忧,特别与金钱有关的口语居然到了唾沫四溅的地步。
球星郝海东的“球员不如农民工”——可解释为,有些农民工腰缠万贯,洋洋洒洒,抖落着钞票,潇洒地奔走在祖国各地,游山玩水,吃香的、喝辣的。哪儿有新奇的地方,都会出现他们的身影;
一个是堂堂正正的北大副教授阿忆的“靠工资就活不下去”。如果恪守在自己的铁饭碗处,那样只能吃着碗里的,无法看到锅里是否还有好吃的?如果不出去搞第三产业,第四产业,本着优良的传统美德,或许只能两袖清风,一本正经地做学问,而不能发挥出自己应有的实际水平,还不如捞点外块,一来改善生活,二来又得实惠,那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何乐而不为?
当然,一个叫“雅阁女”的女网友频频在网络的视频上,数次宣扬“崇福”思想,并在最近的一次的视频中扬言“月薪低于3000元都是下等人”。满脸的一味子“崇钱派”。鲁迅先生曾一度批判了“崇洋派”的嘴脸,还煞有介事地说,要把精华吸收,把糟粕去除,这样的大学问家,还顾及“洋派”的脸面,而对于“雅阁女”的一派前卫思想,倒不得不深思其女的某种思想境界到底属于什么地位了?
试想,如果她的父母是一对农民,安安份份地死守着黄土地上,背着太阳,守着月亮,一年到底有多少收入?就按江浙地区最发达的地区来说,水平也不至于超过一年8000多。那么,他们是如何培育出“月薪超过3000元”试算一下,一年不达到36000元,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低能儿”,简直有点摊“雅阁女”的场面,这似乎有点言过其实,但屈指算来,倒没有半点假话。
再举一个例子,如果“雅阁女”是某企业家的女儿,有幸是一部分先富起来的人。那她的标准似乎在少数人眼中,的确是微乎其微了。且不说她是一个高标准的高等动物,也不说她是一个直言不讳的主儿,旦那点勇气已让更多的人,叹为观止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反正互联网上,做一个真实的自己,把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举动,自己的一切都好比是一个筛子,想怎么筛就怎么筛。有自恋的、有自欺欺人的、漠视的、有悲观的、有乐观的……现代的技术可没得说,发照片,有本事,多发几张“带点的”,没本事,躲在“小阴沟”里永远成不了大气候;想搞“艺术的”,干脆撕下脸皮,把光溜溜的背脊对着你,把该遮的地方用一两张“绿叶”来衬托一下,把人体最完美的身材对着你的眼,让你可以“大饱眼福”……这个社会,在互联网上,真可谓“行行有状元,看你出手不出手”,也应了世界无奇不有这名话。自然“雅阁女”的潜台词成了一个典型的“小儿科”,不过是昙花中的极品,在追求个性的同时,显示自己的本性而已。
再试想一下,如果“雅阁女”是某个重量极大师的女儿,那么,口口声声地言“下等人”。站在她的立场上来讲,的确高高在上,而对于社会所赐予她的知识来说,好象不懂“尊重”两字怎么写。也不知道教育工作者怎么教育这几十年来的“精心栽培”,俨然在“下里巴人”的世界里,还狐假虎威地仗着老虎的威力,而翘起了尾巴,是不是有点沾沾自喜呢?
说到这里,有人说,就因为不知道“雅阁女”不知身处何位?你可以乱点评语?而对于世界极的球星来说,似乎你不敢直截了当?这到底应了那句老话:“看见带闪的,我也要躲一躲”。他的人生格言,似乎对于一部分先富起来的农民工来说,的确可望而不可及。对于他们的“出手大方”,在吃辛吃苦的球队服役中,的确有些无法伦比。但每个人的工种不同,所生就的世界观、人生观相对来说随着各人的环境、学历等各有不同。如果在这个世界上钱能摆平一切,似乎这钱倒成了人人梦寐以求的追求对象。而那些一部分富起来的农民工,正因为响应邓小平先生的号召,用自己的智慧、劳动换来了金钱的富有,那么,付出与得到是不是相辅相成的呢?对于郝海东球员来说,一个知名人士的价值观,似乎有些不敢苟同。
而北大教授阿忆,竟然对于每月4786元的收入来说,居然活不下去。那么,那些没有走出大山的人,依然靠黄土地耕耘的人来说,一年的收入仅只有一千块钱不到,那么,这种日子该怎么活呀?阿忆凭自己的聪明考上了教授,凭自己的能力生了一对儿女,我堂堂教授,怎么能跟穷人那样过苦日子?教授与穷人的境界攀比,是无法用尺来衡量的,似乎与农民相比,活不下去成了其“代名词”?自此,物质上的“两极分化”,能直接影响“精神上的两极分化”吗?
这儿,有一则小故事,可以供大家欣赏一下:有一位渔民,每天高兴地在沙滩上晒太阳。有人问他:“为什么不出去打工,赚钱呢?”渔民笑呵呵地说:“赚钱了以后,买什么呢?”那人回答他:“可以周游列国,出去旅游呀?”渔民还是笑呵呵地回答:“旅游,去干什么呢?”那人回答:“在海边上可以晒太阳,吹海风呀!”渔民哈哈大笑起来:“我不正在晒太阳,吹海风吗?”那人听了,无言以对。
心态不同,产生的各种欲望,也就有所不同。虽然现代社会,每个都在奔波忙碌着,无非是为钱、为官、为权、为利……如果老把眼对着钱眼里,钻来钻去,把自己的欲望个人膨胀化,那么,或许富人与穷人的距离,就像两颗牛郎织女星,隔河相望,而不可抵达。那么,社会的和谐又怎能产生呢?那些苟心斗角、自我蔑视、不捞白不捞、捞了也是白捞等各种违法犯罪事件,又怎能扼制呢?如果社会人人都成了富翁,人人都可以像“吴仁宝”那样,公平视之,那么,这种思想又怎么在“吴仁宝”的世界里生存呢?
人处于社会环境中,伸出的手指都有长短,不可能找出一模一样的人来,即使是双胞胎,总会有不同的地方。正如世上没有相同的一片叶子一样,这是一种处世哲学,更是一种有着客观心理的事实存在。尽管“存在就是合理的”,就如不同作家,基于他们的个性气质、人格精神、艺术情操、审美追求和文学才能。当它一旦施诸实践并与客观方面结合,形成了自己的独特性,创造出不同的作品。接而联想到他们三人不同的对于“钱”的看法,与其说是人生观、价值观在作怪,倒不如说自己的处世观雷同。他们一致认为,“下等论”是穷人的专利,而要想让自己过得好。而让自己过得好,就得自己有钱,把自己的立场明确如下:“没有钱,这个世界是万万不能的。”自然,“有钱能使鬼推磨”的理论,一下子散布在空中,游荡得我们这些凡夫俗女,发现自己正处于“下等论”的行列中,这种悲惨的心态,似乎已是岌岌可危了。
但我要反问一下:“没有绿叶,哪来红花呢?没有更多的垫底者,哪来那些成功人士的洋洋得意呢?”如果这个世界为了钱,不顾个人宠辱,那么我宁愿“有傲骨”;如果钱可以买上等的名牌衣料,那么,穿了就可以“美丽万年”了?如果有了钱,就可以大张旗鼓地把猴脑满地撒,那么“爱护动物”,与之猩猩相惜的作为高等动物的人类,又何以感想呢?哪一天,想到尤如动物们的下场,那岂不是“点着灯笼还是白费蜡”?如果住在动则几千万元的别墅,那么每天美梦连连,犹如神仙的日子,每天这种日子会不会乏味呢?如果挥之即来“宝马”招之即去“劳斯莱斯”,大摆阔气,那么24小时又怎能平分呢?当然,好学校、好酒店、好厕所……种种礼遇的丰厚,竟成了大家竞逐的对象啦?试部,没有钱,真的是“下等人”吗?
看看古时的五柳先生吧:他性格安闲宁静,寡言少语,不仰慕荣华富贵。喜欢读书。家中四壁空空,一无所有。连风雨日晒也遮蔽不住,身上的粗布短衣破烂打着补丁,饭篮和水瓢经常是空的,但他却是一副安然自若的样子。他常常写文章供自己欣赏,稍稍表达出一点自己的志趣,完全忘却那世俗的得失,用这种超然世外的态度来度过自己的一生。对于当今社会中的,为了钱而奔走追求,似乎与五柳先生的言行背道而驰了?古人尚有这种心态,那么几千来的文明发展史,它的进步表现在哪里呢?
想想如果穷富两极分化,还能够创造出和谐的社会主义社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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