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在我的格言里写下一句话:我愿做一个女孩。为此,我在同学中间得到了一个“多愁善感”的美评。我也因此,总喜欢写写抄抄,多年来,虽没落得“作家”、“诗人”之类的美名,但自作自品,平淡的日子也过得有滋有味,平添了许多的满足和乐趣。
流水般的光阴从指尖溜走,不为我感慨停留,也不为我的无赖加速。年少的心早已不复存在,我已为人夫,为人父,日子也把我年少时的棱角打磨得似圆非方。我的很多东西都烙上了岁月的痕迹,年少的痴狂被孩子拿去当作了玩家家时的一种道剧,远大的理想也多被丢弃在阴暗的角落,但我依然守望的还是那份对文学的憧憬和爱好。在现实而功利的生活中,有时一篇经典的文章还没有善拍马屁者几句令人作呕的奉承话管用。然而,我依旧保持着当初对文学的那么执着。有时,实在显得与现实不入格了,便自嘲“我没有拍马屁的能耐,但总不能连文学这没用东西也丢了,那不是我什么也没有了”。
人们都说:爱情是最好久的,但现实生活中的很多爱情,肤浅而短暂,让人不知道心还可以依托在哪里。而文学对于我而言,是永恒的,她永远不会因为我的表达方式笨拙或语言的酸涩而将我抛弃。有时,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总在默想,把爱的赌注下在一个人身上,还不如下在一种爱好上(尽管我的婚姻生活是很幸福的),因为一旦爱好上了,便会相伴终身,不离不弃。当然,也许我的观点有些消极。但我想,痴迷而健康的爱恋,是没有人会反对的。因为每个心灵都应该有所依托,没有依托的心,就如随风飘舞的蒲公英,可怕的并不是没有一个固定的居所,而是没有一个可以归依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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