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宽是在后半夜时分摸进他老婆的房间的,刚一上床老婆便被他给岔醒了·老婆说:老东西,你干啥?老宽说:就想和你睡·老婆说:滚出去!老宽说:这又何必呢?都几十年的老夫妻了·老婆说:你滚不滚?老宽只得没趣的退了出来·
老宽今年五十八岁,老婆比他小一岁·可是两年前老婆就对男女之间那事就没了性趣。每次和老宽睡一起都是敷衍了事,搞得老宽乘兴而来,败兴而去。今年春节刚过老婆索性把老宽赶了出去,让老宽睡外屋,自己睡里间·老宽虽然年龄大了,人老那东西却不争气,每每半夜时分不知不觉便胀了起来。乡下比不得城市,花个三五十元就能把问题解决了。乡下你既或有钱也没地方花,况且老宽根本就没那笔闲钱。可是人的生理需要却不以钱来决定,如同吃饭一般,没钱肚皮也饿。
老宽一夜没睡好,早早起了床,收拾了一些地头农活。吃过早饭后便到后山去放牛,农闲时节放牛是老宽的主要活路。后山上青草多,又没庄稼地,老宽喜欢把牛赶上山后,让牛自自在在活动,而自己便可以傍着石头或大树,轻轻闭上眼睛,享受着温暖阳光的爱抚,慢慢进入梦乡。这天老宽在梦里梦见了吴寡妇,吴寡妇的丈夫两年前打工死在外边,一个人拖着两个十多岁孩子,还没找到合适的人家。吴寡妇虽属徐娘半老之列,村里还是有些女人在外打工的男人,时常在那里进进出出,老宽也去过两次,却没见到好脸色。梦中的吴寡妇抚媚动人,啊娜多姿,而且对老宽热情有加。正当老宽要与之亲热时,却被人在肩头上推了一下,老宽吃了一吓,睁眼一看,是傻丫头。傻丫头是老宽的邻居家的女儿,生就一副傻像,秃眼歪嘴,瘸腿拐手,两龙鼻涕时常处于掉与不掉之间,年虽二十却没人提亲,平时也只能做些弄猪草放牛的轻松活。傻丫头见老宽醒来便说,宽叔睡早觉呢?老宽说,死女子吓我一跳。傻丫头“吃吃”的笑。老宽说,傻丫头你帮我把牛看着,我再闷会儿。傻丫头说,牛在那儿呢,我也靠着你晒太阳。
老宽本想重温刚才的旧梦,却怎么也睡不着。睁开眼来却发现傻丫头靠着他呼呼睡着,老宽本想推开傻丫头起身去看牛,手一接触傻丫头心里不觉一阵颤动,傻丫头毕竟是个女人。虽然她人生得丑,浑身又散发着一股臭味,可是她那微微垄起的胸脯对那些许久没有接触过女人的人来说,还是有些诱惑。老宽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了傻丫头的胸脯。傻丫头慢慢醒来说,宽叔你干啥呢?摸得我好痒。老宽说,你别喊,我给你一块钱明天去买糖吃。傻丫头说,我不吃糖,我要花发夹。老宽说,就给你买发夹。老宽的手继续向下摸,傻丫头说,宽叔,你别摸,我好想尿尿。老宽说,你听话,我给你五块钱买五个花发夹。傻丫头说,我不要花发夹,我想要花裙子。老宽说,就给你买花裙子。说完老宽一下搂过傻丫头,把她压在身下。
吃晚饭的时候傻丫头对她妈说,妈,我明天想买条花裙子。她哥春子说,你还想要啥吧?家里饭都吃不起了,那有钱买裙子?傻丫头掏出五元钱说,不要你的钱,我有。春子盯着五元钱问,那来的钱?傻丫头说,宽叔给的。春子问,老宽为啥给你钱?傻丫头说,宽叔说不能告诉你。春子从门后操起一根使牛棍照傻丫头背上就是一棒说,你是说还是不说?
春子没听傻丫头把话说完,便豁的一下站了起来冲出门去,口里骂道,好你老宽个驴日的,老牛还想吃嫩草,哼!
老宽正在吃晚饭,见春子气势凶凶进来,心里便有些虚,春子一把抓住老宽的衣领说,好你个老宽,你干的好事。老宽老婆不知所以,奇怪的问春子,啥事?就不能好好说吗?春子说,你问他到底对傻丫头做了啥?当老宽老婆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后,一下跳了起来,嘴里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竟干出这等事,你叫我这张老脸往那搁哇……老宽低着头不出声,任凭老婆怒骂。春子大声吼到,你骂够了没有?该我说两句了吧!老宽老婆停止了哭骂。春子说,这事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老宽老婆说,你还想咋样?春子说,咋样?我妹子虽然傻,可她还是黄花闺女呢,能让你别糟蹋?老宽老婆问,你说咋处?春子说,拿一千块钱,这事就算了了,不然的话就告公安……老宽老婆说,啥?一千块?就你那傻妹子还一千块?要不是这老畜生愿干,谁还干?春子来气了,好!好!我不和你说,走着瞧!
老宽最终被判了五年刑。几年的牢狱生活让老宽改变了许多,但是身体里还是时时涌起阵阵冲动,可是他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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